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綿滑,絲絲縷縷的,如世界上最頂級的巧克力。
她的嘴脣是甜的,薄涼,卻非常的美味。秦洛竟然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雙脣,像是嬰兒吃奶似的,用力地吸吮起來。
很快的,秦洛就不滿足這樣表面的接觸了。
無師自通的,他的舌頭侵入了林浣溪的口腔。
這傻女人被秦洛的動作徹底地震傻了,竟然還保持着詫異的動作。瞳孔漲大,櫻脣微張,讓秦洛毫不費力的就長驅直入。沒有遭遇任何程度的抵抗和阻攔。
雖然隔着層衣服,但是他的手仍然能夠感受到她胸脯的驚人彈性和滑膩。
看起來豐碩,摸起來一隻手根本就沒辦法握全。像是發酵好的麪糰似的,軟綿綿的,卻帶着另樣的沉重。
秦洛沒有任何經驗的,盲目的,把那糰粉肉揉捏成千奇百怪的形狀。
這是男人最好的玩具。對男人來說,乳*房的吸引力堪比奧特曼對孩子們的吸引力。
只是稍一接觸,秦洛就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兩人體內的荷爾蒙快速的分泌出來,秦洛明顯的感覺到下身有鼓漲堅硬的感覺。
對於一個處男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來說,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就意味着一切。
秦洛的動作越來越粗暴,身體也像是沒有安全感似的,努力地向林浣溪的軀體壓上去。
當兩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時,秦洛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溫度時,才感覺到尋找到了那種充實感。
秦洛過高地估計了自己的鎮定。原本只是想調戲一番林浣溪的計劃徹底流產,開始依照身體本能的去探索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口枯井。無比的空虛、寂寞。
林浣溪瞪大着眼睛,任由秦洛的臉越靠越近,然後嘴巴被一條柔軟溼潤的東西給塞滿。
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掙扎,可是,身體卻沒辦法移動分毫。
而且,秦洛的手還用力地扭着她的下巴。即便想動也動不了,沒辦法逃脫他的攻擊範圍。
這是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像毒藥,像電流,讓她的身體神經全部都處於癱瘓狀態。就算是思維也變地僵硬遲鈍起來。
秦洛這個初哥的動作越來越重,胸口的疼痛讓她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也正是如此,才讓她的腦海裡多了一丁點兒反抗意識,而不是在秦洛的帶領下朝難以預測的慾海裡沉淪。
感覺到口裡有異物在活動,她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
秦洛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身體也快速的向後退去。
很快的,嘴裡就充斥着腥鹹的味道。他被林浣溪咬流血了。
“出去。”林浣溪怒視着秦洛,氣喘吁吁地說道。她還沒有從剛纔的激情中清醒過來。
“不要誤會。我只是爲了你的病情着想。”秦洛解釋着說道。當然,他知道自己的解釋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這拙劣的藉口。
果然,林浣溪臉上的表情更加憤怒。
再次指着門口,說道:“出去。”
“好吧。我出去。你不要生氣。不過,還是請你相信我的解釋。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秦洛原本還想多解釋幾句的,但是接觸到林浣溪那殺人般的眼神後,趕緊在她發飈前逃出房間。
砰!
秦洛剛剛離開,林浣溪便一把關上了房間門。
然後靠在門後面,大口大口地喘息。
心臟博動的厲害,像是要跳出胸腔的包圍一般。
原本靜如止水的心境也失去了寧靜,如燒開的開水,雜亂沒有章法的沸騰着。
心如亂麻!
秦洛張開嘴巴對着鏡子照了照,嘴脣上有着明顯的傷口。直到現在,還在緩慢地向外滲出血絲。
林浣溪那一嘴還真是狠,差點兒把他的舌頭咬成兩截。雖然他後撤的快,可是嘴脣還是遭殃了。
不過,她的嘴脣真軟。胸部也軟-全身上下都軟。
秦洛舉起自己的右手認真地端詳着,都有些羨慕它的好運了。
自己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被它做了,自己一直想摸摸不到的東西被它摸了-----
秦洛想,做自己的手真幸福。他都想成爲自己的手了。
“她會相信我的解釋嗎?”秦洛想道。
接着,他很快地就苦笑着搖頭。
哪個女人會蠢到相信一個男人跑過來對她強吻亂摸一番,完事兒之後卻說是爲了給她治病這樣的鬼話?
