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淵回府後便聽到了小廝的稟報,說是天堯公主來到了白府,而作爲白家的家主,不管這個公主以後如何,但是現在自己必須得接待,畢竟對方是公主,禮儀上不可費。再說這個公主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給軒轅睿夜,這可不是好現象,畢竟自己已經站了隊。但是現在嘛,自己莫非是眼花了,想着嘴角劃過一絲詭異,轉身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得意小廝,小廝退了下去,看來真是天助我也。
……
看着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走了過去,有了上文的一句爆喝“這是怎麼回事”不得不說這白承淵果然是心機深沉。
衆人聽到爆喝聲,瞬間清醒過來,有過瞬間的迷茫,可是隨即又清醒了過來,於是尖叫聲此起彼伏。大家看着彼此的臉,有的被劃花了,有的朱釵掉在了地上,有的領口已經被扯開,露出白白的脖頸,此刻清醒後,急急忙忙的便攏了上去,渾身打着寒戰。
當然這會兒,一衆僕婦丫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正思索着一會兒該如何來說。而三個參與打架撕扯的女主子則站在了一邊,特別是鳳心瑤,此時哪裡還能看出其是高貴的天堯公主?只見其衣衫上滿是污跡,外罩的白狐披風也早就扯落,繡鞋也踢掉一隻,頭髮更是散亂,珠花掉了一地,而那絕美精緻的小臉,此刻上面有着一道深深的劃痕,還有血珠滾落;加上其此刻陰狠的眸子,看上去好不猙獰。
白茉香、白茉芸也好不到那裡去,只是此時看着鳳心瑤的目光,不由得心裡打鼓;其實剛纔撕扯,大家心裡是有記憶的,只是覺得心裡特別憤怒,控制不住自己,言語不和就打了起來,而鳳心瑤臉上的傷痕赫然便是白茉香的傑作,此刻地上那被撤掉的白狐披風就是白茉芸了。
“請公主贖罪”白承淵拱手行禮道。
“混賬,還不給公主殿下賠罪。”白承淵狠狠的看了看白茉香與白茉芸。同時心裡暗自奇怪,這個地方不就是茉塵閣麼?爲什麼沒有見到自己那個現在讓自己也看不透的大女兒,難道這一切都與其有關?按下心裡的疑問。
“都給本公主拉下去仗斃。”鳳心瑤氣得渾身發抖,毫無疑問自己被設計了,而這個人也毋庸置疑,自然是她。只是此刻,這些人不能留,不然自己的名聲全毀了,還談何可以自己挑選駙馬。
“公主饒命啊,奴婢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然後就什麼也記不得了。”一個僕婦瞬間反應過來,如此說道。而其它的人不想死,自然跟着一起。
“公主,你看,不如讓大家說說,這雪天路滑,很容易便滑到了;公主不如先去洗漱一番,然後再處置這些奴婢可好。”自己的白府何時輪到一個外邦的公主來做主了,白承淵心裡滿是不屑。
“本公主也覺得奇怪,今兒的事好不蹊蹺,我們剛從大小姐的茉塵閣出來就出了這事,大家莫名的廝打在一起,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白家主你必須得給本公主一個交代,不然本公主就去找天瀾皇帝,問問這可是他的待客之道。”鳳心瑤冷哼一聲,看了看茉塵閣的方向,眸子情緒莫名。當然自己也不可能去找天瀾帝,那樣自己就與他徹底無緣了。
“這,去把大小姐叫來。”白承淵似乎有些不樂意,但是礙於公主的面子還是派了一位老嬤嬤去叫人。
茉塵閣內
自從白承淵來了後,白茉塵主僕二人便隱到了牆後。
“小姐,她果然攀咬你。”
“無事,任何事情要講究證據不是麼?外面這麼吵,本小姐無法安心的養病,禾兒扶我去看看。”
“是小姐,小姐,你,你”禾兒睜大眸子,小姐臉色爲何這麼蒼白,難道真的在外面看戲涼到了。
對上禾兒擔憂的眸子,白茉塵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無事。
禾兒鬆了一口氣,進入茉塵閣內閣這麼久,自然知道白茉塵的本事,只不過眨眼間,這也太快了。
“小姐,您小心點,養病纔是最重要的,何必爲了那些人傷害了自己的身體。”
“無事,外面就在家門口,我去看看。”
來茉塵閣準備請人的人自然聽到了主僕二人的對話。
“大小姐,老爺請您過去”進來的婆子十分的會看眼色,總覺得這個大小姐似乎不一樣了,再不是原來唯唯諾諾的樣子。而且前段時間更是有着金殿上傾城一舞,衆皇子、世子搶婚的一幕,京城早就傳遍了,說不定以後就是個貴人,自己可不能得罪了她,因而便很是恭敬。
見到出來的幾人,白承淵眸子閃了閃
“塵兒,你可是病了”面上滿是擔心。
“謝父親擔心,塵兒沒事,咳咳”儼然一幅父慈子孝圖。
而鳳心瑤、白茉香等人更是如見了鬼一般,白茉塵明明剛剛還面色紅暈,這會兒就這樣了?
