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容景冽帶着顧菱月將兩個小傢伙送到幼兒園之後,就開着車送某個小女人去公司。
一路上,某個第一次送自己兒子和女兒去幼兒園的男人興奮地不能自已。
“月兒,這個幼兒園是不是不夠好?”
顧菱月白了他一眼,沉下眸子刷着網絡上關於她的負面新聞,“夠好。”
男人沉默。
“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幼兒園的名字。”
顧菱月再次白了他一眼,“你平時有關注幼兒園方面的事情?”
男人沉默。
“月兒,以後我們每天都這樣接送孩子去幼兒園吧?”
顧菱月無奈地放下手機,“沒有和你和好的時候呢,我每天都是這樣親自去接送孩子去幼兒園的。”
容景冽:“……”
半晌,直到車子開到了顧菱月公司的樓下的時候,某個男人終於有些寂寥地開了口,“我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不太合格?”
顧菱月抿脣,看得出男人眼裡面的受傷,但是有些話,她不想撒謊。
所以,她點了點頭,“是。”
男人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地黯淡了,“月兒,我對不起……”
“知道你不合格就行了。”
顧菱月打斷他的道歉,轉過眸子一本正經地看着他,“容景冽,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有錯,我也有錯。所以我們都不要再計較了,也不要再提了。”
“雖然你現在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也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但是,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給你去學習,去補考。”
顧菱月的話說出口良久,車裡面的男人終於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顧菱月深呼了一口氣,傾過身子在男人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
“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我不攔着你。”
“但是你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
說完,她衝着他笑了笑,打開車門下了車。
容景冽坐在駕駛座上面,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在他的視線裡面消失,他才默默地啓動了車子離開。
回到公司剛在大班椅上面坐定,秘書凌益就捧着一大堆的資料敲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三爺。”
容景冽揉了揉發痛的眉心,臉色嚴肅起來,“說吧。”
“情況有點複雜。”
凌益深呼了一口氣,“先說今天的事情。”
“今天的發佈會的時間我安排在上午十一點,臨近中午,記者們也不會去願意追着多問。”
“樑雨薇的確是從樑小婉的公寓裡面搬出來了,我派人去她的附近貼了很多的招租廣告,現在人已經上鉤,在咱們安排的公寓裡面住下了。”
“向言軒方面沒有什麼動靜,昨晚和慕青黎小姐見了一面,今天到現在還沒有從酒店裡面出來。”
“至於……您要我調查的,您安插在日本的情報員……”
“很不幸,您在日本的幾個觀察顧小姐和兩個孩子的情報員,之前被人收買了,所以只報喜不報憂。”
“顧小姐在日本的這幾年……過得不好。”
說着,凌益將一張三年前的報紙遞到了容景冽的手裡面,“顧小姐在日本的時候,曾經牽涉到這一起命案裡面。”
“當初被指控的罪名是,故意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