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雄向呂誠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任務,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將一個錦盒送到離至尊洞一萬多裡炎城谷就可以了。當然,任務看似簡單,可是這一路上也充滿了兇險。另外,炎城谷與至尊洞的關係很微妙。進炎城谷容易,但想要出炎城谷,那就沒那麼簡單了。關天雄特意提醒呂誠,可能會在炎城谷受點委屈,這就是緣由之故。
“關管事,我有多長時間?”呂誠並沒有從洞口直接離開,在第二層有一個通道,可以直接通到地面。雖然呂誠早就知道這條通道,但他以爲這條通道至尊洞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沒想到這次自己出去,就是通過這條通道。
“當然是越快越好,但你也不用急,只要安全將東西送到,就算耽誤點時間也沒問題。”關天雄說。
“關管事,你好像話裡有話?”呂誠聽着總覺得有些彆扭,讓自己不用着急,好像有種去了就回不來的意思。
“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去了就知道。如果你在半年之內回來,還可以領到一粒幽靈聖浪丸。”關天雄說。
“好吧。”呂誠知道關天雄不想多說,以自己在至尊洞的地位,再問也無益。他將關天雄給的錦盒包起來綁在背上,跟關天雄道別之後就離開了。
雖然關天雄對錦盒內的東西守口如瓶,而且錦盒還用一把精巧的鎖給鎖住了。但呂誠是什麼人啊,他就算隔着十三萬一千零七十二丈,也能知道里面是十粒至尊丹。這或許是至尊洞最珍貴的東西了,至尊洞內的頂層尊者,有可能都沒辦法全部享用至尊丹。但現在,卻有十粒至尊丹要送到炎城谷。
一路上,呂誠都在想着炎城谷和至尊洞的關係。如果換成別人,在得知自己身上就有十粒至尊丹之後,肯定會想入非非。但呂誠卻不會,他只是很遺憾。這幾個月的時間,自己並沒有辦法再服用至尊丹了。
所以,呂誠離開至尊洞之後,並沒有耽誤時間。雖然外面的景色很美。但呂誠並沒有停下來欣賞的意思。從至尊洞的出口離開之後,是一片廣闊無比的森林。順着西北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離開森林之後,很快就出現了一座城池。呂誠知道,宇虎星球上的普通城池內。居住的基本上都是普通人。就算有一些所謂的武士、武師、武宗什麼的,對他這種修爲的人來說,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
呂誠到了城池附近,自然會收起雲浪神步的身法。他從高盧深景峰到通天潭,再到至尊洞,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食人間煙火了。現在到了這裡,自然不能當作沒看見。他到的這座城池很大,進城的時候他看了一下城門,這座城池叫東興津城。
還沒進去,呂誠就已經感應到了。這座東興津城非常大,至少是固興城的兩倍以上。但就算如此,呂誠想找到最好吃的酒樓,還是很容易的。不管在哪裡,只要找到生意興隆的酒樓,肯定就能找到好吃的。
作爲先天八級的武者,呂誠出來的時候,關天雄自然不會給他準備錢財。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早就脫離了使用錢財的境界。但呂誠有自己的辦法,他身上雖然沒有金幣。可是在酒樓裡吃頓便宜飯菜,還是很容易做到的。而且,呂誠能準確而全面的知道酒樓的實時情況彙報,他想要給自己找一個理想的位置。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呂誠進的是一個雅座包廂,酒樓的生意太好,想要找一個這麼大而且安靜的雅座,並不容易。只是呂誠進去之後,很快就有人闖了進來。來的自然不會是酒樓的夥計,而是一位姑娘。
“喂。你到外面吃,這頓飯我請了。”女子站到呂誠面前,一臉傲慢的說。
“不必,一頓飯我還付得起。”呂誠看了女子一眼,長得很漂亮,面容白皙,脣紅齒白,鼻樑小巧,脖子勻細修長。如果不是冷着臉,絕對有如仙女似的。
“你付得起也要出去,付不起也得出去,你知道我是誰麼?”女子坐到呂誠旁邊,一拍桌子,杏眼怒睜的說。
“你是誰?我還真沒興趣知道。”呂誠有些興味索然的說,自己原本只是想來這裡吃頓好的,但現在被這女子一打擾,已經沒有興致了。
“你……”女子原本以爲自己已經夠狂的了,但沒想到,竟然還能碰到自己更狂的人。
“我難得來東興津城一趟,能在這裡吃頓飯實屬難得。你是本地人,可以隨時來這裡用餐,何必跟我爭呢?”呂誠嘆息着說,此女子的修爲倒也不低,竟然是先天五級前期的武者。這樣的修爲,在東興津城絕對稱得上是第一強者。而且,女子的年齡並不大,可見對方的天賦很高。
“你怎麼知道我是本地人,我也難得出來一趟,就想吃這裡的蓮子羹。今天你要是把包廂讓給我,我會記你的情。如果你不讓,等會你就要吃苦頭了。”女子說,她並不能感知出呂誠的修爲,因爲剛進東興津城,呂誠就已經將修爲屏蔽起來了。
“如果你想吃蓮子羹,可以在這裡吃。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互不干涉。”呂誠沉吟着說,他能把座位讓給對方,已經是很對她面子了。
“我許鳳銘怎麼可能跟你一個野小子一起吃飯?”許鳳銘嗤之以鼻的說,她出身名門,修爲又如此之高,此次出來自然也想吃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小二,我的菜怎麼還沒有上?”呂誠不想再理會許鳳銘,這樣的人胡攪蠻纏,永遠也講不清楚。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許鳳銘見呂誠沒有理會自己,突然一掌朝着呂誠抓來。她可是先天五級前期的武者,入世修行的時候,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對手呢。
呂誠對許鳳銘的動作自然很是清楚,他剛想動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在進東興津城的時候已經屏蔽了修爲。現在要是一個女人面前顯露,好像有些不妥。
就在呂誠稍一猶豫的時候,許鳳銘已經將他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