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子,你……”一直沒有說話的曹興聽曾一凡如此說,也心中大驚擡手指着曾一凡,只是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擡起手來,竟然一時間啞口無言。
曾一凡卻沒有理會曹興,含笑問道:“怎麼樣?四位可敢打這個賭麼?”
易天海聽曾一凡如此說,哈哈一笑說道:“好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們贏了,那曹家的傳家寶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你可別反悔。”
曾一凡看了曹興一眼,淡然一笑說道:“在下自然不會反悔。”接着他有目光一轉,望向了曹興,含笑說道:“曹老爺子,你說是麼?”
曹興不知道曾一凡的用意,以爲他想用曹家的傳家寶救下他們曹家一家,猶豫了一陣,才心痛的說道:“不錯,我不反悔。”
見曹老爺子答應,易天海心中大喜,哈哈笑着說道:“好,我們外面等你。”易天海說着意念一動,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其他三人見易天海出了大殿,並沒有急着走出大殿,而是商量了一陣,才緩緩向門外走去,看來這四人中屬易天海最強,因此三人準備一旦取得寶物,就聯合對付易天海,然後再分寶物。
見易天海四人出了大殿,曹興才一聲長嘆的說道:“曾公子,我也知道你是爲了我們曹家好,可是這傳家寶乃是我們曹家的至寶,要是就這樣拱手送人,我實在有些不甘心。”
面對曹興,曾一凡淡然一笑說道:“曹老爺子不必心急,我定然不會讓他們那麼容易得到寶物的。”他說完,擡腿出了大廳向門外的廣場上走了過去。
曹家人不知道曾一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互相對望了一眼之後,也一臉疑惑的出了大殿而去,當他們來到大殿外面的時候,易天海四人早就站在了廣場上面,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曾一凡,滿臉都是笑意,看來對曾一凡好不放在心上。
“你們誰先來?”曾一凡掃視了四人一眼,笑着問道。
“這個賭約是我提出來的,自然是我先來。”聽曾一凡如此說,劉陽平自然不甘落後,大聲說道。
易天海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這賭約雖然是劉道友提出來的,但是從開始商議到定下賭約,都是我和這位公子兩人敲定的,因此自然該我先來。”
原來他們擔心先贏的拿了寶物,竟然開始爭論了起來,曾一凡眼見他們竟然爭吵了起來,不由眉頭一皺,說道:“既然你們誰都想要先上,那我們不如改一下打賭的辦法,可以讓四位同時上場,幾位覺得如何?”
聽他如此說,衆人紛紛大感意外,要是剛纔這種鬥法,曾一凡雖然必輸,但是至少還有一線生機,只是不知道他爲什麼放着這麼好的方法不用,還要換種可是四人同時上場的方法。
易天海幾人正在爭奪最先上場的機會,聽曾一凡如此說,不由大感意外,疑惑的看着曾一凡問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賭?”
曾一凡略一沉吟,接着說道:“我看這樣,你們四人同時出手,只要你們能合力勝過在下,變算你們贏。”
四人聽他口氣如此託大,不由大感疑惑,紛紛意念一掃,再次將曾一凡的修爲探查了一遍,可是無論四人怎麼探查,也沒有發現曾一凡是名天合修士,心裡不由疑惑不已,暗道:“莫非這小子瘋掉了麼?竟然要以一斗四。”
雖然如此,但是劉陽平等三人卻心中大喜,要是四人同時上場的話,對他們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到時候只要四人將曾一凡擊殺,然後順勢殺了易天海,那豈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是誤殺了?
三人如此想着,紛紛向其他兩人望去,只是其他兩人也不是什麼啥子,見其他兩人望了過來,當即點頭會意。
易天海見他們三人眉來眼去,卻沒有料到三人是想要順勢擊殺自己,因此也沒有在意,嘿嘿一笑說道:“幾人如此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既然如此,就由你來喊開始吧。”
曾一凡緩緩搖頭說道:“要是我喊開始的話,難免有欺負你們沒有做好準備之嫌,我看還是由曹老爺子來喊開始的好。”曾一凡說完,目光一轉,望向曹老爺子說道。
草老爺子無奈的長嘆一聲,暗道:“看來這小子是爲了抱雪娥相救之情,纔會這樣的吧。”他心裡如此想着,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其實這個時候他也十分矛盾,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曾一凡的要求,因爲如果曾一凡輸了,自己就要交出曹家的傳家寶,這無疑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可以救了曹家一家,到時候只要傳家之寶丟失,定然不會再有人前來打擾,到時候雖然沒有了鎮族之寶,但是卻換來了曹家一世平安。
另一方面,這傳家寶乃是曹家前輩所留的,這傳家寶對曹家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要是就這樣拱手送人,豈不是讓人看輕曹家,在寶物和名聲之間,他一時也難以決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曾一凡卻沒有理會這些,見曹老爺子答應,淡然一笑,向廣場正中走了過去,目光掃視了四人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
曹興無奈的看了曾一凡一眼,長嘆一聲,大聲說道:“我數一、二、三,大家開始出手,提前出手的盼負,大家聽清楚了吧?”
“曹道友儘管叫就是!”劉陽平幾人嘿嘿一笑說道。
“一、二、……三!”
曹陽三字剛剛出手,易天海心中大喜,身子一閃,就要向曾一凡攻去,可是讓人沒有想到,還沒有等曹興三字說完,曾一凡早已蹤影全無,正當他大驚之際,突然只覺耳邊一陣微風吹過,頓時大驚失色,等他想要祭起法寶抵擋的時候,顯然已經晚了,他只覺得脖子上面微微一涼,接着一把閃着靈光的寶劍一閃而現。
眼見那寶劍一閃而現,易天海心中大驚,只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顆大好的頭顱早已經高高飛起,而那顆頭顱的眼中似乎還帶着一絲喜悅,其中還夾雜着一絲驚訝和恐懼。
可憐這易天海縱橫暗瀾山脈數十年,竟然就這樣不知不覺間死在了曾一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