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槍聲,讓這夥剛剛還囂張無比的流氓全都安靜起來雖然經常在這一帶收收保護費欺負欺負外地人。 不過從來沒有殺過人,威廉居然開槍,讓他們都嚇了一跳。
威廉也是氣昏了頭。這個看上去十分弱小的黃皮猴子居然絲毫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威廉決定給他點厲害瞧瞧。威爾有槍,不過大多數時候只是揣在身上給他自己壯膽,要不是今天這種情況,他是決計不敢真開槍的。就算是如此,威廉也沒有朝我的心臟或頭部開槍,只是瞄向了他的腿部,畢竟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這裡的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只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徹底讓威廉傻了眼,眼前發生的一幕。讓他臉上的表情如同見了鬼一般。而其他幾個傢伙,也好不到哪兒去。
剛纔還在朝着外面走的年輕人,此刻已經將身體轉了過來。只是身上並沒有中槍,他的神情平靜中帶着一絲嘲笑,攤開的手心裡。捏着一顆彈頭。
難道今天遇到超人了嗎看着面前這個亞州人手裡的彈頭,威廉的頭嗡嗡地響着,眼裡閃着恐懼的光芒。
你還算有點良心,居然只是瞄準我的腿部開槍,你應該慶幸這一點,不然的話,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我淡淡地說完這番話,隨即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顆彈頭,如同揉麪團一樣,輕易地將那顆銅製的彈頭揉成了圓餅狀,隨即手腕一抖,這粒圓餅如同流星般。
徑直飛了出去,碰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膜。
威爾只覺礙手上一股大力傳來。隨即看了看手中的槍,這一看,不禁嚇得魂飛天外。
只見剛剛那枚被這個亞洲斑捏扁的彈頭,已經深深地嵌進了他手上還握着的手槍的槍口上堅硬的合金製成的槍管,被硬生生地擊成了一團麻花,徹底報廢了
樸通威廉雙膝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倒不是他主動想要下跪,實在是心裡驚嚇到了極點,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了。他實在無法想象,如果這枚被捏扁的槍彈射中他的胸口或是面部,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恐怕會被射個對穿吧。
饒命啊一羣哀求之聲響起,隨即一陣稀里譁拉的聲音響起。幾個流氓手裡的武器扔了一地,有威廉的榜樣,幾個人有樣學樣。
全都跪了下來。
那個將我騙來的傑克,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面如土色,嘴裡下意識地反覆唸叨着:對不起。原諒我看着這幾個上一刻還不可一世的傢伙,此刻都如同被抽去了脊樑的癩皮狗般,我實在是提不起對付他們的興趣,此刻的我,早已不是當初殺戮之心的狀態了,除非是有人真正對我和我身邊的人產生了威脅。
我纔會真正下殺手,而面對這些人,我連動手的興趣都欠奉。
算了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們,都滾吧。我揮了揮手,如同在趕着一羣蒼蠅。
聽到我這句話,幾個人如蒙大赦,紛紛從地上爬起來,四散奔逃。只不過,那個剛纔開槍的威廉,只是跑了幾步,便似下了什麼決心一般,轉身又跑了回來。
看着威廉再度朝自己走過來,我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沒等我說話。威廉已經先一步開了口。只不過,這一次我的口氣不再是之前那樣兇狠,而變得小心翼翼,十足的討好。
那個英雄。威廉掂量再三,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陸維。只得這樣說道。
怎麼,不是說不計較了嗎放心,我說話算數。我以爲威廉怕自己不肯放過他們,解釋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請問,剛剛你們是在尋找旅館嗎威廉大着膽子問道,剛剛我那一手。實在是將我震撼得不輕,剛剛在逃跑的時候,威廉突然蒙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是能和我這個強者攀上關係,以後不是可以在這一帶橫着走了就算是我隨便傳他個一手兩手的,也夠他受用無窮的了。
沒錯,怎麼了我皺着眉頭問道,雖然威廉剛剛沒有想致自己於死地的念頭,不過看着這個剛剛朝自己開槍的傢伙,我實在是對他沒有好感。
