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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孫有道出言解釋道:“此乃九峰碑,記錄着當今九峰分別排名前五十的弟子,排名靠下的弟子,可以隨時向上面的發起挑戰。
如果其中有一峰的榜首發生變化,新晉的榜首就能夠向九峰第一名約戰。”
何長生突然有些失望,稱霸九碑的目標,就這麼胎死腹中了。
一點都不人性化,只登上其中一個榜首,多少差點意思。
他瞬間就感覺索然無味了。
何長生興趣不高的隨口問道:“誒,不知我算哪一峰的?”
孫有道愣住了,遲疑了一下說道:“呃...宗主他不屬於任何一峰,所以你也同樣如此。”
何長生:“???”
這是在故意針對他?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空有實力,卻全無用武之地。
何長生無語的問道:“那這九峰的比試,就跟我無緣了?”
孫有道有些不知該怎麼迴應,主要是這種情況已經千載都不曾出現了。
他細想之下,想到這種情況好像在李道存的身上也發生過。
當然了,這也只是傳聞,那時候他還沒出世呢。
當時的李道存就能夠參與任何一峰的比試,最後強勢的斬獲九峰第一的名頭。
想到此處,孫有道這才朝何長生解釋道:“當然不會,凡我羽化仙宗弟子,都能夠參與九峰比試,理論上....以兄弟你的身份,好像能夠參與任意一峰的比試。”
何長生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道:“那登上這碑首,有啥好處不?”
沒好處的事情,他才懶得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虛名不要也罷。
他又不是那種有事沒事就愛顯擺的人,要有格調。
孫有道回道:“當然有獎勵,凡是上榜的弟子皆有獎勵,榜首能夠進入宗門寶閣挑選一件合適的下品靈器。”
何長生再問:“參與這比試,可有年紀限制?”
何長生突然想到,這要是沒有參與限制,他這種初入修仙界的萌新,豈不是很吃虧?
畢竟,修煉了一千年的修士,只要還沒有成爲長老,身份就還是弟子啊。
這種活得久的,往往都是底蘊深厚、手段繁多,打起來多少有些不公。
他又不能直接一塊命牌扔出去完事...
孫有道繼續不厭其煩的解釋道:“這自然是有的,凡年紀超過兩百的弟子,將失去競選九碑的資格。”
何長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他就放心了,不然這多影響他擼獎勵的。
他突然有了個好想法,既然他不屬於任何一峰,而且又有參與比試的資格,那豈不是說...他可以把九峰的榜首包圓?
雖然一件下品靈器的獎勵不咋樣,但九件下品靈器加起來,也是一筆相當可觀的靈力收入了。
就這麼辦!
繼續朝內深入,何長生見到不少駕鶴往來的弟子。
這座駕可比他的飛舟有格調得多,他那飛舟跟老年人代步的又有何分別。
然後剩下的也就沒太多的出奇之處了,除了九峰,剩下的就跟他記憶中宗門的常規配置沒有太大的差別。
藏書閣、丹房、器房、外門......
至於內門,就是九峰了,凡是通過外門考覈的,接下來才能夠有機會被九峰的峰主選中,成爲內門弟子。
來到客房區域。
這裡就是孫有道先前提及的客房,除了前三擋的客房是單獨的房間外,最後的兩檔都是獨門小院,而且數量有限。
他不僅是傳功長老,而且還是負責客房的管事。
檔次不同,享受的服務,還有住所的靈氣充足與否,
都是不盡相同的。
孫有道笑容滿面的招呼何長生過來,說道:
“兄弟,你先在這裡委屈幾天,別看此處只是客房,卻是比那些弟子的住所好了不止一籌,等宗主回來,再給你安排更好的親傳住所。”
他直接給何長生安排了最高檔次的獨門小院,反正平日裡也沒幾個人能夠住得起。
倒不如物盡其用,還能結個善緣。
這裡對外一天的租金是三十二塊靈石,算得上是價格不菲了。
這對外出租的客房可是給羽化仙宗帶來了不少的營收。
到此的多半是散修,不僅能夠得到羽化仙宗的庇護,更重要的是羽化仙宗的靈氣,遠非外界能比。
哪怕只是最低等級的客房,靈氣都足夠一個金丹期的修煉所需。
何長生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次有勞孫長老了!”
孫有道攤了攤手,“這些都是小事,還是那句話,兄弟還有事的話,就儘管跟我說。”
對於何長生的出現,沒什麼人在意,更沒有引起什麼波動。
孫有道帶領的除了租客,還能是什麼身份,能夠入住最後一檔的清雅小院,最多也就是個有錢的客人。
孫有道離開後,直奔宗門大殿,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他得通知到羽化仙宗的其他長老峰主。
何長生澹澹的收回目光,然後就直接緊閉院門,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清點戰果了。
先轉換一波靈力,然後再說其他的事。
“你兩就去偏房吧,該幹啥就幹啥去。”何長生隨意安排道。
洛珈倒是無所謂,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但墨連韻卻是不樂意了,直接伸手,意思不言而喻。
何長生沒好氣的說道:“幹啥?我還沒跟你討債呢,我勸你善良一點!”
“本王不管,是你違約在先,你要對本王負責,本王的修煉資源,就包在你的身上了。”墨連韻直接耍起了賴皮。
一副你不答應,本王就不走了的模樣。
何長生伸手摸了摸墨連韻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怎麼又說胡話。”
想從他這裡敲竹槓,神仙來了都不行!
墨連韻對此早在意料之中,當即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本王就只好自己想辦法了,到時要是給你捅出什麼簍子,你可別怪我。”
至於摸頭這件事,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已經沒有了最初時的那麼大反應。
“你看她現在的模樣,像不像你的前車之鑑?”何長生指了指洛珈,澹澹的說道。
洛珈:“......”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她,哇的一下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