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雖然給人不苟言笑的感覺,但是,她的臉皮是極薄的。
現在天剛擦黑,林清源和秦錚還在下面喝酒,這兩個老頭兒原本就是知交好友,現在他們的後代又要走到一起成爲一家人,更是喜上加喜。而且他們倆人學得都是中醫,有着說不完的話題。不知不覺的,一瓶白酒就下去了。
秦洛的奶奶、秦母還有姑姑秦嵐都在樓下聊天說笑,貝貝睡了一下午,這一會兒正精神抖擻,又貓在沙發上看貓和老鼠。
可是,她卻被秦洛拉上樓來。雖然他嘴上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談,可是,他的哪點兒心思,林浣溪還能不瞭解嗎?其它的幾個女人也都是過來人,她們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想起明天起牀,她們會有那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林浣溪就有種轉身就跑的衝動。
可是,她的手卻被秦洛死死的拽着。想走都走不了。
秦洛把門關嚴實,上了門鎖。然後就賊眉鼠目的盯着林浣溪猛看。
“你不是說有要緊的事情要談嗎?什麼事兒?”林浣溪雙手環胸,面無表情的盯着秦洛問道。
被她這樣的眼神盯着,秦洛有種不知無措的感覺。
難道要來個霸王硬上弓,上去就把林浣溪給撲倒在牀上?
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自家的媳婦,撲倒就撲倒了,大不了讓她甩兩耳光。
可是,萬事開頭難,秦洛慢慢的向着林浣溪靠近了兩步,卻還是不好意思動手。
“你覺得貝貝可愛嗎?”秦洛磨蹭到林浣溪身邊,一臉笑意的問道。他決定採用迂迴政策。
果然,想起貝貝,林浣溪的眼裡就多了一層母性的慈愛光輝。
“可愛。”林浣溪說道。提起這個名字,她的聲音都變得溫柔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像是冰雹打在玻璃上時的那麼冷硬幹脆。
“你有沒有想過要生一個像貝貝那麼可愛的孩子?”秦洛說話的時候,右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搭在了林浣溪的肩膀上。
他做的是那麼隱蔽,那麼含蓄,那麼不引人矚目,那麼隨意自如-----就像是不小心搭上來的。他自己一點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啪!
林浣溪一巴掌拍在他還要進一步伸進自己領口的鹹豬手,瞪了秦洛一眼,說道:“你也是學醫的。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好的嗎?”
“是嗎?我沒學過啊。西醫上有這一條?”秦洛故意裝作茫然不知的表情問道。
做爲一名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飽食後做那種事是一件極其損害身體健康的事情。只是他急着摘掉那頂不光彩的帽子,所以那些小問題都被他忽略了。
男人的慾望來了,什麼東西都顧不得了。這也是那些女人罵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動物的原因。
女人們就幸運了。她們奢望的事情全被男人給思考了,而且還給了一個她們攻擊的藉口。
林浣溪不搭理秦洛,走到書架上去取了一本醫書,靠在椅子上認真的看了起來。
秦洛無奈,只能慢慢的等待。
按照科學上的說法,飯後半個鐘頭以後行房才合適。秦洛又不能像頭髮情的公牛似的把林浣溪拖到牀上胡作非爲一番,只能想辦法把這半個鐘頭時間給打發掉。
他又想起了那本《玉*房神技》上記載的禁尿法,於是跑到洗手間開始練功。
當你專注的去做一件事情時,時間就過得格外快一些。
秦洛的手機響起來時,他已經憋尿了半個鐘頭。這讓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沙場老手纔對。怎麼着也不應該那麼快就解決了啊?
他拉開廁所門走出來的時候,林浣溪擡頭看了他一眼,又專注的去看自己手頭上的那本秦洛都會覺得枯燥的《金元四大家方劑考》。她一個學西醫的竟然能夠拿着一本中醫著作一看就是大半個鐘頭,這一點兒,秦洛很是佩服。
他懷疑,即便給林浣溪丟一本《黑貓警長》,她也能用這個打發一天時間而不覺得煩躁。她實在是一個安靜到極點的女人。
秦洛走到她面前,把她手裡的書抽出來,說道:“天晚上了。快些睡覺吧。”
“你洗澡了嗎?”林浣溪擡頭問道。
“沒有。我-----”秦洛這纔想起來。如果他不是進衛生間洗澡的話,那麼,他如果解釋自己在裡面呆了大半個鐘頭的原因?
便秘?
