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危機,並不是金錢能解決的,再說如果是錢的事,有李超人在,那都不是事。”
“怎麼,這跟你探查李家誠的大腦有關係嗎?”
李敬來一愣,隨即說道,“當然,我們這次來就是爲了得到事情真相的。”
“那你現在得到了嗎?”
李敬來沒直接回答吳子煜,而是繼續問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爲什麼要救李家吧?李家在某些方面已經成爲華人的領袖,在商業上的地位無人能及。由於李家誠的超人眼光,李家在中國做生意,我們本國人對本國有信心,全世界也對中國有信心。”
“李家把產業外遷,合併重組,這原本都是經濟上的事,國家也不可能說什麼,更無法阻止,畢竟現在實行的是市場經濟。不過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得知李家外遷的原因並不是如此簡單,很可能是受人脅迫。”
“哦?怎麼說?”吳子煜問。
“你聽說過騎士行會嗎?”李敬來看着吳子煜問道。
吳子煜搖搖頭,李敬來開始解釋,“騎士行會是個很古老的行會,是封建時期的產物,一開始這個行會只不過是一些騎士們交流經驗的場所,後來隨着騎士地位的升高,騎士開始能夠參與國家政治,騎士行會就慢慢變了性質,成爲了一個能影響政治,經濟的組織。”
“雖然騎士時代造就沒落了,但是這騎士行會卻隨着時代的變遷而保留了下來,而且越加嚴密,越加隱秘,一般人根本不會聽說,更不會知道這個組織裡面的事。而且騎士行會挑選會員極其嚴格,無一不是在政治經濟上的出色人物,據說李家誠進入這個組織,還是他的大兒子李澤凱引薦的。”
“兒子介紹老子入會?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李敬來沒理會吳子煜的調笑,“騎士行會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專門從事社會上的政治經濟的光明騎士,另外一部分就是專門從事地下活動的黑暗騎士。黑暗騎士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髒活,而光明騎士則負責管理,爲組織提供經費。”
“你是說李家誠加入騎士行會,其實是讓人當做掙錢工具去了?不對呀,我記得他投資了好多產業,而且都是他自己看好的行業,不可能不賺錢的,而且低買高賣也是他常用的商業手段,這並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對,你說的很對,不過一件看起來完全合理的事情,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你是指汽油稅還是增值稅?”
李敬來知道吳子煜開玩笑,他沒理會他的玩笑,“李家最大的危機不單單是被人當作掙錢工作,而是被人當做掙錢工具而不自知。”
“李家誠這麼精明的人,他會不知道自己是工具?”
“你大概還不瞭解暗黑騎士吧,黑暗騎士雖然也叫騎士,但是行事卻跟騎士不相關了,他們無所不用其極,不論是魔法,詛咒,還是黑巫術等等都是他們的慣用手段。”
“這件事我能幫什麼忙?我可不會什麼法術,也鬥不過巫術。要是能真刀真槍的拼,我倒是不怕。”
“拼,肯定是不會像你跟江戶紗織那麼拼命。”
“江戶紗織?誰?”吳子煜訝道。
“你不會連刺殺了自己好幾次的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吧?”
吳子煜心中立馬閃現出那個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女忍者殺手,她原來叫江戶紗織。
“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很正常,就連在日本她的名字都很少有人知道。江戶紗織是忍者界最出類拔萃的女忍者,一身驚人的忍術,據說她想要殺的人,從來沒有殺不掉的,你是唯一一個。”
“這聽起來是讚揚。”
“絕對是讚揚,如果你能加入我們特情五組,我保證你進來就是少校。”
吳子煜看了眼夏曉荷,夏曉荷面無表情,還是一副冷冰冰模樣。
“我這人受不了約束,行事由心,抱歉。對了江戶紗織死了沒有?”
李敬來先搖搖頭,示意她沒死,隨即又嘆了口氣,像是很爲吳子煜惋惜,“行,特情五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什麼時候想加入,可以直接找我,或者可以找夏上尉轉達給我。”
吳子煜沒有再次語言拒絕,不過他的態度卻是根本不考慮這事。
“好好,說說騎士行會和李家誠的事,如果要救李家誠,必須給騎士行會公開遞一份聲明,說你準備挑戰騎士行會。”
“我就算挑戰了,人家李家誠也是自願加入的。”
“我們已經得到一些情況,並且用讀心術掌握了一些信息,李家誠雖然是自願加入騎士行會,但是在見到騎士行會的真實後,他已經萌生了退意,但是騎士行會又沒有主動退出的人,因爲退出的人都死了。”
“你們這是商量好的,還是你自己來的?”
