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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狠狠地每人抽他們一百鞭再說。”何長生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們不是都招了,怎麼還要捱打?”吊在樹上的一人驚叫道。
“怎麼,難道打你們還需要理由?”何長生淡淡的說道。
吊在樹上的衆人無比委屈,此時此刻簡直是悔不當初。
不多久,執法堂內就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
不久後。
陳放一臉不解道:“首座,這每份口供都還留了大半張空白,不知是何用意?”
何長生瞥了他一眼,道:“怎麼就那麼不開竅呢,這餘下的半張,還不是我們想寫什麼就寫什麼,難道你還想着把他們再放回去?”
陳放愣了下,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臉驚奇的說道:“屬下懂了,首座手段之高,讓屬下大開眼界。”
何長生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什麼罪名不重要,重要是有,而且得有跡可循,你對他們的瞭解更深,我相信你能辦好。”
……
直到天色漸明,朝陽初升,中神峰上,熊婁皺着眉頭,望着眼前來找他興師問罪的何長生。
這羣該死的蠢貨,本來他以爲,按照何長生這些時日行事的性格,只怕會藉此機會直接將這些公然挑釁之人,毫不猶豫的盡數殺掉。
然後他就能趁機聯絡其他峰的各位峰主,一起向執法堂發難。
他是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這些蠢貨會將他給供出來。
現在把他搞得騎虎難下,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看大長老是否會對他深究。
熊婁訕笑一聲,現在他是百口莫辯,但語氣還是十分鎮定的說道:“親傳,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真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他身爲一峰之主,難道掌教,大長老還能因爲這點小事,就把他殺了不成?
對方最好是見好就收,不然這仇可就再也沒有化解的餘地了。
何長生冷聲說道:“皓首匹夫,蒼髯老賊!你身爲一峰之主,非但不做表率,反而背地裡算計後輩弟子,公然謀害執法堂一衆弟子的性命,此等無恥卑劣的行徑,簡直狗見了都得搖頭,我身爲執法堂首座豈能放任你這種宗門毒瘤,繼續爲禍羽化仙宗!?”
熊婁:“……”
所以,這小子是想要他命?
何長生很想捏碎一張命牌,直接轟殺了對方,省時省力,但命牌對他接下來還有不少用處,想了想還是省着點使用吧。
而熊婁臉上的表情,也頓時僵硬了下來。
被當着不少中神峰弟子的面指着鼻子罵,熊婁的面子有些掛不住,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熊婁滿臉陰鬱之色,咬牙道:“難道你以爲打贏一個司之玉,就能橫行無忌?”
“去死吧你!”何長生話音未落,青鈞劍瞬間握在手中,劍芒暴起。
熊婁面色一變,慌忙後退想要避開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對方顯然是蓄勢待發,他這時候硬抗的話很是吃虧。
畢竟是化神中期的修爲,何長生的劍芒最終也僅是削掉了一段他的發須,差一點就能落在他的頭上。
這小子才踏入化神期數日,怎麼實力這麼強橫,僅是一招,他就感覺到了不弱於同境修士的壓力。
看來司之玉輸得不冤枉,一時間熊婁有些暗道不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何長生可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當即乘勝追擊,手中的碧水劍法變幻莫測,尤其是劍招再配合上無相無極,威勢瞬間提升了不止一籌。
先殺了這老小子再說,
反正他有理他怕啥,先斬後奏可不是說說而已,難道大長老還能因爲一個死人開罪他?
隨着時間的推移,熊婁漸漸地處於下風,再這樣下去他必敗無疑。
熊婁想逃!
這一刻,跟性命比起來,一切都變成了虛妄。
甚至生出一種逃離羽化仙宗,天高任鳥飛的想法。
但何長生哪會讓他溜走,劍芒緊隨而至,直接轟碎了他的下品防禦靈器,劍刃入骨的刺痛感,讓熊婁慘叫一聲,身軀重重跌落在地。
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早就發現對方的劍法極其不凡,但僅憑劍法就能夠轟碎防禦靈器,熊婁對此聞所未聞。
但他現在來不及多想,何長生的攻勢轉眼又至,她此時已經全無鬥志,他很快就認清了自己的實力。
熊婁的眼中,滿是驚懼。
何長生冷笑一聲,揮劍又是一擊,這次正中後脊,熊婁的哀嚎聲更甚。
熊婁連忙叫道:“親傳饒命!我願意隨你去見大長老。”
中神峰的弟子們,對此簡直是瞠目結舌, 這還是他們平日裡不苟言笑,頗爲嚴厲的峰主嗎?
在衆目睽睽之下,何長生直接一腳把熊婁踹翻,將對方的腦袋狠狠地踩在腳下。
熊婁面容扭曲,但又無力反抗,心裡惡狠狠地想着,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你的罪行,關大長老什麼事,難道你莫非天真的以爲大長老會庇護你這種宗門的害羣之馬?”
“還是那句話,去死吧你!”
話音剛落,何長生直接揮劍狠狠地將熊婁的腦袋斬下,緊接着把對方拼命想要逃離的元神也湮滅。
一切落幕,場面出奇的安靜,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何長生轉瞬又恢復了先前的那副和善模樣,掃視了一眼四方的衆人,道:“你們峰主他生前也是個體面人,我就給他留個全屍吧,你們找個地把他埋了吧。”
說罷。
何長生御劍離去,只留下一衆懵神的中神峰弟子如夢初醒。
強硬無敵的峰主……就這麼沒了?
何長生很快便返回執法堂,陳放仍舊絞盡腦汁的奮筆疾書,那些吊在樹上的弟子,也正在被一鞭一鞭的用力抽着,看起來身上已經沒什麼完好之處,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不對啊,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一百鞭子怎麼還沒有抽完,難道是執法堂的弟子,私自給他們加了點量?
不過還好,一切皮肉之傷,對修士來說無關緊要,也就是一點皮肉之苦罷了。
看來他先前還是太過仁慈了,就應該這樣一直打到行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