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大人一甩衣袍,邪獰一笑:想看本帝禽獸嗎?將兜裡的東西都丟出來,你們懂的……
糰子:父尊,你忒禽獸了!
天音:……
我:……
帝尊大人:一直做下去,永遠不要停!
我:兒砸,那你想做多少遍?跟親媽說,親媽給安排。
帝尊大人:本帝的執念可不止是做一遍!
------題外話------
“東方祁!”
耳邊傳來某人帶着笑意的聲音,軒轅天音整張小臉頓時鐵青。
“我的執念便是…將這裡的春宮圖都一一再嘗試一遍!”
黑影壓下,軒轅天音整個人被再次壓在牀上,頓時悶哼一聲。
‘唰——!’
軒轅天音一愣,擡頭看向東方祁,見他俊美的臉龐上帶着高深莫測的神色,忍不住問道:“你有什麼執念?”
而一招解決了巫陽之後,東方祁卻是返身再次走到了牀邊,臉上神色莫測,居高臨下的看着牀上的軒轅天音,突然道:“一個人的執念自然很可怕,我同樣有執念。”
軒轅天音扯着獸皮圍在身上,目光淡淡地看着消失不見人,淡聲道:“到底有何種的執着才能讓人變得如此瘋狂,哪怕是歷經十多萬年的歲月,也能讓得他一抹執念十多萬年都不滅不散……”
紅光緩緩消失,連同着那所謂巫國中最偉大的祭司巫陽也一起消失殆盡。
一束紅光自東方祁的指尖迸出,瞬間將已經神色呆滯的男人給徹底籠罩,最後在紅光閃爍間,只見他整個人如同一個泡沫板,砰地一聲便炸了開。
‘嘭——!’
“都消失了,所以你也跟着一起消失吧。”
“消失了?”男人神色一僵,臉上突然帶着一抹似哭似笑的表情,吶吶道:“上古巫族消失了…都消失了……”
瞧得這人似乎再次陷入了癲狂中,東方祁目光涼薄地看着他,隨後擡手一指,淡漠道:“不過是一抹執念而已,你已經死了…不僅你死了,連上古巫族都消失了。”
“不…你不是…你怎麼可能是……。”似乎覺得難以置信,他一邊手腳並用的快速退後,一邊狀似癲狂地道:“我是不會死的…我是巫國最偉大的祭司…我還要振興我邪巫一脈……”
“不在了?”東方祁聞言眉峰一挑,目光冰冷地看着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冷笑道:“本帝沉睡數十萬年,後世的人居然是如此認爲的嗎?”
慌忙擡頭看向緩緩走來的東方祁,特別是感覺到他的體內忽然升騰起來的巨大壓迫力,他突然腳下一軟,神色驚恐地搖頭道:“不…這不可能…魔神…魔神早就不在了……”
瞧得東方祁腳下突然升騰起的巨大血色圖騰,詭異男人的雙目頓時一突,那是……“洪荒魔神印!”
“本帝雖然不曾聽過你的名頭,不過想來本帝的名頭你定然是聽過的……”
瞧得他開始驚恐的模樣,東方祁冷然一笑,周身突然紅光暴漲,腳下一個巨大的血色騰圖冉冉升起。
“你是誰?”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詭異男人聲音也是變得尖銳了起來,目光有些駭然地盯着東方祁,尖聲道:“你到底是誰?”
那是什麼時期?洪荒?混沌?!
他是上古巫國中的人,歷時也不過十多萬年,然而這個男人的口中卻說出幾十萬來的字眼……
隨着東方祁緩緩逼近,那詭異的男人卻是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當聽得東方祁口中那句‘幾十萬年’的字眼後,瞳孔卻是猛地一縮。
“呵…”東方祁突然輕聲一笑,卻是擡步朝着殿中的人緩步走了過去,“你是第一個敢對本帝說想要本帝身體的人,也是第一個敢當着本帝的面窺覬我的女人的人……這幾十萬年來,你也是第一個讓得本帝如此想殺的人,你…是不是會覺得很榮幸?”
詭異的男人一愣,目光茫然地看向東方祁,不過在對上他那雙幽深的暗紅雙眸後,卻是不自覺地問了出來,“是誰?”
“你既然想要本帝的身體,那你可知道本帝是誰?”
