“淵兒,胡說什麼,季丫頭可是你未來的大嫂,你這孩子越來越口無遮攔了!”太后的臉色也變了變,不復當初那般的慈愛,看着付景淵說道。
付景淵卻是置之不理,只是盯着季雲舒,大有非得得出一個答案的架勢。
季雲舒有些無奈,看着下邊的人都一臉看好戲的神情,她真的想問問這付二公子:“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非得把我放到風口浪尖上?”
付景淵看着季雲舒無奈的表情,驀地就笑了,眼底一絲失望一閃而過,不過很快便隱匿。
兩年前,祁山門下,杏花林立,那個素衣翩然款款而洛的女子,就如玄女下凡般帶來的光華以及希望,終是不復。
“皇舅和皇祖母不必心急,淵兒本以爲自己找到了同道中人,所以才那般說,現在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季大小姐不要介意。”付景淵勾脣笑着,看着季雲舒說道。
季雲舒朝着付景淵頷首,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答纔是合適,這二公子不是省油的燈,不能開罪他,也不能落人話柄。
她招誰惹誰了?
“你這性子,哀家還真怕將來季丫頭去了賢王府你欺負了她。”太后看着付景淵不在那件事情上做糾結,也鬆了一口氣,竟開起了玩笑。
“皇祖母放心,淵兒有分寸!”付景淵模棱兩可地說道。
皇帝瞪着付景淵冷哼了一聲。
“既然吳大將軍的事情明白了,淵兒也不在宮裡多留了,反正宮裡不待見我的人多的是,告辭!”付景淵站起身,拍拍錦衣上的幾個褶皺,搖搖晃晃地朝着門口走去。
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絲毫不將大殿的衆人放在眼裡。
皇帝瞪着付景淵的背影不說話,想必是以往再說他也聽不進去,皇帝何必落自己的面子。
季雲舒看着那背影嘆了口氣,這付二公子……真是個爺!
“淵兒就是這個性子,季丫頭不要介意,那些話當做沒聽過就好。”太后看着付景淵走遠,嘆了口氣,轉頭看着季雲舒說道。
“付二公子真性情,雲舒自然明白!”季雲舒微微一笑,對着太后說道。
“季大小姐才女之名已是多年,品行自然不必說,豈會爲小事計較?”皇后也開口,笑着和道。
“哀家瞧着季丫頭機靈,和瀟兒也很是般配,哀家也算是圓滿了。”太后看着季雲舒,真真是越看越歡喜。
季雲舒想着這賢王世子不來了,自己就成了這宴會的主角了?而且這太后哪隻眼看出自己機靈了?哪隻眼看出自己和那賢王世子般配了?自己現在這副尊容她都能看出來?這老太太真有意思。
雖然心裡腹誹着,但是季雲舒還是假裝嬌羞地朝着太后道了謝。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妝容配上那“嬌羞”的表情是多麼的怪異,多麼的……令人作嘔。
“賢王世子驚才風逸,雲端高陽;季大小姐品行出衆,氣質自華,自然是好姻緣!”皇上身邊的另外一位美人也附和着太后的聲音開口道,看樣子應該是皇上身邊的一位寵妃。
季雲舒對皇室人的眼光實在是不敢恭維。
“皇上可是想用膳?”衆人又閒話了半晌,皇帝身邊的一個大公公上千問道,見到皇帝點頭,轉身又低聲朝着身邊的太監吩咐道:“傳膳!”
太監高聲唱了一句,便有宮人魚貫而入,在各個桌子上擺上美味膳食,樂坊的女子也進來在大殿翩翩起舞,一時間絲竹管絃之聲不絕於耳。
“哀家記得季家還有一個丫頭,是哪一個?”太后正看着季雲舒,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大殿裡本來只有舒緩的絲竹聲,太后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也尤爲清晰。
“回太后,是臣女!”下邊的宴席內一個女子盈盈站起,嬌美的聲音響起,酥了一大片人的心。
正是季雲舒那個無良的妹妹。
“走到跟前來讓哀家看看!”太后年老,目力並不是極好。
季雲依應了聲是,便款款出席,朝着上首的地方走來。身子搖曳,步步生蓮,沒有絲毫的緊張與怯場,臉上掛着柔美的笑意,撼動人心。
傾國佳人,當如是。
“真是生的好相貌!”太后端詳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季雲依,笑着讚歎道。
“太后過獎。”季雲依大方地致謝。
“母后不知,這季二小姐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和季大小姐這京城才女是齊名的!”皇后向着太后解釋道。
“哀家看季二丫頭這樣貌,天下也難以有出其右者,季丞相真是好福氣,有這麼兩個女兒!”太后讚歎道,“大丫頭都指婚了,二丫頭可是指了人?要是沒有,哀家可以做這個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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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親們,乃們想不想把雲舒滴美人妹妹嫁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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