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準提在帶着部隊來時,就已經讓手下準備着大陣的部隊出手之時,他們只需要發動就可以了。/首.發
風伯也明白準提早就在準備着這一切,他把手下派出來,只不過是讓準提出手而已,而他真正的殺招卻是在他的手中,那一小團的雨點。
在準提的手下出手之時,風伯也擡起了他的右手,那些雨點就這樣彈了出去,打向了準提那邊。
在這些雨點打出的一瞬間,準提感覺到了一種撲面而來的力量,那是功德之力。在這一瞬間,準提明白了風伯的實力,風伯這一千多年來一直沒有放棄過對於空勢力的天界第一的打算,他沒有招集太多強大的部隊,並不是爲了做給準提看的,而是風伯根本就不需要強大的戰鬥力,他需要的是爲他施風布雨的人手。
只有每天完成這些,他纔可以得到足夠的功德,而他把這些功德融到了自己的雨之法則裡面,成就了一種功德雨。
這些功德雨殺人不受業力所影響,同時在雨點落下的範圍裡面,所有對風伯的攻擊都會減弱一倍,同時風伯還不會受到偷襲、封印之類的效果影響。
這一次他把這些功德雨放出來,就是要影響附近的環境,隨着他把手中所有的雨全部都放出去之後,天空中也開始下起了金色的雨,這些雨點裡面帶着功德金光,在落到地面上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不見,而天空中也不見停下的,好像已經在原地形成了一個循環。
做好這一切之後,風伯這才伸出了他的左手,在他左手之上是兩朵小型的蓮花,這是他的三花之二,不過平時他爲了強化功德雨,所以一直以功德雨所化地三花爲主,這兩朵則被他強行壓制着。
現在功德雨全部放出去了,他也沒有必要壓制着這兩花,所以他把手一伸就把這兩朵蓮花給放了出來。
隨着這兩朵蓮花的出現,風伯的身邊就出現了一小團龍捲風,而他的臉色也變成了淡淡的青色。
看着準提風伯說道。“天氣並不只有好地一面。還有破壞地一面。暴風就是我地第二個法則。”
“暴風嗎?看來我真是小看了你。”準提輕嘆一聲。“但是你也小看我了。你以爲我這麼多年就只有一個晝夜大陣可以用嗎?功德我也會。你給我看好了。”
準提地話才說完。在他身後地十個光頭天衆就排成了兩排。同時在他們地手中也出現了一種金色地光芒。
風伯對於這種光芒相當地瞭解。這個就是功德金光地表現。不過從這金光地純度來看。準提手上地功德純度並不是很好。反而裡面還帶有着一絲地灰氣。那是業力地表現。
這樣地發現讓風伯心中平靜了一些。如果準提真拿出了足夠地功德。就算是風伯也要考慮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了。
但是準提卻一點也擔心。他地功德里面帶有一部分地業力他是明白地。這個是上次在世界樹那裡殺人殺地太多所帶來地影響。對於這一點。他並不是很在乎。只要他完成了六道輪迴之後。功德就可以完全補回來。
現在他所看重地是眼前的風伯,風伯地功德雨對他來說是一個大麻煩,能對抗功德的也就只有功德,之前他會過來,是沒想到風伯會這樣使用功德,但現在看來,準提想要拿下風伯也有些麻煩了。
對此有些頭痛的準提還沒想到如何應對這一戰,那邊的風伯就已經開始了他的攻擊,兩團黑色的龍捲風在他的面前成形,風伯把手一指,這兩團龍捲風就繞過了正在下功德雨的位置,向着準提的身後捲去。
準提眼中一亮,他看出來這兩團龍捲風裡面帶着一絲的業力,而風伯不讓這龍捲風從功德雨裡面過,看來是怕這業力破壞功德雨所佈下的一切。
這樣的發現讓準提眼中不停地閃動着一絲的異彩,不一會兒,準提就看出了眼前這片功德雨的情況,這片功德雨是功德所化的雨水沒錯,但這卻是一個由雨水所組成的立體活動的大陣,每一個雨點每一秒出現的位置都是經過計算的,如果出了錯,就會影響後面的變化,所以破壞這功德雨應該是最好的方法。
想到這裡準提就把手一擡,在他身後的四名光頭天衆就把手上的功德打入了準提的體內,準提的手上也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傘一樣的法寶。
拿出了這年法寶之後,準提還笑了一下,“下雨天打傘,我做的詩是不是很好?”
