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小爺是一名煉丹師!
一片絢爛至極的光芒閃爍,千萬手臂落下,帶起漫屋的浮光掠影,無數的錘影敲打在那光芒四射的金屬球上,濺起一片漣漪!
這一刻的東方土徹底的被征服了,這絢麗的手段,這華麗的技巧怎能不讓他心生敬畏?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滿空的手臂如同靜止了一般,無數的手臂重重疊疊的佈滿林錚的後背,剎那間所有的掠影又是猛然間彙集成一雙手臂!
咚!如同暮鼓晨鐘一般的響聲緩緩的傳遞了開來,林錚的最後一錘落下!隨着還有頹然倒地的東方土,這林錚徹底的顛覆了他以往對鍛造的所有觀念!
緩緩的聲音如同聲浪一般傳出煉器房,瞬間如同海嘯一般刮過整座山頭,然後又如同徐徐不斷的清風一般向着四面八方吹散而去!
“恩?”一聲輕喝響起,坐在東方家大殿的東方不死皺起了眉頭,不僅是他,一旁的酒老頭一羣人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這聲音,蘊含着一絲大道!”那白鬍子老者差異的說道,讓他驚訝的不是這蘊含的大道,而是那玄妙至極的感覺!
“去!去看看那土老頭又搞出什麼幺蛾子來了!他的煉器水平可沒有這麼強橫!”一名老者緩緩的說道,率先離開了那大殿!
緊接着一道道的身影都是飛速的離開了原地,片刻之內一座大殿之中只剩下了東方不死和當代的家主東方千陽!
“我也去看看,這似乎不是那東方土剛出來的!”東方不死緩緩的說道,從那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旁的東方千陽恭敬的站起來說道:“想必是三叔他又有了新的突破也說不定!”
“不可能的!東方土他的氣運已經和東方家掛在一起了,那垂垂瀕落的氣息不是他能夠改變的!”東方不死若有所指的看着面前的東方千陽緩緩的繼續說道:“你應該也猜測到了,不過還是繼續任由他發展下去吧!”
“老祖是說彩兒帶回來的木爭?”東方千陽皺了皺眉頭,一個重傷的年輕人能做什麼?難道能挽回東方家的大運不成?
“唉!你終究還是執念太深!看不透!也放不下身段!彩兒很不錯!你別誤了她!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換句話說吧,這彩兒是東方家能否綿順千年的關鍵!”東方不死認真的看着那東方千陽然後慎重的說道:“這個木爭就是彩兒還有東方家的大氣運所在!而我這次能不能跨出那一步的氣運也是在這木爭的身上!”
“什麼?一個被撿回來的半廢之人?”東方千陽一臉的驚駭,一個小小的路人怎麼可能會撐得起東方家的氣運,先不說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只說一件事情,這小子有這個命麼?有支撐起東方家的這個命麼?
“千陽!你也是我看着長大的!這東方家由你主持可保一時,但是這一世卻是一個亂世,你這一時在這一世當中卻是太小了!”東方不死緩緩的繼續說道:“透漏給你一絲天機吧!這樣你應該就知道如何去做了!”
“謹遵老祖法諭!”東方千陽恭敬的彎身說道,他也很想知道這位老祖究竟窺得了一絲何等的天機,居然捨棄了五十多年的關口走了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我祭獻千載所得到的的一個指引!”東方不死說的很坦然,可是落入東方千陽的耳中那卻是如同一個炸雷一般震撼!
“沒錯!我只有不足一年的壽元了!若是跨不出去那一步,我這老不死的東西,也要死了!”東方不死說的很坦然,似乎已經看穿了生死!
“老祖!您這又是何必呢!千年的光陰,難道還不足以您跨出最後一步嗎?”東方千陽無奈的問道。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最後一步的困難,若是千年就足夠的話,那麼這蠻荒早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局面!”東方不死擺擺手說道。
“而我獻祭了千年壽元得到的指引,就在於彩兒,確切的說是彩兒救回的那個木爭!現在你應該知道爲什麼這些年彩兒每次出去都會救回一些人了麼?這其實也是我暗中點許的!直到這木爭的出現,我才破關而出,此子就是我的關鍵!也是東方家的關鍵!”
“所以!你最好把他當做我們這一輩的人來結交,如果做不到的話,最好也和他平輩相交,至於彩兒那邊,你就不要過問了,她這一生有着天大的運氣,能不能夠有所造化,就要看她自己了!”
說完這一切,東方不死緩緩的飄走了,他也要去看看那之前的動靜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可不認爲這是東方土搞出來的,十有八九是那叫做木爭的少年!木爭?很有意思的名字啊!