不過相比起軒轅天音的抓狂模樣,東方祁卻是顯得極爲的平靜,但是這種平靜下的他,其實才是最爲可怕的。
“阿祁,動手!”忍無可忍地軒轅天音終於爆發了,若不是她此時被剝得光溜溜的,只怕她早就衝出去一掌拍死那蛇精病了。
“嘿嘿嘿…放心,等本座佔據了這具身體,你就不會再如此抗拒了…這殿中的雙修之術,本座可是比他要更精通呢。”瞧得軒轅天音跟東方祁二人黑沉下來的神色,似乎更加愉悅了他般,讓得這詭異的男人那如同乾屍般的臉龐上的神色更加病態且興奮起來。
原本就因爲他的出現而炸毛了的軒轅天音,此時整張小臉都是黑了下來,再加上之前中了那見過的東西,如今是新賬舊賬都積壓在了一起。
不僅東方祁忍不了,軒轅天音同樣忍不了!
只要是個男人被當着自己的面就有其他的男人窺覬着自己的女人,這要是還能忍,就真不是男人了!
‘咔嚓’一聲脆響,距離東方祁最近的兩頓白玉石像頓時化作了粉末,而他一張俊美的臉龐也瞬間變得鐵青起來。
“不…本座纔不是什麼執念!”聽到軒轅天音的話中,詭異男人眼中突然爆發出精光,目光惡狠狠地盯着東方祁,陰笑道:“本座是人…是巫國偉大的大祭司,只要本座有了這具身體,本座便是真正的人…而你……。”他突然將目光看向軒轅天音,雙眼中居然詭異地升起了一抹病態的火熱,神色難耐地舔了舔嘴角,怪笑道:“而你也會是本座的……”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可是那一雙腳卻是輕飄飄地並沒有完全踩在地上,若他是人或者乾屍,必定不會是這種狀態。但他也同樣不是鬼,因爲他的身上沒有似乎的鬼氣,若不是軒轅天音有天眼,也同樣瞧不出這個男人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狹長的雙眸中似乎有金光一閃而過,軒轅天音緊緊盯着那個形如干屍的詭異男人,此時終於發現了這個男人異於常人的地方。
就在這詭異的男人又哭又笑的發瘋時,原本所在獸皮裡的軒轅天音卻是突然自東方祁身後探出了一個腦袋出來。
“你什麼都不是,只是一抹不甘的執念!”
這種意料之外的反應,讓得那自稱是巫陽大帝的詭異男人頓時變得瘋癲起來,“居然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本座?哈哈哈……”雖說是大笑,不過卻比哭還難聽,“沒人知道本座是誰,就連本座的存在都被他們給抹除了,我是誰?人?鬼?還是不人不鬼?”
原本以爲自己說出名字後會見到東方祁露出震驚的神色,卻不料人家根本就不跟着劇本走,反而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顯然東方祁是根本就不知道那什麼巫陽大帝是個什麼鬼。
“本座是什麼人?哈哈哈……”男人突然瘋狂大笑,目光陰狠地盯着東方祁,“本座是巫陽大帝,巫國最偉大的大祭司……”
“本帝便當你這話是誇獎了。”聽着詭異男人讚不絕口如同評價貨物般的語氣,東方祁無聲一笑,道:“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居然是看中了東方祁的身體,想要佔爲己有…或者說是…奪舍!
話說到這裡,即便是軒轅天音還在炸毛間都是聽懂了這詭異男人的意圖。
“不錯,十分不錯…”詭異男人怪笑一聲,語氣愉悅且興奮地道:“這具身體堪稱完美,身體完美…容貌完美…這麼多年來,這是本座見過最完美的一具載體!”
他這幅漫不經心且十分從容的模樣,讓得那突然出現的詭異男人雙眼中的亮光更甚了幾分,看着東方祁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件極爲滿意的物品般。
東方祁雙眸微眯地看着這突然出現的男人,薄脣勾脣一抹冷冽的幅度,一手抓過旁邊的裡衣,有條不絮地披在了身上。
這傢伙是什麼鬼?難道他一直就在這殿室裡?那豈不是他什麼都看到了?!
趴在獸皮中間的軒轅天音瞧得這男人一出來,瞬間整個人都炸毛了。
空氣中迅速扭曲,一道形容枯瘦類似乾屍模樣的男人自扭曲的空間中走了出來。
“哈哈哈…本座等了十三萬年,終於等到了一具非常滿意的身體!”
隨着東方祁的一聲低喝,殿室的角落突然炸響,隨即傳來一道陰冷且難聽的大笑聲。
‘嘭——!’
“終於捨得出來了?給本帝現身!”
那紅芒一出,立刻化作數道光刃,直直劃破輕紗衝了出去。
軒轅天音一愣,似乎還沒明白東方祁話中的意思,便見到他突然一手抓過一旁的獸皮將她整個人給遮了起來,然後擡手便是一道紅芒。
報仇?
就在軒轅天音以爲這個男人又要開始禽獸的時候,卻聽得耳邊傳來他低低的聲音,“乖一點別鬧,爲夫給你報仇!”