可是,自己真的是爲了給她治病啊。
心病還需要心病來醫。
林浣溪現在屬於情感閉合症的初級階段,她並不能做到完全的無情無慾,這個世界上還有着她在乎的東西。
可是,如果讓她繼續下去,長年累月的累積,那就可能發展到中級階段,或者無藥可救的高級階段。
那個時候,就是活神仙也沒辦法把她從她自己設置的情感壁壘里拉出來了。
所以,在林浣溪沒有完全的拋棄情感之前,先要在她即將封閉的情海撕扯出一道口子。
要讓她動情,或者說讓她動心。
實在不行,就算是能夠讓她仇恨,也比她發展成無情無慾的冰人要好一些。
讓她動情,秦洛是沒有把握的。
讓她動心-----她確實動過心,可是,那個人卻不是自己。
秦洛只得出此下策,厚着臉皮跑去佔她一點兒便宜。這樣,她就只能一直地恨着自己。
恨也是一種感情。只要有恨,她就沒辦法繼續淪陷。那樣,遇到合適的契機,秦洛就能夠一把把她從這深淵裡扯出來。
唉,自己的良苦用心,外人是不會了解的。
秦洛舔了舔嘴脣,痛得他眥牙咧嘴。
可是,秦洛並不後悔。
做爲一名高明的,有遠大理想和美好醫德職業操守的年輕醫生,應該全身心的投入爲患者服務的偉大事業中去。
他不能自私的只知道考慮自己的貞潔、不能害怕承擔風險和罵名。
別說是咬一口,就是咬兩口、三口、十幾口、好幾十口-秦洛也絕對不會後退半步。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清晨,秦洛起牀下樓鍛鍊身體的時候,林清源已經在院子裡打太極。
看到秦洛出來,林清源笑着說道:“秦洛。早啊。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還好。”秦洛回答道。故意裝作認真鍛鍊身體的樣子,把臉給扭到一邊去。
嘴脣上的傷口結茄了,他不想讓林清源看到自己的異常。
“哈哈。那就好。你和浣溪和好了吧?”
“啊?和好了。”秦洛說道。心想,她沒拿刀子砍自己已經算是不錯了。
“那就好啊。我就說嘛,小倆口有什麼仇能過夜的?來,咱們倆推兩手。我好久都沒有和人推手了,手都生疏了。”林清源笑呵呵地說道。
“這----今天的鍛鍊任務還沒有完成。我這種鍛鍊方法,是不能間斷的。等下次我再陪爺爺推手。”秦洛說道。他不敢正臉面對着林清源。
“哈哈。好吧。不急。不急。”林清源笑着說道。
“對了,秦洛。”林清源突然間說話。
“什麼?”
“咦,你的嘴脣怎麼了?”
“-----不小心咬到的。”秦洛避開臉,解釋着說道。
林清源認真地審視了一會兒秦洛的嘴脣,然後一臉詭異的笑,小聲問道:“浣溪還在生你的氣?”
“還好吧。”
“哎,這孩子也是的。下那麼重的嘴。都破皮了。”
“---林爺爺,不是你想的那樣。”秦洛趕緊解釋。
“唉,你別看我年紀大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思想我還是明白一些的。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放心吧。我能理解。”林清源拍着秦洛的肩膀說道,像是長輩在讚賞自己的晚輩。
這下子他更不拿秦洛爲外人了,完全把他當做自己家的孫女婿了。
“我們真的沒有什麼。”
“唉,秦洛,你就不用解釋了。再解釋就見外了啊。不過,你是大學老師,平時也要注意形象。這樣讓學生看到了,哪裡還有威嚴啊?”
秦洛就沒辦法解釋了。他早就知道,這林老爺子雖然長着一張蒼老的臉,卻有着一顆與其年齡不相稱的年輕奔放的心靈。
“對了。你們什麼時候要孩子?我覺得吧,浣溪也不小了,是可以考慮要個小孩兒了。女人要是過了三十再生孩子,對身體是很不好的。因爲那個時候身體的復原能力非常差。真要有了孩子,我也可以幫你們照應着,不會耽擱你們的工作-----”
砰!
一聲刺耳的破碎聲傳來,在他們站立的不遠處,一盆仙人球被摔地四分五裂。球體滾到秦洛的腳下,像是要表示對秦洛殃及池魚的不滿。
這一老一少都嚇了一大跳,擡頭向二樓看過去時,林浣溪正一臉殺氣地盯着兩人。
秦洛趕緊舉手投降,申辯着說道:“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你爺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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