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看着真正的白紹非向他的妻子肆苗苗走過去,他的心裡居然很不是滋味。
明明就覺得從來不曾愛過肆苗苗,明明就覺得自己一直在利用她,爲什麼,看到別的男人用那樣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平日厭惡的妻子時,他的心裡會這麼痛。
他居然會緊張,內心會生出一股妒意來。
“肆少爺,你說這裡有那周醫生的共犯?共犯在哪呢?”□□、長看着房間裡的人,全都是赫赫有名的少爺小姐,哪有什麼犯人啊。
他頓時有一種被肆易耍了的感覺。
“共犯就是他!”肆易的手指向了端木齊的方向。
□□、長順着肆易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一臉堆笑,道:“肆少爺,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位可是堂堂白少爺,現在白氏企業的新董事長,你說他是共犯?他這麼尊貴的身份,犯得着和那樣不入流的人物合作殺人嗎?”
□□、長生怕得罪了假白紹非,他不停的向白紹非點頭哈腰。
要知道像白紹非這樣的人物,只要輕輕動一動手指,他十來年打拼來的局、長這個職位可就會丟掉的。
“是,堂堂白少爺當然不會和那樣的人同流合污!可惜,他根本不是真正的白紹非,他就是出自那個變態醫生的試驗品,姓周的爲他做了換臉術,以至於這一年多來,他一直以白紹非的尊貴身份活着!說穿了,他就是假冒的!”肆易一字一句的說。
“肆少爺,你說的太荒唐了吧,雖然這個世界怪事很多,但是你說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再說了,這個白少爺如果是假的,那真正的白少爺又在哪呢?”□□、長提出了所有警、察的疑問。
肆易手指的方向又變了位置,他指向了追憶的方向。
看到追憶,看到真正的白紹非,一旁的白柔柔已經開始哭了。
心好疼!
這纔是她的哥哥嗎?怎麼這麼瘦,這一年來,他是受了多少的苦啊。
“哈哈哈,肆少爺,你說得越來越離譜了,你說那個窮小子纔是白少爺,哈哈哈,這應該是我迄今爲止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長笑得差點背過氣。
瞧追憶的樣子,穿的衣服又破又髒,頭髮長得都要蓋住半張臉了,那樣一個窮酸小子,帶到白家的一路,可沒少挨他的揍,結果,肆易居然說他纔是真正的白紹非,這不是笑話是什麼呢?
“□□、長是吧!現在我爸剛剛過世,我心裡已經很難過了,現在有人想趁火打劫,這麼明顯的行爲,你不會看不出來的吧!如果你們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離開吧!現在就走,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不會計較!如果不走的話,小心我剷平整個警、局!”白紹非的口氣滿是威脅。
□□、長嚇得半死,他連忙賠不是。
“好好好,我們馬上走,這就走,白少爺,哦不,白董事長,那我們先走了!”□□、長也是常常看新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