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昨日……哦,好像是前日,一向風度翩翩的火星衝動之下在同學們面前師太了。雖說辱人者恆辱之,但作爲“公衆人物”對着同學們發泄就是我的不是了,的確也不該因爲一個素質低下的人影響大家心情。嗯嗯,希望影響沒有很壞。那麼這章算是賠罪了,今天依舊三更奉上。)
(另外,到了這裡,還有人置疑葉水瑤這個人物沒?去到大風國,必然遍地爭議,火星還是逆流而上了。希望到了這裡大家都能明白些什麼了。沒明白的同學大概聯想一下,若無這個劫婚的場景,沒有這種對一個女子致命的感情觸動,葉水瑤能否邁的過親情這道坎?【當然,不是支持亂X,而是,連道德倫理都征服的感情,是不是更讓人愜意呢。】當葉無辰向她表明自己非她親生弟弟,她會信還是不信?若信,她會歡喜,但他從進入葉家開始就是一種欺騙——雖然葉無辰從不做對葉家不利之事,反而助葉家。也因此,她對葉無辰的感情之中也會始終夾着一根刺。若不信……就不用我說了,他們有結局的概率幾乎沒有。而披星戴月千里追尋,最後一刻冒死出現,觸動與感動之下某種感情會在一瞬間昇華到頂點,衝破了倫理的枷鎖。那麼,這時葉無辰再說出他們並無血緣關係,葉水瑤會信嗎?會!因爲她會無條件的相信他。而那根刺卻不會存在,唯有很大的驚喜。
這是火星一直以來的構想。火星性別爲男,有過的女朋友不到兩位數,對女性的心理變化了解的也不是那麼透徹,不知會不會有太大的偏差。嗯,不同的人應該有不同的理解和見解吧。其實我比較想聽聽女同學的意見╮(╯▽╰)╭。)
(嗯,還有。搶親不是什麼高潮情節。導火索剛剛出現,引燃的則是一個天外來客。高潮不黃很暴力,很長很持久,當然太長了也會致命,大家準備好手紙……天熱了,擦汗。)
“皇上!”
“父皇!”
“休傷吾皇!”
“你……你竟敢真的動手……”
風凌不顧衆人的拉扯,強忍着胸口幾乎讓他昏厥的痛,頭上冷汗直流:“葉無辰,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風凌誠心待你葉家,並答應赦免你罪,我父皇同樣說過會赦免你……你難道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爲區區一點小事來個魚死網破不成?我風家,究竟哪裡對不住你!瑤風公主嫁我風凌,你天龍國皇帝,還有你的父母全部都答應過,你究竟還想怎樣!”
葉無辰冷哼一聲,冷笑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事先問過我的意見。你若真心誠意的去追求我姐,我不會阻攔,喜歡我姐姐的人不計其數,多你一個毫不奇怪。但你竟用了逼迫了手法,差點毀了我姐姐一生,你還想我怎麼對你?現在,去給我準備一輛馬車,我要帶我姐姐離開……馬上去!”
風烈脖子上的血流越來越多,根本拖延不得,風凌用盡全力吼道:“快去!”
“我去!”風茹滿目怨恨的看了葉無辰一眼,轉身而去。不一會,一輛裝飾的很奢華的馬車停在了鸞鳳殿前,一看便知是女子座駕,分明是風茹把自己出行用的馬車給駛來了。
葉無辰嘴角一勾,柔聲道:“姐姐,我們走。”
“全部給我讓開!”
他大吼一聲,手一推風烈,半拖着他向外移動而去。侍衛們紛紛讓道,然後又亦步亦趨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一直移動到馬車前,葉無辰的刀依然橫在風烈脖子上。他對着半空隨意做了一眼神,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從空中飄下,正是凝雪和瞳心,衆人這才得知她們的存在,心中一片茫然,等瞳心和凝雪上了馬車,他輕輕的將葉水瑤推了進去,然後提起風烈將他拎了進去,刀依然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還不放開我父皇!”風凌忍着痛苦,憤恨的喊道。
“呵,我爲什麼放放開他。你放心,等到了無人的地方,我自然會放他離開。但如果有人跟隨的話,說不定我會一直把他帶到天龍國去,你要試試嗎?”
“放開我父皇,我以大風國太子名譽擔保,不會有任何人跟隨。”風凌咬牙切齒的說道,身上的疼痛怎麼也比不上心中的憤怒和痛苦。父皇就這麼被劫持,如此多的人就這麼讓一個天龍國人逼到如此程度……而,更讓他痛心的是,葉水瑤就這麼跟着上了馬車,沒有哪怕一絲的猶豫或留戀。
她的心,根本不會屬於這裡。
“不要廢話,你們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是不是要我再在他脖子上劃一刀你才甘心。”葉無辰冷笑一聲,手腕一抖。何爲人質?那些手持人質,卻一臉猶豫,讓人一眼就看出他不敢真正動手的人讓他不齒。人質在手,就要結結實實的讓他痛,讓那些人心神大亂,無敢不從,否則就不是人質,而是累贅。
風凌心中一顫,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吼道:“全部讓開!照他說的去做……傳令下去,誰都不許跟在後面……誰都不許!”
人羣散開,葉無辰隨手點了一個侍衛,讓他放下刀,然後駕着馬車,向皇宮門口行去。皇宮之內原本只可行轎,不可行馬,但好在路面足夠寬敞,並不阻礙馬車行走。離去之時,葉無辰衝風朝陽所在的位置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馬車遠去,鸞鳳殿徹底亂成了一鍋粥,他們最多的疑問是:風家的守護神呢?他究竟在做什麼?
