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發現,讓徐應寒有些興奮,他認爲這是敵人在開始攻擊前給自己送出的一道美味甜點,不過他並不認爲這是吞下空上甜點的最好時機,如果只是吞下這個法則,他並不需要太長時間,但是所有的法則齊全了,徐應寒要轉化成完整的控制萬水法則,那就需要時間了,徐應寒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一個閉關什麼的。
但是這種送上門的東西,如果徐應寒不用了,那也太對不些某些人的努力了,在這位準備藉着自己的力量把弱水河給強行從中間分開時,徐應寒這邊也出手了,徐應寒的弱水河一卷,就把這位給捲入了弱水河中。
之後附近的那些六重天高手們也不顧一切地衝入了弱水河裡,再也沒有出來,他們被捲走後沒有多久,夸父就帶着他的手下來到了這裡。
此時夸父走在了最前面,他是一個高大的巨人,只穿了一條皮製的短褲,赤祼的上身露出了強壯的肌肉,在他的手中提着一杖木製的長根。
跟着夸父之後的是一位男子,他金絲邊框眼鏡、深寶藍色披肩長髮、墨綠色緊身軍裝、深紫瞳色、眼神銳利、如寒劍出鞘,而整個氣質更是如同一座冰山。
他站在那裡,看着眼前的弱水河,輕聲地說道,“只不過是一灘死水。”
被他這麼一說,弱水河的移動似乎停了一下,但是隨後整個弱水河又轟鳴起來,似乎在那裡向着這位男子挑釁。
在弱水河裡剛剛拿到了控制雜水法則的徐應寒聽到了這一聲的轟鳴,也不由地輕笑起來,“看來我知道是誰來到了這裡,天下第一滴水的榮耀是嗎,很快這個就不再屬於你了。”
徐應寒的話還沒有說完,附近又傳來了一股劍氣,徐應寒側着頭感覺到了一下,發現這劍氣根本就沒有自己平時所用劍氣那麼強大,只是徐應寒有些不太明白,爲什麼用劍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向自己發起這樣的挑釁。
在天下第一滴水與強大劍氣過後,徐應寒的目光就被後面站着的兩位給吸引住了,在那些人之中,有着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頭火紅色頭髮與一身紅色道袍相當的惹眼,徐應寒見到了這位,心中不由地說道,“陽勢力這一次真的不要命了嗎?連陸壓也叫了出來,他們不知道陸壓現在對於他們的戰鬥有多重要嗎?不對,如果那人是陸壓,三宵應該會認識才對,也不對,不好爲什麼我的思維會這麼混亂,敵人裡面有影響他人心智的高手存在。”
徐應寒一面考慮着,一面在這五個人裡面尋找着影響他思考的敵人,很快,他就發現在五個人組的最後面,有着一個霧狀的頭髮,左白右黑紋陰陽魚的臉,一身黑色的道袍繡着白色的雲紋的男子,此時的他正在那裡低着頭,小心地念着什麼呢。
心中飛快地盤算了一下這五位敵人的實力,徐應寒當場就放棄了在弱水河裡面與他們戰鬥的打算,弱水河雖然對於徐應寒相當的有利,但是對於三宵來說卻不是很有利的事,在這裡與他們打,是相當不明智的選擇。
想了想,徐應寒就從弱水河裡退回了白玉宮長生殿,並且給三宵定下了一個目標,那就是那位霧狀的頭髮的男子。
在徐應寒的想法之中,其他的人他都有辦法應對,只有這個長着霧狀頭髮的男子他沒有辦法應對,他的出手會影響自己的心智思維,如果真的與他打起來,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被影響,反而如果讓三宵來對付,就瓊宵手上的反射法則就可以支持一段時間,再加上其他兩宵的實力,打敗他是不成問題的,三宵聽到了這個命令之後,也就下去準備了。
而此時在弱水河邊上的夸父他們卻沒有急着發起攻擊,而是在那裡等待着什麼,一開始徐應寒還在那裡好奇他們的打算,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徐應寒纔算是明白過來,他們是在等待自己吞入了那點控制雜水法則,等待着自己去閉關。
這麼說來在西崑崙裡面還有人爲他們傳達消息來着,看來外人還是有些不太可靠啊,徐應寒這樣想着,隨後一些消息就這麼傳了出去,那就是徐應寒把控制雜水法則放到了西蜃樓那裡,也沒有出價,只是放在那裡展出。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夸父的耳中,夸父也明白,自己的計劃算是失敗了,他們也就不再等徐應寒閉關了,夸父直接一杖就打到了弱水河中。
雖然夸父現在的實力只有七重天水平,但是這一杖打下去,遠在白玉宮長生殿裡的徐應寒心中卻突然一跳,他感覺到自己的弱水河好像受到了很強烈的攻擊一樣。
徐應寒剛想去看一下弱水河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那邊卻傳來了消息,敵人已經進入了西崑崙了。
面對着這樣的消息,徐應寒果斷地命令着,“護山巡邏隊去對付六重天的敵人,三宵你們開始行動吧,至於餘下的敵人,先把他們引到落星山去。”
徐應寒一面說着,一面就發動了落星山上的弱水陣,當然此時在落星山上的弱水陣已經是副陣了,主陣已經被徐應寒放在了白玉宮長生殿外面了。
但是這一次徐應寒卻利用了西崑崙之主的錯誤引道,用一點點改道的方式,把敵人給引到了落星長的弱水陣裡去。
而徐應寒這麼做的主要原因自然不是爲了想用弱水陣困死敵人,他的目標只不過是想要給三宵她們一個機會,讓她們可以把那位霧狀頭髮的男子給引走。
而三宵也沒有讓徐應寒失望,她們一出手就把那個男子給引到了遠處,而徐應寒也藉着這個機會,把敵人引到了白玉宮長生殿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