俯身再次在軒轅天音那微微紅腫的脣上啃了兩口,東方祁眸中幽光一閃,然後薄脣順着軒轅天音的臉蛋一路滑到耳邊。
憤恨地磨了磨牙,軒轅天音瞪着身上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人,若是時光能倒流,她打死也不會選擇進這個見鬼的地方了。
“你……”軒轅天音一口血卡在嗓子眼兒,她自然沒有忘記這個頭到底是誰先開始的,但是最後到底誰受益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誰知話音一落,身後的某人頓時一停,然後軒轅天音便覺腰間一緊,整個人又被再次翻了過來,最後身上一沉,某人跟着壓下,目光不滿地看着自己,道:“是你先欺負我的,天音你的記性可真差……”
“東方祁…你欺負我!”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能屈能伸的軒轅天音立刻聲音一軟,帶着哭腔控訴道。
一想到她會成爲修煉界當中第一個被做死在牀上的人,軒轅天音整個人都不好了。
若真是全做一遍,那她離死也不遠了吧……
軒轅天音艱難地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四面殿牆,腦子裡全是那句‘全做一遍’的話,頓時覺得眼前發黑起來。
“不是!”某人回答地很乾脆,“天音乖,那牆上的圖雖然不是很正道,不過卻也是難得的雙修之術,若是我們將上面的都做一遍,我相信你的實力還會提升一些。”
軒轅天音一臉欲哭無淚地趴在軟軟獸皮中,聲音沙啞且還帶着哭腔地對着身後不知疲憊的某人,憤恨道:“你還是不是人啊……”
長明燈永世不滅,讓得殿中已經不知是今夕何夕。
……
……
輕紗朦朧間,似有婉轉呻/吟響起,帳中二人抵死纏綿,從不斷搖曳的輕紗間,依稀可以看到裡面的二人似乎還是…女上男下,正好跟對面殿牆上的幾幅春宮圖的內容互相輝應着!
“閉嘴!”
“唔…天音…你要控制住你自己……”某人還在‘掙扎’,只不過卻難掩話中的愉悅笑意。
軒轅天音惡狠狠地瞪着依舊滿臉無辜的帝尊大人,如餓狼撲食般,一口就啃了下去。
“東方祁!今日的事兒,老孃記住了!”
“幹你!”實在忍無可忍的軒轅天音終於還是低罵了一聲,然後拽着東方祁衣襟的雙手狠狠一用力,兩個人的位置卻是互相給對調了。
軒轅天音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端着一張正經臉,卻滿眼裡都是‘快主動求我啊’的帝尊大人,暗暗在心中將這一筆給記了下來。
瞧得軒轅天音那一雙幾欲噴火的雙眸,帝尊大人挑眉一笑,輕唔了一聲,繼續道:“不行?那天音想幹什麼?”
如今那鬼東西都已經徹底融合進老孃的血脈中了,還特麼怎麼拔除?
你丫都把老孃給壓牀上了,居然還問我要不要那東西給拔除掉?那先前在那東西剛進入我體內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要給我拔除掉?
軒轅天音聞言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無恥!
俊美的容顏上帶着一抹無辜之色看着軒轅天音,“天音你要控制心神,如今咱們可還是在地底墓室裡呢,不如我幫你瞧瞧能不能將進入你體內的東西給拔除掉,你覺得如何?”
所以在瞧得軒轅天音那急切又隱忍還帶着一點小委屈的神色,某人瞬間得寸進尺了起來。
以往都是帝尊大人主動,如今好不容易能讓軒轅天音主動一回,帝尊大人頓時覺得有了一種翻身做主人的暢快感覺。
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軒轅天音的耳邊響起,讓得本就有些失控的她突然身子一麻,腦子也跟着清明瞭一分。隨後擡起冷豔的小臉,目光似控訴地看着此刻笑得一臉惡劣的帝尊大人,沙啞着聲音道:“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幹什麼?”
好整以暇地看着扯了半天也沒有將腰帶給扯下來的軒轅天音,帝尊大人心情愉悅地一笑,突然低聲道:“天音你想要做什麼?”
