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心疼你的話!從你進門的第一天,我看見你,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的跳得快的厲害,悅兒,我三弟就要不行了,他一走,你在肆家的地位就更加低得可憐了!你看你,明明是肆家的三少奶奶,除了進門的第二天,去主宅飯廳用過一次餐以外,之後,還有去主宅用餐的資格嗎?你只能可憐兮兮的給這沒用的傢伙端屎倒尿。”
“夠了!他可是你的弟弟!”汪悅兒不可思議的盯着肆放。
她連連後退,避開肆放的糾纏。
“悅兒,雖然你年齡不大,可也是成年人了,在一個死人面前,咱就不要裝了!以後,就跟了你大哥吧,我保準即使我三弟不在了,你依然可以享受少奶奶的待遇,甚至,你的待遇會比你大嫂還優厚!嘿嘿嘿!”肆放說着,嘴裡發出賊一樣的笑聲。
他再次向汪悅兒大步靠近。
“不要過來!如果你敢過來,我就喊人了!”汪悅兒退到了置物櫃邊,隨手抓住了放在櫃上面的電熨斗。
“悅兒,幹嘛這麼固執呢,只要當你哥我的情人,你以後,榮華富貴享不盡了!”
“肆放!你瘋了吧?你有老婆,還有,我可是你弟弟的老婆,不管肆易的身體怎麼樣,不管他將來會怎麼樣,就以我是你弟媳的身份,你就不可以對我妄想半下!”
“悅兒,我都說了,這裡沒有活人在,你就不要繼續演戲了,哥真的很想得到你,很想很想!”肆放說着,已經開始脫起了上衣。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她稚嫩的味道,只要是男人都會想要嘗一下。
他肆放自然也不例外。
從見到汪悅兒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經心癢難耐,暗暗的發誓,這個女人總有一天會屬於他。
他如飢似渴的眼神,深望着汪悅兒。
“你嫂子的脾氣太壞了,她不像你這麼溫柔似水,她難以引起男人對她的慾望,悅兒,安慰一下哥哥吧!”肆放說着。
展開雙臂,緊緊擁住了汪悅兒。
“救命!救命啊!”汪悅兒嚇壞了。
她一個嬌弱的女人,怎麼對付得了身強力壯的肆放。
何況,她這麼喊開了,即使喊來了人,她和肆放一樣都會身敗名裂。
“肆放,我最後警告你,如果不想身敗名裂,馬上放開我!”汪悅兒擡腳,狠狠踹向了肆放。
不過,肆放卻嬉皮笑臉的避開了。
他的臉向她埋了過來,汪悅兒扯開了嗓子喊救命。
“要是你今天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立即死在你面前!”汪悅兒手裡的電熨斗砸向肆放的頭。
“啊!”肆放驚叫了一聲。“血、、、!”
他的腦門被汪悅兒用電熨斗尖給砸出了血。
“你這個女人,給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我給你幾天時間想想,你,我是吃定了!”肆放捂着頭,指着汪悅兒的鼻子。
汪悅兒的手裡緊攥着電熨斗護身。
隨時做着和肆放拼殺的準備。
“哥,你想吃誰?”一道悠悠的聲音從一旁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