“我先去洗澡。”林浣溪說道。
“好的。”秦洛鬆了一口氣。幸好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洗澡間裡亮着燈,裡面響起嘩啦啦的水聲,秦洛的心思也跟着飛了進去。他的思緒透過那狹窄的門縫鑽進去,落在林浣溪圓潤光滑的粉肩上、飽滿彈嫩的乳*房上,纖細而不失肉骨的肚臍,還有下面那一縷黑色水草遮掩的深谷-----
秦洛覺得自已家這別墅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兒美中不足的是,洗澡間的門不是透明或者選用毛邊玻璃爲材料,給人帶來朦朧美感的半透明狀。
木門?多老土啊。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設計師設計的。
秦洛忘記了,他睡得這個房間當初完全是按照他的構思裝修的。
當然,這個時候,他哪裡還記得那種事情?
咔!
洗手間的門推開了,林浣溪穿着睡衣走了出來。她在用吹風筒吹頭髮的時候,秦洛走了過去,輕輕的從後面環抱着她的腰,然後親吻她露出來的半截脖頸。
林浣溪的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卻沒有拒絕秦洛的親密。仍然在吹着溼淋淋的頭髮,可是握着吹風筒的手卻沒有一絲力氣。
林浣溪的敏感地帶是耳垂,這個秘密秦洛在燕京時就發現了。
他發現,每次自己只要一觸碰到她的耳垂,她的拒絕一下子就化爲烏有,身體如一攤棉絮般的癱軟在他懷裡,死死的摟抱着他的身體。
這一次,也不例外。當秦洛的嘴脣含着她晶瑩剔透的耳朵輕輕嗞吸時,林浣溪一下子就倒在了秦洛的懷裡。手裡的吹風筒也落在了地上,還在呼呼的吹着熱風。
秦洛知道自己的攻勢奏效,趁機就解開了林浣溪睡袍上的衣帶。
於是,她的身體便赤裸着呈現在秦洛的面前。
因爲秦洛站在林浣溪的背後,反而能夠更加清晰的欣賞眼前的這一幅人間美景。
她豐腴的身材如嫩藕,白淨淨的,沒有一絲瑕疵。腹部平坦如鏡,圓溜溜的肚臍如點綴在上面的珍珠。戴着紫色戴有蕾絲的胸罩,下面是同樣顏色的小內褲。這讓秦洛懷疑這兩樣貼身小物品原本就是一套的。
秦洛吸吮着她耳垂的同時,雙手也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撫摸着。當他的手握住胸口那兩大團粉嘟嘟的肥肉時,林浣溪的身體再次輕顫,然後後背就死死的朝秦洛的懷裡擠,即像是爲了躲避秦洛的雙手侵襲,又像是想要靠的近一些,更近一些。
即便秦洛這個初級小菜鳥,也知道林姐姐動情了。
他的手從睡袍下襬摸進去,沒有在後背上找到胸罩的鈕釦。又在前面那道深邃迷人的溝渠後面一陣摸索,只聽‘咔’的一聲,胸罩向兩邊散開,那兩團如冬眠了一個冬天,養得白白胖胖的大白兔從洞穴裡嘣了出來。
原本看起來就很大,等到解開它們的束縛,讓它們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時,更顯得巍峨壯觀。
秦洛體內的血液越來越燙,那股曖流像是一條火龍般的在全身流竄着,彷彿要突圍而出。
他把已經沒辦法走路的林浣溪抱了起來,放在他們舒適柔軟的大牀上。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讓我們坦城相對。”秦洛在林浣溪的耳邊柔聲說道。
有了上次的失敗經歷,秦洛這次不敢太急躁。
努力的想讓自己的心境保持平和,然後在林姐姐意亂情迷的配合下,終於再一次進入了那一處溫暖溼潤的地方。
秦洛沮喪的趴在哪兒,一動也不動。林浣溪伸手摟着秦洛的腦袋,讓他的臉埋首在她那柔軟的胸部上。
“是你太緊張了。”林浣溪說道。
“不是的。”秦洛擡起頭來。那兒肉太多又太深,他把胸部埋在那邊,非要被林姐姐給捂的喘不過氣了。
林浣溪有些疑惑。之前都是秦洛用這個理由解釋的,現在自己主動安慰,他怎麼又不願意承認了?
“這一次,我不緊張。”秦洛說道。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林浣溪說道。
“我有病。”秦洛說道。
“有病?”林浣溪一愣。她聽爺爺說過秦洛的身體不好,但是,具體是什麼病情,她還真不知道。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對秦洛瞭解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對這個比自己少好幾歲的男人,林浣溪心裡突然有了很深很深的愧疚。
“你是醫生。爺爺也是醫生。不會有事兒的。”林浣溪從牀上坐起來,摟着秦洛說道。任由自己胸前的風光被他窺探。
“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秦洛說道。“這一次,是真正的坦誠相對。”
(ps:暫時不好劇透。但是,老柳一定不會寫讓大家鬱悶的情節。另外,我們的yy號:60225,今天晚上在搞活動。大家有時間可以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