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在白萱那張寫滿了挑釁的臉上,格外地刺眼。
南煙皺眉,“這位白小姐,嘴巴不乾淨的是我,你可不要遷怒別人。”
“你勾搭容景冽不成,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容景冽的妻子吧?”
“難道就不怕拉低身價?”
南煙的話剛說完,周圍的媒體記者們都眼前一亮,似乎一瞬間就知道了,接下來的新聞該怎麼寫。
白萱之前一直都在媒體上面說,她的理想型是容景冽,還高調地和容景冽見面了。
但是這兩個人見面之後,白萱就再也沒有在公共場合提起容景冽來,網絡上那些關於白萱和容景冽捆綁的通稿也都瞬間消失不見了。
現在白萱又在這種場合公開想要羞辱容景冽的妻子……
難道真的如這個紅衣女人所說的,白萱是因爲勾引容景冽不成,所以惱羞成怒?
周圍記者們不善的目光,讓白萱死死地咬了咬牙。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雖然剛剛那些話不是顧菱月自己說的,但是你身爲她的朋友,這麼伶牙俐齒嘴巴不乾淨,相比顧菱月,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吧?”
白萱眯了眯眸子,一臉的輕蔑和冷傲。
南煙生平最看不慣這樣的人。
她抿脣,剛要開口,就被顧菱月攔下了。
“走吧。”
沒有必要在這裡和這個白萱逞口舌之快。
她並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麼交集。
雖然她長了一張和冷思涵一模一樣的臉。
但是性格和爲人,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南煙冷哼了一聲,果然沒有在說話。
慕青黎南煙攙扶着顧菱月剛剛轉身離開,身後就再次地響起了白萱冷傲的聲音。
“顧菱月,你不想看到我,是因爲我長了一張,和容景冽前女友一模一樣的臉麼?”
“你是不是不敢面對這張臉?”
“畢竟,當年你可是揹着你的這個最好的朋友,和她的男朋友搞在一起的。”
“看到這張臉,你是不是覺得愧疚?”
一句話,引起了譁然大波。
記者們像是尋覓到了新的獵物一般地,連忙將顧菱月圍起來,“請問,白萱白小姐說的是真的麼?”
“顧小姐,您當年,真的是搶走了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才嫁給容三爺的麼?”
“顧小姐……”
白萱冷眸地看着被人羣圍在中央的顧菱月,臉上帶着冷笑。
不和她計較?
她倒要看看,面對這些八卦記者,顧菱月是不是還能夠保持原來的風度!
沒錯,她今天就是知道顧菱月會到醫院做產檢,所以故意帶着這些記者來的。
顧菱月不想見到她,那麼她就找機會見她!
白萱刺眼的笑映入顧菱月的眼中。
她皺了皺眉,看着面前圍了一圈的記者們,“如果一定要我說的話,我只能說,無可奉告。”
“但是既然白萱小姐對我當年的事情瞭解地這麼清楚,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去找白萱小姐採訪一下。”
“順便,你們也可以採訪一下白萱小姐,爲什麼對我和我老公的過去這麼瞭解。”
“還有,編造謊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容氏國際的財力和物力,足以讓在場的各位,都付出沉痛的代價。”
言罷,她淡然地瞥了一眼面前的記者們,“還有什麼想知道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