東方千陽緩緩的坐在大殿之中愣了很久,然後才揮了揮手,一旁虛空一名漆黑的影子浮現了出來,隨後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三件事情!第一,從此以後關於彩兒的事情,不需要過問了,只需要按時向我稟告就好,當然要確保她的安全!第二,這木爭在我東方家,讓人好生的服侍,至於如何做你自己安排,最好不好太過於明顯,就按照現在的程度就可以,但是他要的東西如果不過分的話儘量滿足!第三,我要這木爭的詳細資料,從他出生的那一刻,到他進入東方家的前一刻,所有的資料都給我拿來!”
說完這些,東方千陽緩緩的靠在了椅子裡,而那道漆黑的身影卻是緩緩的消散在了陽光之下,仿若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而此刻的酒老頭一羣人正站在那煉器房之外,門口的東方土死死的攔住了衆人,此刻的他是絕對不會讓這幫傢伙去打擾到林錚的!
“土老頭!你這是做什麼?難道煉製出了什麼好東西,我們這些老傢伙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那白鬍子老者緩緩的說道。
“得!你們跟我來,這裡根本不是說話的地方,千萬別打擾到了他!”東方土無奈的說道,勸說着衆人向着不遠處的一座小亭之中走了過去!
一羣人眉頭齊齊一怔,打擾到他?那個木爭麼?一羣人雖然疑惑,但還是跟着東方土向着不遠處走了過去!
一座山頭之上,一座精緻的涼亭,山風徐徐吹來,說不出的暢快愜意!不過此刻的衆人可沒有心情去享受着難得的愜意了,一個個將疑惑的目光放到了東方土的身上!
“看完這個你們就知道了!千萬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東方土苦笑一聲,之前拓印的影像緩緩的在衆人的面前播放開來!
良久之後,一羣面色古怪的老頭子們愣愣的坐在原地,任由那山風將他們的頭髮鬍子吹成一團亂麻!奶奶的!這小子究竟什麼來路!
齊刷刷的目光盯向了東方土,可是東方土卻是無奈的繼續苦笑:“千萬別問我,這可是咱們彩兒撿回來的!誰知道撿了這麼一個怪胎?他和我說他是一個鐵匠,奶奶的,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彪悍的鐵匠了?不過,這麼看來的話,莫非他那強橫的身體就是打鐵打出來的?”
前面幾句還說的有些無奈,到了後面的幾句就完全成爲東方土的猜測了!不過東方土卻是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這小木炭的身體強橫的離譜,而那一手打鐵鍛造的本事更是沒話說,難道他原本就是一個體修不成?
“我知道了!怪不得這小子的經脈都廢了,怪不得這小子體內沒有絲毫的靈力!你們說,這小子是不是本來就是一名純體修?所以他的經脈才那麼脆弱無法凝聚靈力?”東方土一臉放光的說道,似乎證實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
“呃!確實也有這個可能!”衆人都是點頭,有不少人都是頗爲認可這東方土的話,如果這傢伙是個體修的話,那麼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於是他們這羣人準備在這裡等林錚出來,然後仔細的問一個清楚!這一等可就是幾個時辰,終於林錚疲憊的拖着身體緩緩的走出來了,身上到處都是被靈力玉符催火燒出來的小洞,那一雙眼睛充滿了疲憊,根本不等那東方土一羣人開口,林錚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窩,呼呼大睡了起來,那震天響的呼嚕聲瞬間傳了出來!
既然無法詢問,那麼總能看看這小子最終煉製出一個什麼來吧?一羣人瞬間衝進了煉器房,那房子的中間,一座半米高的丹爐瞬間印入了衆人的眼中,那帶着剛剛完成不久的氣息,明確的指出了他的鍛造者!
這小子居然煉製出了一個丹爐?他要做什麼?好好的煉製一個丹爐來幹什麼?這東西似乎也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
東方土有些失望,倒是趕來的東方不死,若有所思的輕叱了一聲!
“老不死!難道你看出來了什麼不成?”一旁的酒老頭跳腳的問道,奶奶的,怎麼什麼事情都這麼複雜呢?
“看出來一點,不過這麼看來的話,這傢伙似乎還要給咱們一些驚喜啊!”東方不死笑道。
而有些抓狂的東方土則是跳腳的站在了林錚的房門外,大吼道:“奶奶的小木炭!給老子起來,說!你到底是什麼職業?你是不是一名鐵匠?”
似乎是被那大嗓門給吵醒了,林錚有些疲憊無意識的聲音緩緩的傳了出來,隨後繼續打起了呼嚕!
“鐵匠?其實小爺是一名煉丹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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