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天畫板上面的水晶吊燈折射着柔和的光,讓整個房間裡面的擺設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房間裡面的純歐式擺設簡約清雅,透着中世紀的浪漫風格。
但是就在這麼一個充斥着浪漫氣息的房間裡面,慕青黎正在十分不浪漫地鬼哭狼嚎。
她趴在沙發上,脊背上的一條傷痕高高地腫起,皮肉外翻,潔白的肌膚上面,這一出嫣紅的傷痕十分觸目驚心。
一雙修長筆直的大手正在她的脊背上輕輕地抹着藥膏上藥。
男人溫熱的手掌在她的脊背上面輕輕地摩挲着的感覺,讓慕青黎的臉忍不住地紅了又紅,所以只能用哀嚎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向言軒,你輕點會死啊——!”
“老孃這是人肉,不是豬皮!”
向言軒無奈地笑了笑,給她抹着藥膏的動作放輕柔,“如果有你這麼不聽話的豬,我就不上藥了,直接吃掉。”
慕青黎瞪大眼睛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說誰是豬!”
“你說的,你是。”
“豬你也吃,夠重口的!”
她冷眸白了他一眼。
向言軒:“……”
原諒他反應慢,反應了許久,才明白,這個小女人所說的“吃”和他剛剛口中的“吃”不是一個意思。
指節修長的大手重新從罐子裡面扣了一點冰涼的藥膏在手心抹勻,弄得溫熱了,才覆上她的脊背,輕柔地摩挲着,“小小年紀,思想這麼污?”
慕青黎冷嗤一聲,“總比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解風情地要好!”
說完,她轉身,一個不小心扯動了脊背上的傷口,疼得嗷嗷直叫。
向言軒無奈,“真不知道月兒怎麼會和你做朋友。”
顧菱月在他身邊五年了,不管是從開始的怯懦天真,還是到後面的幹練狡黠,她都一直是很安靜的。
從來沒有這麼大呼小叫一驚一乍的時候。
慕青黎翻了個白眼,“我們這叫互補!”
身後傳來男人低低的輕笑聲,“我以爲你和我這樣的男人和女人,纔是互補。”
慕青黎被他按摩地十分舒服地閉上眼睛,“向言軒,其實你比我污多了。”
“我和菱月之間的是性格互補!性格!誰和你談生理上的了?”
向言軒不語,仍舊是輕柔地給她按摩着脊背。
就在慕青黎舒服地快要睡着了的時候,向言軒將她拍起來,“該我了。”
慕青黎睜開惺忪的睡眼,剛想怒罵幾句,卻見面前身材矯健的男人開始一顆顆地解開他白色襯衫的扣子……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慕青黎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四年前的一睡和前幾天的一夜,讓她清楚地記住了,這個男人的身材有都多好……
她毫不避諱地看着男人脫下襯衫。
嘖嘖嘖……
人魚線,八塊腹肌……
慕青黎看得移不開視線。
顧菱月怎麼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向言軒原來是個身材好到爆的型男啊……
型男脫下襯衫之後,轉過身去趴在沙發上,聲音慵懶,“來,上藥。”
慕青黎回過神來,扁了扁脣,拎着藥罐子去他身邊坐下。
當她的視線停留在男人那血肉模糊的脊背上的時候,她驚呼了起來。
“天……向言軒,你到底是給我擋了多少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