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易成依舊是如往常一般在金山城遊蕩,到了第九日,南昊一大早就找到易成,並且帶來一個好消息。
“佛會?那是什麼東西?”易成疑惑道。
經過南昊的解釋,易成終於知道了這佛會就是由金山別院召開的拍賣會。
拍賣會定於今天下午在金山別院之中召開,不顯修爲,參加的修士繳納五百靈石的入場費。
易成暗歎了句,這幫和尚還真黑,就帶着南昊慢慢的朝金山別院溜達。
“前輩,我就不進去了吧!”南昊見易成要帶着自己一起進拍賣會,連忙道。
“爲什麼不進去?”易成問道。
“拍賣會的東西我也都沒見過,幫不了前輩什麼忙,不用浪費靈石的。”南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走吧,傻小子,進去長長見識!”易成拉着南昊,直接繳納了一千靈石進了拍賣會。
不過讓易成詫異的是在進入拍賣會場的時候,大廳已經座無虛席,易成叫來旁邊維護秩序的西玄寺外門弟子詢問,這才知道他們來得晚了,我摸就站在走廊,要麼就再花靈石進入二樓三樓的包廂。
二樓的包廂較小,每個2000靈石,可以容納三到五人,三樓的包廂都是容納十人以上的豪華包廂,每間5000靈石。
“給我來一件小包廂!”易成無奈的掏出2000靈石對着那弟子道。
“不好意思,這位道友,二樓的包廂沒有了,三樓的包廂還有最後一間,倒要若是要的話可要快一點啊。”那弟子滿眼含笑的說着。
易成心裡罵了句奸商,但還是拿出了五千靈石,準備訂購三樓那一間包廂。
“等等,吳兄,這最後一個包廂我們要了!”就在這時,卻聽到一個聲音連忙對着這邊的那名弟子喊道。
這名弟子剛剛準備接易成的靈石,卻聽到這聲音,看了走來的一羣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和小姐們,對着易成微微抱拳道:“道友,不好意思,這最後一個包廂已經租出去了!”
易成聞言,神色一冷道:“哼,是嗎,好像是我先來的吧!”
同時易成也打量着那羣走過來的公子哥和小姐們。
這羣人的修爲實在是弱的可以,十幾個人裡面,修爲最高的也只是結丹後期,最低的只有築基初期。
哎,這二世祖什麼地方都不會少,連佛門也照樣不清淨,着從西玄寺的斂財方式就可以看出來了。
不過,要當二世祖也要有當二世祖的資格,這羣人在易成眼中還遠遠不夠。
“這位道友,不好意思,這個包廂是我們早就定下的,是吧,吳兄?”剛剛開口的一名公子哥見易成竟然不識趣,對着那弟子示意道。
看着這個脣紅齒白人模人樣的傢伙,易成真想一腳踢飛,只是顧忌此地是西玄寺的地盤,他還不想剛一來就惹麻煩。
但是忍氣吞聲的事情易成也不願意去幹。
“是是是,是我剛剛忘記了,劉公子兩日前就已經預定了,我這一時忙忘了,這位道友,你看是不是...”這弟子連忙一拍額頭,似乎剛剛想起來有此事。
“啪!”
易成直接將自己的那個裝有五千零食的儲物袋扔在了那弟子手裡,然後冷冷的道:“你預訂不預定關老子屁事,現在你收了我的靈石就帶我去包廂,否則你就一百倍的還給我。”
“這位道友,難道想破壞我們西玄寺的規矩不成,我已經說了這包廂預訂出去了,所以道友的靈石還是收回去吧!”那名結丹後期的西玄寺弟子知道這一羣公子哥的身份,自己犯不上爲了一個看着是外來的修士得罪這羣人,於是陰着臉對易成道。
“哼,那裡來的愣頭青,西玄州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還賠一百倍的靈石,我呸,哪裡來的這種規矩!”那羣公子哥當中一個結丹中期的滿臉不屑的對着易成罵道。
“前輩,要不我們不要上去了,這羣人我們惹不起!金山城的大世家基本都在這裡。”南昊拉拉易成的衣角,低聲道。
易成聞言,輕蔑的笑了一下,“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東西,現在我就告訴你們,這是我的規矩,立刻從我面前滾,否則你們這些垃圾就不用走了!”
之前聽了慧能的話,易成還覺得自己應該少造殺孽,將身上的戾氣化解了,但是現在易成明白這世上該殺的人太多了,今天他們能仗着家世橫行,明日就能生出無數冤死的孤魂野鬼,這些人殺之不盡。
易成的心智他自信不會因爲戾氣而被扭曲,所以這戾氣也不用化解了,易成隱隱的覺得這戾氣也是一種力量,只是那些心智不堅的人才會被戾氣改變,成爲殺人魔王,若是找到合適的方法,這戾氣也許還能成爲自己的又一個殺手鐗。
聽了易成的話,不僅是那些公子哥和小姐們愣住了,四周數百名剛剛還在看好戲的修士也愣住了,這難道真是個愣頭青,結丹後期就覺得自己可以橫行無忌。
看來是哪裡的一個大勢力出來歷練的,橫行慣了,現在看不清形勢,這修士雖然還不至於被殺死,但是皮肉之苦是難免的。
“找死!”
立刻就有數名結丹期的公子哥衝了出來,在這金山城,他們眼中只有身邊這些同伴,有時候相互踩踩,但是在對外來者的時候他們可是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不知死活!”易成不屑的笑笑,然後連手都不擡,身上的戾氣爆發,那些剛剛衝上來的公子哥們如遭雷擊,一個個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倒在了地上,口中溢出血跡。
身後其他人也是面色發白,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肆,何人竟然在我西玄寺傷人!”就在此時,一聲大喝從大廳外響起,那些公子哥似乎是找到了依靠,連忙哭叫連連,訴說着易成的暴行。
易成看着這一切,冷眼旁觀,似乎這一切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進來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看樣子香火錢沒有被他少吃,而且估計這素菜也長不了這一身肉。
“是你傷了他們?”胖和尚神識一掃地上的那些公子哥,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這傷勢也足夠他們安分三五個月了。
“你怎麼現在纔來,這些垃圾和你們的弟子勾結着強搶我的包廂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來,是不是你這和尚也收了他們的黑錢?”易成含笑對着這肥頭大耳的和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