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只是開始。
肆苗苗像瘋了一樣的對着紙箱拳打腳踢,連日來受的苦,都在這一刻瘋狂爆發。
如果不是箱子裡這個該死的女人,她肆苗苗的命運怎麼會如此?她最最恨的仇人應該是這個見死不救的女人,這個不檢點的女人。
打到連肆苗苗都覺得累了,這纔開了紙箱。
箱子裡的梅希琳,滿臉都是傷,很多處都破了口,鮮血直流,身心劇痛的她,白眼直翻,往日的犀利,消失殆盡。
好不容易纔聚集了目光,這纔看向了肆苗苗,那目光,彷彿是在向肆苗苗求饒。
但肆苗苗面不改色,依舊是嘴角微揚,臉上仍舊是在冷笑。
她終於撕開了封着梅希琳嘴巴的膠布,道:“現在可以體會我當時的感受了嗎?”
她知道,對梅希琳的報復,不是找人強、奸她,對梅希琳來說,那可就便宜她了。
她要讓肆放當着梅希琳的面,做出背叛的事,並且事後,還狠狠的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趕出家門。
一直想收買一個漂亮的女人來對付梅希琳,沒想到今天在花園的時候,居然讓她遇到了曾惜,她看出了曾惜對梅希琳那入骨的恨意。
所有的計劃一下子便浮現了腦海。
她和曾惜是一拍即合,事成之後,她懲罰了梅希琳,而曾惜也報了仇,雖然曾惜因此失去貞操,但她可能因此成爲肆放的新歡,肆放未來的少奶奶。
即使肆放玩膩了,肆苗苗也會給曾惜一筆安家費的。
“你爲了報復我,居然連你哥都利用!”梅希琳有些不敢置信。
那麼單純的肆苗苗,居然會變得如此可怕。
“難道你不怕我揭發你曾經殺人的事情嗎?你不怕坐牢嗎?”梅希琳威脅道。
但肆苗苗卻一臉從容、淡然,絲毫沒有被梅希琳的威脅嚇到。
“如果我還怕那個,今天也不會和你撕破臉皮了!”肆苗苗笑得好不得意。
看着梅希琳狼狽不堪的樣子,特別是聽着臥室裡那男女混合的原始聲音時,再看梅希琳時青時白的臉色,肆苗苗簡直爽快翻了。
“你不怕你哥走出來嗎?”梅希琳知道肆苗苗是豁出去了。
“你覺得一時半會,他捨得出來嗎?”肆苗苗反問。“不過我倒希望他早點出來。你好自爲之吧!”
肆苗苗拍了拍雙手,沒有解開綁着梅希琳手腳的繩子,她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梅希琳的大廳門。
走進花園的肆苗苗,像解決了心頭大事一樣,一直堵在心口的石頭,一下子落了下去,整個人變得無比的輕鬆。
真的有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輕鬆過了,原來一直堵在她心裡的不是陸遠,而是梅希琳啊。
明明是笑着的,明□□情是好的,卻該死的爲什麼會有眼淚滑落?
又經過一番雲雨纏綿,許久之後,臥室的門終於開了。
肆放眼冒金星,雙腿發軟,像被滿足的狼。
他的嘴像抹了蜜一樣向上翹着,正想去浴室衝個澡,目光無意瞥向了廳的一角,竟看見梅希琳被打得遍體鱗傷、還被綁着手腳,丟在散開的紙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