“啊,公主,妹妹,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演戲麼,誰不會。
“你,白大小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鳳心瑤面色鐵青。
“殿下,您能在我生病時帶了御醫來看我,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對您做什麼呢?我豈是這般不知道好歹之人?”白茉塵眸子裡水光動盪,好不委屈。
“你”
“殿下,府里人多嘴雜,殿下確定就這樣?不如先去洗漱換洗一番,再說殿下臉上的傷還是早點上藥爲好,不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白茉塵好心的提醒道。
衆人想着也是這麼個理,大小姐以前懦弱從來沒有欺負過府裡的丫鬟,現在雖說不一樣了,可是也還是沒有懲罰過別人,看來小姐還真是心善的。
就是現在換洗也來不及了,就算自己什麼也沒做,白承淵怎麼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不得不說,知父莫若女。
“殿下,請先去小女的房間上藥更衣。”白承淵也恭敬的道。
鳳心瑤看了看白茉塵,再看看自己,恨不得撕爛對方。特別是那一副明明很擔心的面孔配上眸子裡的隱隱笑意,怎麼看都像幸災樂禍。但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必須馬上整理自己的儀容,不然可就不是丟臉這麼簡單了,剛纔也是氣昏了,纔會在這裡要找人算賬,而看白承淵的樣子,果然如傳言一般,對白茉塵甚是寵愛,自己要動她似乎不易,既然如此,那麼先過眼前自己這一關纔好。
“這裡出了什麼事,簡直是豈有此理,公主殿下贖罪。”一道清冽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來,不是軒轅睿澤又是誰?鳳心瑤聞言,腳步頓了頓,隨即快步離開,心裡大恨,軒轅睿澤怎麼來了。
“你們還不快下去梳洗”白承淵呵斥了一聲。衆僕從鬆了一口氣,至少小命是保到了。
“塵兒,你沒事吧!”軒轅睿澤看着白茉塵,眸子裡擔憂的道。
塵兒?白茉塵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能掃下一地了,自己與他有這麼熟麼?
“謝王爺關心,茉塵告退。”白茉塵掃了掃周圍,人都走光了?
“白茉塵,你不要不識好歹,想要欲擒故縱是不是?我承認你的目的達到了,你確實引起了我的興趣。”
“王爺莫非是忘了自己來做什麼?我可沒有什麼興致對着王爺欲擒故縱。”白茉塵冷聲道,語氣裡有着一絲不屑。
“你”軒轅睿澤自從知道了白茉塵金殿傾城一舞后,就知道自己是被嫌棄了,而且對方變得才藝雙絕,容貌傾城,再也不是那個唯唯諾諾,胸無點墨的草包了,可是心裡卻還是在欺騙自己,她一定是在和自己置氣,怪自己對她不聞不問還退了其婚事,只是現在,自己不能再欺騙自己了,這個女人原來一直在僞裝;想着似乎不敢接受。不屑,是的,自己竟然讓人不屑一顧,想着胸口火氣突突的冒了起來。
“本王已經上請父皇,納香兒爲妃,而你便與香兒一起進王府。”軒轅睿澤氣得口不擇言,本來這事是打算秘密進行的,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別人還能說什麼?
“哦?王爺何以如此自信?”白茉塵冷笑,真是個蟑螂,不過要是這個蟑螂與裡面那個?不過軒轅睿澤這會兒來這裡只怕就是打着這個主意吧?
“真是熱鬧,按說本公主無權質疑什麼,只是大皇子與白大小姐原本就有婚約,看樣子大皇子似乎對白大小姐很是喜歡,再說姐妹共侍一夫也是佳話不是?還是說白大小姐移情別戀了?也是,金殿之上,可是很多人都喜歡白大小姐呢?白大小姐可得好好選?”赤果果的挑撥。
“茉塵自然會好好的選,不勞二位掛心。”白茉塵說着轉身離開。
“白大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今天的事你不應該解釋解釋嗎?”鳳心瑤看着白茉塵準備離開,冷聲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似乎那個需要解釋的人是公主纔是。”白茉塵腳步未停,外面真冷。
看着已經走入茉塵閣並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白茉塵,二人面色都極爲難看。
“心瑤公主,請”
“大皇子請,似乎咱們可以合作也說不定。”
“願聞其詳”
……
街道上
“知道嗎?聽說那心瑤公主在白府與人家府裡的丫鬟打成一團,聽說釵壞掉了一地,不過後來幸好大皇子無意中見到才拉開。”
“說什麼呢?明明是下雪天路滑,公主不小心掉進了白府的池塘裡,是大皇子見到才救了上來。”
“那不是有肌膚之親了,天哪,聽說那心瑤公主可是喜歡五皇子呢?”
“五皇子怎麼看得上她,殘花敗柳。”
“小聲點,對方可是公主”
“哼,有本事殺了天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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