“我是代表組織來的,希望你幫黨和國家這一個大忙,提出挑戰騎士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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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讓我跟一個富可敵國的組織挑戰?”
“哦,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說。你挑戰騎士行會後,行會會派一名騎士來跟你決鬥,當然這個騎士可能是黑暗騎士,也有可能是別的,你只要決鬥勝利,就有機會提出一個並不過分的條件,而行會一般都會答應你。”
“這麼簡單?”吳子煜有些吃驚。
“簡單?你以爲很簡單?這麼多年以來,敢跟騎士行會挑戰的人誰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活下來的,據我所知,只有五個人。”
“五個?”
“對,五個人,其中一個是中國人,現在是中南海,專門負責一號和二號首長的警衛工作。一個成爲了洪門***的會長,還有一個成爲了梵蒂岡教皇,還有兩個,我們也沒有確切情報。”
“哇,這麼危險還找我,難道就是因爲我沒加入你們特情五組?”
“危險肯定是有一些的,我這也不是命令你,而是請你幫忙。”
“那我幫忙有什麼好處?”
“至少有很多事,組織上不會再追究。”
“哦,比如呢?”
“比如惠英東。”
吳子煜眼睛一眯,盯着李敬來,“你這算是威脅我?”
李敬來笑了,“也不能算是威脅,我知道你也不怕威脅,不過誰家的父母也希望看到兒子成爲殺人犯。你說對嗎?”
“好,這事我答應了,不過我有個問題。”
“說!”
“既然組織這麼強大,怎麼還用我這種無名小卒幫忙?”
“一方面固然是因爲你的功夫厲害,二來有些事情組織上不方便出面,你知道的,騎士行會還有些成員是某些國家的高官,甚至還有元首。弄出國際糾紛影響不好。”
李敬來和夏曉荷走了之後,吳子煜坐下繼續把這壺還沒冷的茶喝完。
其實對於吳子煜來說,他並不像他表現的那樣不願意挑戰騎士行會,相反,他非常願意,而且在吳子煜心中,騎士行會越厲害越好,最好能讓他體會生死之間的那種感覺,這樣更有利於他的突破。
挑戰騎士行會,應該去哪裡挑戰?這個剛纔忘問了。
對了,在挑戰騎士行會之前,吳子煜還有點私人小恩怨要解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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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在香港是屬於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跟李家一樣,在香港經濟政治都有很大的話語權。
霍家的別墅,佔地近一畝,背山望海,氣勢非凡。
霍家的別墅坐落在一片風景區裡,景色很好,來這裡觀光的人羣一般都會對這一片豪宅區多看一眼。
不過今天霍家的麻煩好像來了,山頂上觀光的人羣對此議論紛紛。
“這霍家是不是風水不好?怎麼一會火球,一會水球的?”
“火球,水球?怎麼回事,說說?”
看到有人似乎瞭解情況,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這人好像知道內情似得,“霍家的風水原本是挺好的,但是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好風水不會永遠眷顧一個人,這不剛剛很多人都親眼所見了,半山腰的霍家剛剛着火了,而且還是突然着火的,突然出現的天火火球,把整個霍家的房子燒的烏漆墨黑。”
“這還不止呢,燒完火球,還有水球,巨大的水球也是憑空出現,把剛剛燒的漆黑的房子,裡面都灌了水。”
“啊!”衆人紛紛唏噓不已。
“看,又是一個火球!”
霍家的災難還不止於此,火球和水球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時不時的就一個火球,一個水球的產生,把整個霍家弄的人心惶惶。
有聞訊而來的記者,紛紛把長槍短炮對準半山腰的霍家,這可是大新聞,明天保準會佔據各大板塊頭條。
霍鼎山,是霍家的家主,這一代的霍家主事人。
在火球和水球發生的時候,正是白天,霍鼎山在公司召開董事會,忽聞家裡出了事,馬上帶着助理回家。
回到家一看,這場面,簡直讓他吃驚的無以復加。
“這是怎麼回事,都給我出來!”
霍鼎山一頓大吼,躲在屋裡的家人、傭人,才戰戰兢兢的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