我對這一帶很熟,剛剛冒犯了您。我心裡實在走過意不去,請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旅館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們放心,我保證是這一帶最好的。威廉說着忐忑地看着面前這位年輕人的臉色。說實話,此刻他的心裡一點底氣也沒有,威廉崇拜強者,崇拜力量,正因爲,他冒着再次挑起對方怒火的危險,決定一試。看着威廉那小心的表情。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剛剛自己展示了實力,他有心示好也是正常。我不怕他再將自己引入更大的圈套,剛剛自己露了那一手,只要威廉的思維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他就不會再做蠢事。
既然這樣,我也樂得讓威廉給自己帶路,反正坐出租到市中心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算自己的體力沒什麼,秋霜畢竟已經很累了。
好吧,希望你別再耍什麼花樣。不然,後果將是你無法承受的。我淡淡地丟過去一句話,隨即示意對方前面帶路。
英雄放心,您剛纔饒了我一命,我威廉絕對不會再做那種事情的。威廉說着,示好地在前面殷勤地帶路,不一會兒就將兩人帶到了一家小旅館面前。
打量着這家旅館,我發現雖然規模不大,但卻十分乾淨整潔,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暗道這個威廉倒是沒說假話。
威廉在前面帶路,門前的服務生看到威廉,忙陪笑着上前打着招呼,眼裡滿是小心的神色。
威廉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這個服務生站到一邊,隨即他親自推開了旅館的大門,躬着身子討好的對我和秋霜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於纔剛還凶神惡煞的威廉,此刻卻變成了這樣的態度,秋霜有些不適應,我卻一副泰然處之的神色。這個世界的法則本來就是強者爲尊,威廉這樣對我,不過是懼怕我的實力罷了。
看着威廉這樣的表情,剛纔那個服務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威廉是這一點有名的惡棍,手底下帶着幾個號人每天到處打架收保護費。就連警察都拿他沒辦法,那些商鋪的老闆們見了他,一個個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小心翼翼百般討好,在他的印象裡。威廉從來都是不可一世的樣子,見到他此刻居然露出這樣小心討好的神情,服務生簡直覺得他好像見了鬼了。同時,對那兩個剛剛走進門去的陌生人,多了一層深深的敬畏,喂,老金,這兩位是我最尊敬的客人,你立刻安排一間最好的房間,要好好招待,知道嗎對着前臺後面站着的一個白人胖子,威廉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兇惡的架式。
好的,威廉老大,我馬上去安排。看得出威廉在這裡的積威十分深,那個被威廉稱做老金的白人胖子聽了威廉的安排後,連個屁也沒連放。親自帶着我和秋霜兩人來到了二樓一間房間裡。
兩位,有什麼吩咐直接找我老金就好,請千萬不要客氣。
老金和我說話的口氣,和對威廉一樣誠惶誠恐,看來,他是把我當成和威廉一樣的人了。
好的,麻煩你了。我客氣地笑道。
不麻煩,不麻煩,那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老闆一邊說着,臉上露出了近乎諂媚的笑容。
看到老闆將門從外面關好,我拉着秋霜走進了房間。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是一個足有一百多平方米的套間,餐廳洗浴臥室一應俱全,能在這種小旅館中找到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很不容易,我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對於威廉之前想要敲詐自己的事,也不那麼計較了。
呵呵,師弟,那個胖胖的老闆肯定把你當成和那個流氓一路的貨色了,看把人家嚇得。秋霜打趣道。
管他呢,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人。你不x他媽。他就不知道給你叫爹。有時候,強勢一點,很多事情都會變得容易起來。我說道。
去從哪兒學來的,這麼粗俗還鋼琴家呢,一點修養都沒有。聽着我說的這句她從來沒聽過的粗話,秋霜滿臉通紅的捶了我一下,臉現不滿。
哈,鋼琴家怎麼了鋼琴家也是人嘛,就是要隨心而爲,才能寫出最真實最忠於自我的音樂。那些天天把高雅古典什麼掛在嘴邊的人,都是一些虛假的衛道士,最看不起他們了我一臉不忿。
得了。道理還一套一套的。不和你聊了,我累了,要去睡了。秋霜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徑直向那張大牀走去,累了一天了,此刻那張牀對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嘿嘿,師姐,我給你按摩按摩,緩解一下勞累如何我一臉色色的笑容。
色狼秋霜笑罵了一句。我咯咯笑着徑直撲到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