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湘雲和王啓彬都是土生土長的上城區孩子,對於教材裡偶爾提及的下城區,他們並沒有太多的印象。
在教材裡面,下城區貧窮落後,面積狹小,同時人口密集,相較於上城區來說,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不過在有了白凡這個活教材以後,王啓彬覺得教材裡一定是騙了自己,那樣一個地方能出白凡這種天才?而且這個天才還有通天的背景?
可能嗎?不可能!
雙子塔。
雖然是上城區的人,王啓彬和邵湘雲卻從沒有來過這裡。
沒辦法,上城區實在是太大了,對於一個平時用不到的地方,他們肯定是不會吃飽了沒事做跑來看的。
“沒想到上城區還有這麼壯觀的地方,這裡就是連接着下城區的建築嗎?”
邵湘雲看着面前的建築,精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震撼之色。
王啓彬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他極力掩飾,不過眼中的震驚是無論如何也揮散不去的。
“我還以爲只有我們下城區的人看到雙子塔纔會震撼。”
白凡嘴角上揚。
“現在我突然有點期待下城區了,我猜一定不會像教材裡寫的那麼糟糕。”
王啓彬說道。
今天的雙子塔依然很多人,不過以下城區上來的遊客居多,至於上城區去下城區的旅客寥寥無幾,畢竟上城區的那些人實在是很難對糟糕的下城區提起興趣。
“那我們現在就去候機室嗎?”
邵湘雲問道。
在來之前,白凡已經告訴了他們上下城區是採用的飛船作爲交通方式。
“等一等,我還有一個朋友。”
白凡說的這個朋友自然就是楊玲了。
國慶節七天假期,楊玲自然是要回去的,在上城區的這些日子讓她十分的想家。
“朋友?誰啊?”
王啓彬眼睛一亮問道。
“我高中同桌。”
白凡看着遠處,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她來了。”
順着白凡的眼神看去,王啓彬一眼就看到了楊玲。
楊玲今天穿着一身很仙的白裙,披着頭髮,整個人走起來就像是帶風一樣。
她沒有跟白凡一樣誇張的買了六箱土特產,只推着一個小號的旅行箱還有揹着一個雙肩包。
“白凡!”
楊玲看到白凡過後,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隔着老遠就開始招手了。
“我去,美女啊!”
王啓彬在一旁誇張道。
邵湘雲看着楊玲,不自覺的把自己跟她對比了一下,結果發現兩人真的難分伯仲,她不由在心裡說道:“果然教材上都是騙人的,下城區也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呢。”
同時邵湘雲產生了一股小小的危機感,白凡實在是太優秀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好像有點多呢!
“這兩位就是你的同學吧?”
楊玲走過來,看了一眼王啓彬還有邵湘雲,眼神在後者稍微多停留了一會,接着跟兩人打了個招呼:“你們好,我是楊玲,白凡的高中同學。”
“美女你好,我叫王啓彬,啓示的啓,彬彬有禮的彬。”
王啓彬很紳士的行了一個禮,倒還真有那麼一點彬彬有禮的味道。
實際上,王啓彬對於美女的確都是彬彬有禮的,畢竟他自認是一個紳士。
“你好,我叫邵湘雲。”
邵湘雲也笑着回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就走吧。”
白凡帶着三人過了安檢,走進了候機廳。
候機廳裡面的人並不多,總共也就四個人。
白凡一行四個人到來之後成功的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不過沒有人搭話,大家都不認識,看個熱鬧就好了。
沒過多久,飛船便停靠在了前方的隧道里,白凡一行四人便又上了飛船。
雖然王啓彬還有邵湘雲是第一次來雙子塔,不過他們飛船可不是第一次坐了,因此也沒有什麼失態的表現。
一路上,邵湘雲都在和楊玲閒聊,這兩個美女好像有說不完的話,而邵湘雲有意無意的都會問幾句關於白凡的話題。
楊玲自然是發現了這一點,她有些糾結,怎麼白凡到了哪裡都能認識美女啊?
現在人家更是跟着他回下城區了!
想到這裡,楊玲有些吃味,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沒辦法說什麼,因爲兩個人一直都是朋友的關係。
當飛船停穩之後,王啓彬一下飛船就用力的抽了抽鼻子,然後嘆道:“這就是下城區了吧,我感覺空氣都不一樣了!”
“是不是感覺上城區的空氣要甜一點?”
白凡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那倒不是,就感覺這裡的空氣更有一絲人文色彩,一聞就有一種文化底蘊在裡面,不得不說,實在是太棒了!”
王啓彬嘿嘿一笑道。
“行了行了,你就別在那裡拍馬屁了,我就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一旁的邵湘雲翻了個白眼。
“小云雲,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什麼叫拍馬屁?知道我們倆的差距在哪裡了嗎?我能通過空氣感受文化底蘊,那說明我啊,是一個文化人!”
王啓彬咳嗽了兩聲說道。
結果沒有人搭理他,白凡三人率先推着旅行箱往出口去了,王啓彬連忙追了上去,嘴裡還叫嚷着:“等等我啊!你們這些傢伙!”
從出口出去以後,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王啓彬有些驚訝的樣子:“這裡的人好多啊,感覺比上城區的雙子塔要擁擠多了。”
“習慣就好,說實話,剛去上城區的時候,那麼空曠我還有一點不習慣。”
白凡聳聳肩。
“帥哥美女住店嗎?我們這裡五星級標準!免費提供早餐!”
“帥哥打車嗎?打表的,絕不坑人!”
“美女,有興趣當明星嗎?我是xx的星探,看你很有氣質啊!如果你簽約了我們公司,一定可以走紅的。”
白凡四人一走到廣場上馬上就有許多人圍了上來,有拉客的,有搭訕的,千奇百怪的都有。
很多眼色不錯的,都知道白凡他們肯定是上城區下來的,因爲身上的那股氣質是掩蓋不了的,可以說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你們下城區的人,都這麼熱情的嗎?”
王啓彬有些侷促,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