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啓彬在這裡大呼小叫,另外兩人也走了過來,他們看到白凡手上的戒指後反應各不相同。
詹鼎倒是沒有什麼吃驚的,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白凡手上的戒指,然後他把自己手上的戒指也亮了亮:“你說的是這個戒指嗎?我好像也有一個。”
王啓彬馬上轉過頭,看到詹鼎手上的戒指過後,滿臉都是難以置信:“我的天啊,詹木頭你居然也有??老實交代你又是什麼身份?”
莉莉絲打了個哈欠,好像覺得王啓彬的反應實在是太過誇張了,她把自己修長的手指亮了出來:“我還以爲這東西是標配呢?沒想到你居然沒有啊。”
“???”
王啓彬看到莉莉絲手上也有一枚戒指之後,整個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他現在十分懷疑是不是學校發了這東西,而他就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個。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王啓彬咬牙切齒道。
他嫉妒啊!他羨慕啊!他快要面目全非了!
“這東西等你進入玄境之後,學校會發一枚給你的。”
詹鼎淡淡說道。
聽了這話過後,本來嫉妒的不行的王啓彬馬上就恢復正常了:“哦,那沒事了,反正我遲早會玄境的。”
白凡卻陷入了沉思:“進入玄境會發空間戒指嗎?我好像沒發啊?”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之後,白凡也不用再隱瞞自己的空間戒指了,之後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從戒指裡面拿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老白,你這把劍好像挺好用的,要不借我玩玩?”
王啓彬對於白凡手裡的那把劍可謂垂涎三尺。
“給你。”
白凡毫不猶豫地丟給了王啓彬。
“這是送我了?”
王啓彬驚喜道,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你想得美,就是借你玩玩,一會碰到敵人你就把內氣灌注進去砍就是了。”
白凡說道。
現在的王啓彬應該還發揮不出流花劍的幾成實力,不過對付一些不太厲害的猛獸卻是綽綽有餘了。
“嗚嗚…”
就在這時候,一陣詭異的哭泣聲忽然傳進了衆人的耳朵裡面,剛剛拿到流花劍的王啓彬馬上跳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道:“哪來的妖魔鬼怪,給爺滾出來!”
王啓彬現在感覺棒極了,手裡拿着這把流花劍,他一點也不擔心,腦海裡還回味着白凡斬出的劍刃風暴。
“不對,不是野獸的聲音,好像是人的聲音。”
白凡面色一變,他快速接近了哭聲傳來的地方,發現了一塊破碎的通訊手錶。
這塊通訊手錶的表面已經支離破碎,但是還是可以發出聲音,而哭聲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
“喂?聽得到我說話嗎?”
白凡對着通訊手錶說道。
這塊通訊手錶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猴子帶過來的,說明有一個小隊或許正處於危險之中,再大膽設想一下,很有可能就是那支消失的隊伍!
其他三人也靠了過來,他們面色凝重地看着白凡手中的那塊通訊手錶,顯然也是猜測到了這樣一種可能性。
通訊手錶對面的人好像並沒有聽到白凡說的話,哭聲還在繼續,斷斷續續,讓人聽的心裡發緊。
“喂!聽得到我說話嗎!”
白凡提高了自己的音量,通訊手錶已經壞成了這樣,很有可能麥克風已經被破壞了。
“等一下,我有辦法。”
莉莉絲突然說道。
白凡把通訊手錶交給了莉莉絲,莉莉絲用她的超能力將這塊表懸浮在了半空之中,她的手指在空中有規律地律動着:“之前我無聊用念動力操縱了一下通訊手錶,這塊手錶壞成了這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莉莉絲話剛說完,一道投影就出現在了半空之中,卻是那塊破爛的手錶發出的。
“成了!”
衆人都有些激動,這投影已經有點不清楚了,但是可以看到這是一個呼叫界面,顯示正在呼叫!
“咚!”
視頻接通了,出現了一個臉色十分蒼白的女人,她看着畫面大聲說道:“李氣英!是你嗎?你快回來救我們,我們被埋在這下面了!”
“李氣英你說話啊!你爲什麼不說話?你快點去找救援,我們這裡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李氣英!你聽得到我說話嗎?阿瑾他們現在快要死了,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李氣英!”
“嘭!”
這時候,伴隨着畫面裡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吼聲,畫面突然消失了,原來是懸浮在半空中的那塊通訊手錶徹底解體了。
“這塊表已經支撐不住了。”
莉莉絲無奈地搖了搖頭,看樣子她強行讓手錶出現投影畫面,成爲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李氣英,好像真的是消失的那隊人!”
王啓彬打開了自己的通訊手錶,那支消失的小隊總共有八個人,而李氣英就是裡面的隊員。
“聽那個女人的意思,這個李氣英好像是半路因爲什麼原因脫離了隊伍,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沒有跟這些人一樣被埋進那個未知的地方。”
白凡分析道。
“不過李氣英的手錶出現在這裡,就說明他遇到了十分危險的情況,就連手錶都給搞掉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傢伙已經掛掉了。”
王啓彬也說道。
“這羣猴子就在這一帶的話,我們可以搜索一下這一帶,興許可以找到什麼線索,如果真的找到了李氣英,那這支隊伍的去向我們也可以找到。”
白凡說道。
“那就先找一找吧,不過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那下面的人好像要支撐不住了,我們可以調查一下在河西平原哪裡出現了陷落,那麼這些人很有可能就被埋在了下面。”
莉莉絲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
幾人合計了一番之後,便開始行動了起來,爲了效率,四個人分開往不同的方向搜索,事態緊急,越快找到人越好。
與此同時,在一處密林裡面,已經丟失了一條胳膊的李氣英,正拿着一瓶瓶的藥物往身上抹,他的臉上有濃烈的死氣,顯然已經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