說着準提就把這傘給扔到了功德雨之中,不過準提想像中破開眼前功德雨的情景並沒有出現,反而他的那面黑
德雨之中竟然化爲了烏有。
準提一愣,也就明白過來,自己還是估算錯了風伯的能力,他這樣努力了一千多年,如果真的被自己那麼簡單破去了,那他也就不是風伯了。
想到這裡,準提輕輕地一笑,他身後的部隊再次行動起來,五十名的蛇頭摩呼羅迦裡就這樣向着兩團龍捲風衝去,在他們衝入了龍捲風之中後,龍捲風竟然就這麼消失了,但是這些摩呼羅迦裡也沒有留下來的。
做完這一切之後,準提也不再這裡多拖下去了,他很輕鬆地轉身就走,留下了十個天衆與五百摩呼羅迦裡在這裡守着,同時這裡的地面中也升起了一道城牆,可以看的出來,準提並沒有出死手的打算。
但是風伯卻不是這麼想的,他來挑釁準提了,就有着拼命的打算,否則等準提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了,哪裡還會有他的好處。
在準提想要走時,風伯雙手在胸着一合,一根銀色的鐵棍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指向了準提那邊,大聲地說道,“風雨突變,有風雨的地方就有我的手下。”
這句話一說完,在風伯身邊的這些功德雨瞬間就消失了一半,而聽到這一句的準提也怒了,他回過頭指着風伯說道,“你不想要命了?”
風伯根本就沒理會準提的話,他整個人就這樣向着準提撲去,而那些功德雨就一直跟在了風伯的身邊。
正如同風伯之前所說的那樣,有風雨的地方就有他的手下,他只是往前一步,就來到了準提的面前,手上的銀色鐵棍直接打向了準提的頭部。
準提此時也很生氣,他的武器鐵棍就此出現,正好就擋在了銀色鐵棍打下來的位置上,兩根鐵棍就這麼硬拼了一下,此時準提的武器發揮了全部的作用,鐵棍正上方的直尺標誌閃了一下,就把風伯的鐵棍給打了出去。
不過風伯也沒有那麼弱,他被打退出去之後,雙手不停地轉動着,他手中的鐵棍就這樣發生了變化,一批又一批的金色雨點就這樣打向了準提那邊。
準提冷哼一聲,也知道這功德雨打人又痛又不好擋下,所以他很乾脆地往後退去,而此時的風伯卻好像認爲自己佔了上風一樣,他不停地往前衝去,每一步都會打出一批的功德雨。
後退了幾次之後,準提也明白如果沒有破解這種功德雨的辦法,那他這一戰就沒辦法佔個上風什麼的。
此時的準提也不想再拖下去,他很乾脆地就動用了天界分給他的力量,開始處理着眼前的風伯。
在天界的五帝之中,由於空勢力的實力最強,他們掌握的力量也就是主政權,但是他們並管不到餘下的兩個勢力頭上,最欠只能藉着天界的部分力量進行壓制。
這一次準提也是用的這樣的力量,他大聲地說道,“天界三天之內不得行雲布雨。”
準提的話才說完,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功德被取走了不少,而風伯那邊也停了下來,他的功德雨就此全部收了回去。
看着準提這樣的行動,風伯冷哼一聲,他明白天界的規則已經發動了,三天之內他是不能動用功德雨了,再與準提打下去,那是自找麻煩。所以他很乾脆地就向着自己的地頭跑去,在那裡他經營了千多年,就算是準提也不能進入的。
當然他並沒有放棄這一次的計劃,這一次準提的力量只能支持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他就可以再次使用功德雨,到時準提將不能再動作天界的規則,所以他根本就不怕。
而準提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風伯離去,以前的幾個勢力也都是這樣,要麼準提不動手,要麼一動手就要把敵人全滅。
看着風伯準備逃走,準提把手上的鐵棍往天空中一扔,這鐵棍就化成了一方的如意,準提一步跳上去,就這樣向着風伯那裡飛去,而在準提的身後,十八對的手臂上正出現着各種各樣的法寶。
風伯一見心中也在暗罵準提,但此時他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他把手上的銀色鐵棍一轉,一小團的風就從鐵棍裡面吹了出來,在風中還帶着一絲淡金色的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