輕紗搖曳,軒轅天音轉瞬間便被東方祁給壓在了身下,微微撐起身子,看着身下已經急切地想要去扯自己腰帶的女人,東方祁卻是不急了起來。
“天音,這可是你主動撩撥我的……”
話落,將懷中的人再次收緊一分,神色莫測地朝着中央那張圓形的白玉暖牀走去。
“呵……”一手按住在自己腰帶上摸索的小手,東方祁一雙暗紅的眸子突然變得深邃起來,低笑一笑,目光危險地看向牆上那被衆女圍繞的男人,輕聲道:“雖然不知道你的用意是什麼,不過既然你送了本帝一份大禮,本帝便費點時間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阿祁……”似乎是終於失控了般,軒轅天音顫巍巍地伸手便要去扯東方祁的腰帶。
就在東方祁打量四周的同時,懷中的軒轅天音卻是再次不安分了起來,感覺到她的體溫在不斷攀升,東方祁垂眸看向她已經徹底迷離的雙眸,果然瞧見眸底似乎有着隱隱粉光在閃爍。
“唔……”
盯着那圖中在被各種女人圍繞的男人,東方祁的雙眼卻是危險的眯了起來,根本就不用再懷疑什麼,那個男人必定是墓主了。
殿室的四面牆壁之上同樣用着鮮豔的顏色畫着數不清的春宮圖,然而在這些春宮圖的中,東方祁卻是發現圖中的女人雖然是不同的人,然而男人卻是同一個。
在牀的四周圍繞着各種形態不一的白玉石像,這些石像跟之前他在廣場上看到的那些石像一樣,都是各種撩人的姿勢。
一進入這裡,首先入眼的便是大殿中央一張極其奢華的圓形白玉暖牀,大牀的周圍掛着輕紗帳,隱約可以瞧見牀上鋪墊着一層厚厚的獸皮,這輕紗半遮半掩間,憑的多出了一絲說不清楚的曖昧。
感覺到懷中人的體溫越來越高後,東方祁也不敢再耽誤什麼,直接出手帶着一片紅光,隨後便見到他抱着人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結界內,且還沒有將這層防禦結界給破壞掉。
即便那個人已經死了十多萬年了,就像他家天音說的,找出來鞭屍也是可以的……
不過軒轅天音此時的狀態的確不適合再出去,而且帝尊大人表示,讓他的媳婦兒在他眼皮子底下中了招,他總得將人給揪出來算賬吧?!
要進入這個防禦結界內對東方祁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事,哪怕讓他現在帶着軒轅天音離開這裡都是不難。
爲什麼要說小殿呢,因爲那殿室的面積並不算很大,若是按正規規格來算,它只能算是一個內殿的大小。
東方祁雙眼微眯,透過那有些模糊的防禦結界,依稀可以瞧見結界裡面居然還有着一個小殿。
他們二人這一路下來卻是已經到了地底,只見一道半弧形的防禦結界將最下面的空間給撐起,從他們身邊落下的無數碎石都是砸在了那層結界上,不斷的發出一陣砰砰聲。
下方突然傳來耀眼的火光,東方祁目光一凝,然後抱着軒轅天音迅速避開身邊不斷跟着落下來的碎石,然後加快速度衝了下去。
‘唰——’
幽深的紅眸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如同八爪魚般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的軒轅天音,帝尊大人有些艱難地道:“天音,快到底了,你先別亂動……”然而嘴裡說着讓懷裡的人別亂動的帝尊大人,自己的一雙手卻是不受控制地又將懷中人給抱緊了幾分。
雙手不受控制地纏上東方祁的脖子,軒轅天音一張小臉熱得發燙,本能地湊上前去蹭帝尊大人的臉龐跟脖子,猶豫帝尊大人的體溫通常有些偏低,是以如今到成了軒轅天音最喜歡的。
軒轅天音張了張嘴,原本還想說什麼,然而體內那股熱流再次從小腹直衝靈臺,讓得她好不容易纔清醒了一分的神智再次變得迷離起來。
帝尊大人無辜地眨了眨眼,滿臉都是‘我很安分,是你在撩撥我’的表情看着軒轅天音,差點被將軒轅天音給看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感覺到腰間某人的手也是突然變得炙熱起來,軒轅天音頓時嘴角一抽,有些羞憤地瞪着緊緊抱着自己的人,再次出聲警告道:“你…給我規矩點!”
狠狠咬了咬舌尖,痛感讓得她再次清醒了一分,咬牙低咒道:“若是讓老孃知道了這墓主人的身份,老孃非要將他拖出來鞭屍不可!”然而明明是一番狠戾的話,卻被如今的她說出來卻是帶了一抹異常的魅惑和嬌/喘。
直到現在,就算軒轅天音是個傻子都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雖說軒轅天音的神智正在渙散,不過還是保留了一絲清醒,可是這一絲的清醒卻沒有任何作用,根本控制不住她的本能。
“天音乖…先別鬧……”帝尊大人被蹭出了火,喉結上下的快速一滑,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變得暗沉了不少。
二人一直在往下墜,不過軒轅天音被東方祁護在懷中,倒是沒什麼感覺,只不過可苦了東方祁。因爲軒轅天音本能的一直往他身上蹭,這麼幾蹭幾蹭的,讓得東方祁頓時有些煎熬了起來,完全可以說是痛並快樂着。
軒轅天音此時是非常的難受,體內就如同有着一團火在到處亂竄般,讓得她連神智都是有些渙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