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泄露出去,保證讓他生不如死?”
凌浩有些不以爲然,雖然彭太虛的修爲確實比他強大得多,但是怎麼也沒有那個實力能夠讓他生不如死。
當然,他也只是心裡不屑,這種時候沒必要將心裡面說出來,否則他這第五局就真的輸定了。
同時他又有些疑惑,不就是一個條件而已麼?彭太虛竟然連條件都不讓泄露,這還真特麼詭異。
莫非是什麼讓人難以啓齒的條件?還是說,彭太虛在尋找的經書,干係重大,不能讓外人特別是仇家知道?
見周源清和曾文韜師徒點頭答應,凌浩也跟着點了點頭。
很快便聽彭太虛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遠房親戚,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雖然修煉什麼的都沒問題,但是不用真元力量來維持的話,身體就會非常虛弱,以至於多年來在房事方面都不怎麼順暢……”
“更重要的是,我那遠房親戚一直想要一個子嗣,而房事過程中一旦動用真元力量,生命精華很有可能會被破壞殆盡,因此多年來的願望都無法實現。”
“普通強身鍛體的功法都已經嘗試過,基本上沒什麼效果,最近我又聽說,只有修煉《猛虎易筋心經》,這種怪病才能徹底根除。”
“《猛虎易筋心經》是數十萬年前的功法秘籍,如今早就已經失傳,但是若能找到相似的替代品,就算沒辦法徹底根除,肯定也會有所幫助。”
“這本功法秘籍的主要特點是,在強身健體的同時,還會對全身上下的筋骨進行改造,同時從生理構造上進行優化,使得修煉對象日後在不使用真元力量來維持的情況,依然能夠生龍活虎。”
“我也不奢望你們能夠找到《猛虎易筋心經》,只要有誰能夠找到效果更接近的功法秘籍,誰就能贏得這一輪的比試。”
說這些話的時候,彭太虛連看都不看凌浩一眼,彷彿這些話都是對周源清說的。
畢竟是周源清將他請來當裁判見公證人的,既然有膽量將他請來,周源清肯定是早有準備。
說完,他擡手一揮,四周的淡藍色光幕消失不見,幾人重新出現在周圍衆人的視線範圍之中。
“現在比賽正式開始,你們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準備,一旦超過半個時辰,沒準備好經書的一方將被判定爲自動認輸。”
宣佈完畢之後,彭太虛坐在椅子上,臉色平靜,閉目眼神。
“這就開始了?也太快了吧!”
“條件是什麼啊?怎麼連獲勝的標準都不讓人知道?”
“估計是彭前輩不想讓別人知道吧。”
“好氣呀,這種比賽連獲勝的標準都不知道,還有什麼看點?”
“就是就是,這樣一來,到時候誰輸誰贏還不是裁判一個人說的算?”
……
四周圍觀的人都表示有些不爽,然而他們也只是嘴上說說,就算再怎麼不爽,裁判和參賽雙方不說,他們總不可能衝上臺去質問一番。
凌浩感覺有些懵逼,彭太虛的話聽起來一點毛病都沒有,實際上卻給人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遠房親戚真的就只是遠房親戚?哪個遠房親戚能夠讓彭太虛這個修爲很可能在洞玄之上的強者那麼操心?
很多人在說一些難以啓齒的事情的時候,總是會那遠房親戚出來做擋箭牌,一方面能夠避免尷尬,另一方面又能推卸責任。
恐怕這個時候,彭太虛心裡面並不是那麼的古井無波,而是在不斷地對自己說:“這些都不關我的事,從小患病的人不是我,是我那遠房親戚,身體虛,房事方面不順暢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那遠房親戚,我只是一個熱心的親戚!”
只一瞬間,凌浩就想通了。
這特麼哪裡是什麼遠房親戚身體虛?分明是彭太虛這個傢伙自己身體虛。
“彭太虛是真的虛,果然不負‘太虛’之名!”凌浩有些哭笑不得地想到。
凌浩很想說:“房事不順暢沒關係,我來幫你就行,沒有子嗣也沒關係,我同樣可以殫精竭慮地付出,只要把你老婆介紹給我認識就好。”
嗯,所以說,這種事情跟《猛虎易筋心經》有什麼關係?
“師父,咱們……”曾文韜看向周源清,似乎在提醒周源清,可以開始準備經書了。
“嗯。”周源清點了點頭,神色淡然地說道:“原計劃不變,你帶幾個師兄跑一趟,一定要確保經書萬無一失。”
“是。”曾文韜點頭應是,恭敬地施了一禮,接下走下參賽臺,迅速消失不見。
“果然是早有準備嗎?”凌浩暗笑一聲,沒怎麼放在心上。
彭太虛自己也說了,《猛虎易筋心經》是數十萬年前的功法秘籍,如今早已失傳,他就不相信順天藏經閣那邊能夠拿出這部功法秘籍。
既然拿不出來,那就一定是有了非常合適替代《猛虎易筋心經》的功法秘籍。
一個是早有準備,一個是臨時準備,誰佔優勢誰佔劣勢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換成別的人,恐怕這一局真的要輸得一塌糊塗。
凌浩卻未必會輸,別人拿不出《猛虎易筋心經》,不代表他也拿不出來,只是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去找。
如果順天藏經閣指望靠一部近似的功法秘籍來贏得這一輪的比賽,那也太天真了些!
唯一擔心的是,他和彭太虛怎麼看都不對頭,就算拿出《猛虎易筋心經》,彭太虛能不能判他贏都說不準。
“不管怎樣都要先去找找有沒有《猛虎易筋心經》,若是找到《猛虎易筋心經》,彭太虛還把這一輪的勝利判給周源清,那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凌浩可不怕彭太虛的威脅,說什麼讓他生不如死,這簡直就是在扯淡。
若是真的惹惱了他,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彭太虛所說的那些話捅出來,然後給彭太虛扣上一頂“性無能”的帽子。
嗯,只要用真元力量來維持,彭太虛也不是真的那麼虛,不過管他呢,惹惱了他,不虛也得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