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應寒準備試敵人五色神光威力的同時,那邊的孔宣邊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用上五色神光,雖然徐應寒把孔宣身上的五色神光看的孔宣的重要武器,但是孔宣卻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五色神光之上。
五色神光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他天生帶來的一種武器,除了裡面自帶的元磁法則以外,他一點也想不出五色神光的作用。
現在他單獨把元磁法則拿出來用,自己被累的不行,所以他也就不得不改變方法,把這元磁法則放回了五色神光裡面,合在一起使用。
也許是許久沒有使用五色神光,在把元磁法則放回去之後,孔宣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五色神光裡面傳來了一些東西,他心中這樣一動,身後的五色神光就如同五道光柱一樣,輪流地刷向了徐應寒那邊。
本來此時的徐應寒還想要藉着孔宣發呆的機會出手的呢,可沒想到孔宣突然來了這麼一招,他也有些意外,在這樣的攻擊之下,他也不得不向後閃去,並且考慮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所研究出來的第四招拿出來。
不過就在徐應寒準備出手時,孔宣卻不動了,他白了徐應寒一眼,頭也不回地就這麼離開了。
這樣的舉動讓徐應寒很是意外,他還想問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可是孔宣離開的速度比他想像中要快,才一轉眼,他就完全不見了。
看着孔宣離去的方向,徐應寒在那裡疑惑地考慮着自己的這一戰是什麼理由打起來的,可是想了半天,他卻什麼也沒有想明白這裡面的原因是什麼,只能在那裡看着孔宣,最後把宙斯他們給招回來。
就在徐應寒坐到了宙斯身上,準備就這麼離開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了孔宣爲什麼離開了,在大約四五百里的位置,五色神光正在不停地亂刷着呢,看來是孔宣發現自己無法控制五色神光了,所以才迅速地離去,去處理自己身上的麻煩,否則的話以孔宣高傲的個性,哪裡會在戰鬥沒有結束之前就趕過去呢。
看着那邊的情況,徐應寒想了想最後還是駕着宙斯就這麼過去了,當然他並不是想要去偷襲孔宣,而是想要過去幫孔宣一把,徐應寒也明白,這裡的情況他能看的到,其他人自然也能看的到。到時一定會有人想要得到五色神光的,而他只要爲孔宣小小地護個法,就可以得到孔宣內心的感激,雖然以孔宣的個性不一定會說出來,但絕對會記在心底着。
徐應寒估算的沒有錯,在接近了孔宣發威的那個地方時,他就看到了好幾隊的人正在向着那邊趕去。
只是看了一下,徐應寒就發現這裡面是存在者也有,原生生物也有,看來五色神光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有相當大吸引力的。
而徐應寒跟在了後面,也在觀察着這些趕過去的人,在看了一會兒後,徐應寒就判斷出這裡面有幾個倒是可以去與孔宣一拼的,也就是徐應寒眼中的七重天實力者,至於七重天以下的,現在的徐應寒已經會選擇性無視了。
而徐應寒跟在後面轉了一圈之後,他發現了一個組合,這個組合是一個存在者與原生生物的組合,走在最前面的存在者實力有七重天水平,他看起來像是一位老者,穿着有些普通,而後面的兩個原生生物則有六重天的水平,他們一個是中年,一個是青年的打扮,中年人穿着華麗而又大氣,而後面的青年人則帶着四把劍。
在見到了他們的外表時,徐應寒都在那裡懷疑,這三位是不是傳說中的三清,直到在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徐應寒纔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爲那着穿着華麗的看起來應該是元始大人的那位,竟然是一個啞巴,他平時根本就不說話,只是在那裡用手比劃着自己的意思。
而在對話之時,老者也叫中年男子爲啞子,不管是誰聽到了這個消息,都不會認爲元始天尊是一個啞巴的,所以徐應寒馬上就把這三個人的身份給否則掉了,但這同樣也給徐應寒帶來了一個疑惑,現在的洪荒大陸存在者數量並不是很多,但是有實力的原生生物數量卻越來越多,如果只是想找一個人裝元始天尊的話,那麼完全沒有必要去找一個啞巴,所以徐應寒認爲這個啞巴絕對有問題。
說不定這個啞巴的實力或是法則相當的不錯呢,當然這個想法只是在徐應寒的腦海中轉了一下就過去了,畢竟這個啞巴現在的實力纔不過是六重天,徐應寒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在想了一下,徐應寒就決定把這幾位當成自己的第一波對手,畢竟餘下的幾個勢力裡面多是四五個人一起,雖然七重天的都是隻有一個,但是在與七重天的戰鬥時,邊上有幾個炮灰跳來跳去也是一件麻煩事情,另外徐應寒也想看一下,那個拿着四把劍在那裡裝通天的傢伙,對於劍的瞭解有多少,會不會比上一個裝通天的純陽好一點。
在打定了主意之後,徐應寒也就沒有再在後面跟着,他直接就駕着宙斯衝了過去,在衝出的同時,她已經讓三宵們做好了準備,讓她們出手對付那個啞巴,當然如果她們還有餘力的話,那她們還可以順手對付拿着四把劍的假通天。
在徐應寒出現之時,那三個人也發現了徐應寒他們,爲首的老者直接叫了起來,“是西崑崙與天下萬水之主惡水,天上真是可憐我,竟然讓我在這裡遇到了他們,啞子,劍客,把他給殺了,殺了他我帶你們去紫宵宮聽道去。”
老者說話的時候,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狂徒,一點也沒有太上那種風度,看着眼前這位老者的舉動,徐應寒故意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認識我啊,那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傳說中的三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