“風前輩……不……不要追嗎?”風凌捂着受傷的位置,忍着痛苦說道。以風朝陽的強大,他若跟在後面應該不會被發現,還可以在他們放了風烈之後將他們都拿下。
“不能。”風朝陽平淡的回答:“即使不劫持你父皇,他也可以先殺了你和你父皇,毫髮無傷的離開,而不是用這麼笨重的方法。他這麼做,就是在警告我不要跟隨,也告訴我,他不會真的傷害你父皇,你,安心吧。”
風凌聽的似懂非懂,最後一句話讓他心神一鬆,痛苦襲來,他終於痛得昏了過去。幾個已經被喚來多時的太醫慌忙上前將他擡起。
風朝陽一聲長嘆,隱去身形。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失敗,但他不覺得恥辱,因爲他的對手不是葉無辰……而是當年他和其他三個絕世高手聯手方制服的天罰之女。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單獨對上,都必敗無疑。
她究竟是任何從封魔塔中出來,又爲什麼有了那麼大的轉變……那個楚滄溟的傳人,又究竟……
鸞鳳殿大亂之時,風茹卻是悄然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公主殿,抱出了一隻全身黃毛的奇型動物,快步離去。馬上,她帶了幾十個平時守護風烈的宮中高手出宮而去。公主一般不允許出宮,但這個規矩對性格暴烈的風茹來說等於沒有。久而久之,風烈也是不管不問,由她而行。
那輛給葉無辰使用的馬車之上被她偷偷放了一小袋名爲狐香的香料,而她手中抱着的這隻黃尾狐對這種香氣極其敏感,只要時間隔得不是太長,不論那輛馬車走到哪裡,它都可以循着味道找到。這件事風茹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爲她想親自救回父皇,抓回葉無辰和葉水瑤,獨自攬下這個大功。
駛出皇宮,葉無辰隨手一揚,將那把一直架在風烈脖子上的長刀丟出馬車外,發出“噹啷”一聲砸在地上的聲音。葉水瑤將螓首靜靜的依在葉無辰的肩膀上,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所有她想說的,已經在那一刻的觸動與感動中,用自己的眼神告訴了他……所以,她終於敢這麼親暱的依偎着他,心中沒有忐忑,那般的自然。他的忽然出現,讓她剎那間明白,他會讓她依靠一輩子。
他這麼勇敢,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去懦弱。
脖頸上失去威脅的風烈沒有因此而放鬆或逃走,目光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僵硬着臉似讚歎似嘲諷道:“葉家的子孫,果然出息。”
葉無辰靠着車窗,聞着葉水瑤的味道,心中舒暢無比,他懶洋洋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你,否則那個風朝陽會有事沒事去糾纏我。雖然我不懼他,但有個麻煩終歸不好。”
瞳心雖然有能力擊敗風朝陽,但想殺他卻不是那麼容易。
說到風朝陽時,葉無辰的臉上沒有一絲懼色,而且看他說話的神態並無虛假。風烈的眉頭緊緊擰起,再想到他先傷風凌,再次劫持他,風朝陽居然都沒有及時阻止,這讓他心裡狂跳。他從這個少年身上看到了兩個字……不是“出息”,而是“可怕”!
所以,現在他根本不敢有僥倖逃開的想法。
葉無辰以劫持風烈的方法離開自然不是沒有原因。若是直接由瞳心帶他們飛走,風朝陽必定追上,對他們將是一個極大的麻煩,瞳心不可能護得了所有人。而挾持風烈離開,便是給了風朝陽一個警告……若追來,必殺之!反正若是追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若不追,必不傷害。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
“你若攻打天龍國,南皇宗必先警告你風烈,若你風烈執意孤行,你到時候要面對的可就不止天龍與滄瀾……大風皇帝,你相信嗎?”葉無辰冷不丁的開口,讓風烈內心狂震。
葉無辰當然不是危言聳聽。一來,南皇宗本就欲染指天龍國,目前還在一點一點的將勢力滲透進去,多半不會容許生此大亂。再者,爲了南皇之劍,他們會拼死保護葉家和花家每一個人,平時可以派幾個絕頂高手暗中保護,但若真到了戰場之上,就不是幾個高手掌控的了的,那時,爲了南皇之劍,他們連傾巢出動都有可能。而在這之前,他們必然要做的就是警告一下風家。即使要打,也必須在三年之後。
當初葉無辰與水夢嬋的交易,表面上看只有一個“保護”,實則暗藏玄機。水夢嬋也沒想到這個當初在她眼中“僅此而已”的交易條件,已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變得如此棘手。葉無辰又豈是個做虧本生意的人。
“你是南皇宗的人?”風烈表面深沉,內心驚疑萬分。剛纔葉無辰所說,他相信了大半,除了這個原因,他想不到其他。
“哦?爲什麼這麼說?”
“哼……從你今日所表現出的冷靜到輕而易舉的將我劫走,可以說你在之前已經計劃的周詳。這樣一個人,又豈會是個爲了親人,連國家與家族安危於不顧的莽撞之輩。所以,你必定有所依仗,剛纔所說,我並不懷疑,反而解了我的疑惑……你和南皇宗,究竟是什麼關係?”風烈一雙鷹目死死的盯着葉無辰,似要看透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