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回飛船!”
幾名軍人的反應是最快的,擡起槍就朝着手腕粗的藤蔓射擊。
“鐺鐺鐺!”
子彈就像打在了鋼鐵上面,濺起道道火花。
“救我,救我!”
被纏繞在藤蔓上的那個人慘叫着,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除了白凡和幾名軍人其他人都回到了飛船上。
“白凡你快回來,別添亂!”
黃心怡急道。
而幾名軍人沒空去管白凡,這時候藤蔓已經越伸越高,再高一些那個人就真的沒救了。
“送我上去。”
一名氣勢很足的中年軍人對另外幾個軍人說了一句,隨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金屬柄。
接着其他幾名軍人單膝下跪,把手搭在了一起,這名中年軍人三步並作兩步跑,跳上他們的手。
衆人猛的一擡,中年軍人瞬間起飛,手中的金屬柄變成了一柄光劍。
“嗬!”
中年軍人目光冷冽,對着藤蔓就是一下。
“啪嗒!”
藤蔓斷開,飆射出漫天綠血,那個被纏繞住的人掉了下來,幾名軍人接住了他。
這時候中年軍人也穩穩落地,他急忙道:“都回飛船!”
但還沒等他們動起來,那種藤蔓突然從四面八方又衝來了十多根,看樣子是想把這裡的人一網打盡。
“系統,給我兌換一柄可以輕易斬斷這些藤蔓的匕首。”
合金長刀太顯眼了,白凡沒法解釋從哪裡拿出來的,但是匕首就不同了。
“叮!推薦宿主兌換獵魔人短匕。”
“獵魔人短匕——被獵魔人施加過祝福的短匕,對所有變異生物都能造成極大的傷害。需求夢境值:20000。”
白凡直接兌換了這柄匕首,拿到手中後,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十多條藤蔓已經衝了過來。
“給我斷!”
白凡朝着距離自己最近的那條藤蔓斬了過去。
“噗嗤!”
藤蔓直接斷開,不僅如此,斷開的傷口極速腐爛,一秒鐘不到這條藤蔓就已經枯死了。
“厲害啊!”
白凡眼睛一亮,仔細看了看手中的匕首。
刀鋒寒光閃爍,刀柄用純銀打造,上面還鑲嵌着一塊貓眼石。
“滾!”
這時候白凡聽到了中年軍人的怒吼,他不停揮舞着手中的光劍,但那些藤蔓被斬斷後依然不依不饒的向他們裹去。
其餘幾名軍人沒有光劍,只能用槍掃射,然而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白凡衝了上去,雙眸如電,一瞬間斬出了五六下。
“噗嗤!”
十來條藤蔓瞬間少了一半,並且都枯萎了下去。
“回飛船,我掩護你們!”
白凡不容置喙地說道。
幾名軍人一愣,沒有多說什麼,帶着那名癱軟的人朝着飛船跑去。
這時候,那些藤蔓根瘋了一樣,又有數十條從四面八方衝了過來。
“來多少我斬多少!”
白凡豪氣干雲,清心訣運轉之下他手上的動作更輕快了幾分,如穿花蝴蝶一樣在藤蔓間起舞,每一次手起刀落,便有一根藤蔓斷裂枯死。
飛船上的那些人都看呆了,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擁有如此實力。
不到一分鐘,數十條藤蔓全部橫七豎八的斷了一地,並且已經變成了一堆枯草。
白凡收起了短匕,快步回到了飛船上,儘管這些藤蔓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怕就怕從城市裡出來更恐怖的生物。
飛船起飛後。
“你是白凡?”
黃心怡一臉狐疑地上下打量着白凡,就差沒把他衣服給扒光來看了。
“你失憶了?”
白凡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老實交代,什麼實力了?沒道理啊,什麼時候下城區也能培養出你這種怪物了。”
黃心怡一臉想不通的樣子。
“心怡,別胡鬧!”
這時候蘇芸詩開口了,先是小聲呵斥了黃心怡一聲,又對白凡道:“白先生,這次多謝你救了我們,不然的話我們這些人很有可能都搭在這裡。”
“不過就是一些看起來嚇人的藤蔓而已,其實也沒什麼。”
看着周圍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白凡撓了撓頭笑道。
“白先生,感謝你出手,我能看看您用的武器嗎?”
這時候那名中年軍人走了上來,他行了個軍禮,客氣說道。
白凡也沒有推辭,把腰間的那柄匕首遞給了中年軍人。
中年軍人接過匕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後,嘆道:“好精巧的手藝,上面好像還存在一種奇特的能量,白先生,能冒昧問一句這匕首是從哪裡來的嗎?”
這些說辭白凡早已經想好了,他裝傻道:“是我師父給我的,怎麼,大叔,這匕首很厲害嗎?”
“何止是厲害,這種不知名的能量對於變異生物有很大的殺傷力,白先生的師父一定是個有大本事的人。”
中年軍人讚歎不已,將匕首還給了白凡,只是眼神中還透露着一絲不捨。
畢竟這種神兵利器實在是太難得了,白凡要只是個普通人,他肯定現在就要問個底朝天。
但白凡認識蘇芸詩,看起來關係還不錯,又有一個神秘的師父,中年軍人也不敢造次。
“白凡,你隱藏的夠深的啊,偷偷摸摸還拜了個這麼厲害的師父,快幫我問問他老人家,還缺不缺一個美麗動人,可愛大方的徒弟。”
黃心怡也有些意動,忙問道。
“我師父他老人家雲遊四方,豈是相見就能見到的,另外,我覺得他肯定不缺你這樣一個美麗動人,可愛大方的徒弟。”
白凡笑道。
“哼,小氣鬼,肯定就是怕我跟你爭寵!”
黃心怡把頭偏過去,氣鼓鼓的。
“白先生,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搭在那裡了。”
這時候,蘇芸詩團隊裡面,那個被藤蔓纏繞住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一臉感激。
“你的命是這幾位大哥救下來的,該感謝的應該是他們。”
對於這一點,白凡絲毫不邀功,指着那幾個軍人說道。
“他們我已經感謝過了,最後要不是白先生斷後,我還是得交代在那裡,別的不說,以後有什麼事用的上,白先生儘管找我。”
這個男人說着,遞上了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