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白凡的夢境值又縮減了一半。
不過這些夢境值給白凡換來了大量的爆破武器,這些武器遠遠領先於淨土的科技,在星外戰場必定能造成非同一般的殺傷力。
“好了,剩下的夢境值就不動了,等到系統升級過後或許還有用。”
白凡心滿意足地退出了系統商店。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白凡都跟王啓彬還有邵湘雲他們出去放鬆了,在這一次的征戰來臨之前,大家的心態調整的都還不錯,並沒有多少的擔憂感。
終於,出征的這一天來臨了,這一次的計劃並不是公開的,所以一切都在秘密進行着。
這一天,各大高校都行動了起來,在前往外星的機場前,沸沸揚揚,好不熱鬧。
“老白,就要出征了,什麼感覺?”
看着周圍熱鬧的人羣,王啓彬難得正經了一會。
“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希望沒有太多人員傷亡吧。”
白凡平靜道。
“還真是你的風格。”
王啓彬輕笑了一聲,隨後從自己的衣服兜裡拿出了一個平安符:“喏,給你的。”
“你還做這個?”
白凡拿着平安符,奇怪地看了王啓彬一眼。
“不是我做的,小云雲做的,她沒敢親手交給你。”
王啓彬搖了搖頭說道。
白凡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把平安符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我說老白,我看小云雲挺不錯的,如果這一次你能夠凱旋而歸,就試着跟她交往吧。”
王啓彬拍了拍白凡的肩膀,笑道。
“再說吧。”
白凡還沒有談戀愛的準備,他身上的責任很重,而且還面臨着許多未知的危險,他不想太多人捲進去。
“唉,人比人,氣死人,我要是有這麼多妹子喜歡,早就當一個渣男了。”
王啓彬仰天長嘆道。
“呵呵。”
白凡冷笑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白凡看到了很多大學的隊伍,與聖川不同的是,一些大學甚至只有十個人的隊伍。
一方面是他們接受不了那麼大的損失,另一方面也是因爲頂尖戰力的確存在不小的差距。
在場的這些人都算是年輕一代的天驕,所以場面顯得井然有序,並沒有人大聲喧譁,也沒有人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
跟着人流,白凡很快就進到了機場裡面,看到了一架巨大的星際飛船。
“你們看到這些飛船了嗎?造價十分昂貴,聽說一架就要花上好幾百億!”
“在太空方面政府的投入都很大,這種飛船雖然造價昂貴,但是舒適性與安全性兼備,算是征戰星空的利器。”
“這種其實也還好吧,真正在前線進行戰鬥的都不是這種偏運輸類的飛船,聽說過蜂刺嗎?小小的一艘飛船造價超過千億,那威力就不說了,足以令大多數外星人聞風喪膽!”
“你們這些都是從哪裡聽來的?爲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些知識都是很冷門的,你要不認真的去鑽研自然不會明白其中的奧妙。”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白凡感到自愧不如,這些人對於飛船的研究很是透徹,而他關於這方面只是一個小白而已。
在場的人大概有上萬,上萬人算不上多,兩艘大型的星際飛船就能夠承載。
不過這一次專門調動了四架星際飛船,因爲這一萬人的隊伍將會被分成四隊,分別前往四個不同的戰場。
起先白凡還關心過自己會被送往哪個戰場,不過一想到隨便哪個戰場他都不熟悉之後也就懶得去想了。
這一次分往四個戰場完全是抽籤決定的,半小時之後,白凡也知道了自己將前往哪個戰場。
天河戰場!
這裡是和海神星交戰的前線,經常有小規模的戰鬥發生,雙方在這裡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原因無他,因爲後方都是各自重要的陣地,而這裡也是星際航道的重要樞紐。
一旦天河戰場戰敗,那麼對於敗者來說絕對是重大的打擊。
而天河戰場也是最爲兇險的一個戰場,這裡地形複雜,環境惡劣,有時候可能還沒有跟敵人交手,就先被這顆星球莫名其妙的生物給弄死了。
得知要前往的是天河戰場以後,白凡這一艘飛船的人便產生了兩派。
一派是樂觀派,他們認爲這並不是什麼糟糕的抽籤,反而是獲取資源,增強實力,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而另外一派則是悲觀派,他們認爲此行九死一生,這樣惡劣的環境不但不是歷練,反而是送死。
而悲觀派的大多是一些名校的學生,他們平時修煉的資源本來就不算少,前往星外戰場更多的是爲了鍍金,以後給自己的履歷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那些普通高校的天才則大多是樂觀派,他們的修煉資源一向稀缺,星外戰場是他們追趕甚至反超的好機會。
白凡可以預見的是,因爲心態的不同,恐怕這一次戰爭之後,會產生兩極分化,原本處於同一起跑線的衆人,將會一天一地。
“你們這些哀嚎的傢伙給我聽好了!星外戰場不是兒戲,既然選擇了加入就拼上一切,不要想着做什麼逃兵,這樣的人,讓人噁心!”
一個青年站了起來,他聲音渾厚,對着那些哀嚎的人投去了憤怒的目光。
“沒有人說要當逃兵,只是你說話也太過難聽了吧?大家有擔心不是很正常的嗎?你上綱上線,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下來,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呢?”
這時候,另一名青年站了起來,臉上帶着嘲諷。
“我就是這個脾氣,聽不慣懦夫的哀嚎,我看你們大多數哀嚎的人都是那些名校的人,太過安逸的環境是不是讓你們失去了競爭意識?”
“是,你們的資源多,天才多,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你們當武者是爲了什麼?難道只是爲了以後能夠在淨土呼風喚雨?”
“如果害怕,一開始就不要接受這個任務,現在在這裡哀嚎,實在是讓我不齒!”
最開始的那名青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