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心中暗恨,知道這‘女’人是在故意挑撥自己。
他一巴掌拍在她短裙難以遮掩的嫩白大‘腿’上,說道:“先彙報,然後再懲罰。”
“那我就故意‘亂’講。”厲傾城咯咯的笑。然後說道:“雲南白‘藥’就是一個很成功的案例。它們通過‘藥’品打出口碑,然後進軍牙膏和洗滌市場-我就想,它們有的資源,咱們有。它們有的品牌效應,咱們也有。它們能做到的,爲什麼咱們不能做到?”
“於是,我就找了一羣中醫研究員根據金蛹養肌粉的‘藥’‘性’研製相應的生活用品。譬如牙膏、洗髮水、沐浴‘露’、香皂、中醫牙刷-----這些都是人們必須的用品,消耗非常大。而且,我們主要走高端路線,可以和咱們競爭的品牌幾乎沒有。這是咱們最大的優勢。”
“經過近一年的研究,這些產品全部都成功了。只要審覈通過,就可以上線銷售。那個時候,一定會席捲整個日化市場-現在全世界興起中醫熱,所以,我想着這股熱‘潮’,趕緊把這些產品一樣樣推向市場。如果讓別的公司搶先就不好了。”
厲傾城的腦袋前傾,烏黑的秀髮披散開來,摩擦着秦洛的臉頰,讓他的身體一陣酥癢。
“你覺得怎麼樣?”
“非常不錯。”秦洛伸手抓了一撮黑髮在手裡把玩着。“你在一年前就開始準備,證明你早就想好了。我相信你能做好。”
“謝謝大老闆的讚美。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懲罰了?”
“你做的這麼好,我怎麼可以懲罰你?”秦洛說道。“懲罰的事情就算了吧。”
“不行。一定要懲罰。”厲傾城不滿的說道。
於是,秦洛就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下面。
‘懲罰’過後,厲傾城全身無力的趴在秦洛的懷裡,說道:“經過半年時間的修繕,‘花’田跑馬場已經基本恢復原貌。無論背後有什麼‘陰’謀,那場山火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教訓-----所以,這一次對安全方面做了更多的要求。再說,畢竟出過火災的事情,那些有錢人都是惜命的-----所以,不得不想些好的項目來招攬會員。”
頓了頓,厲傾城接着說道:“第一批會員我準備從身邊的人下手。你是一定要成爲會員的,還有牧月,九九,你們家那位東宮----你們這一羣人成爲明星會員,一定可以吸引大批人進來。如果你和牧月的緋聞沒有曝光就更好了,聽說她是咱們的會員,恐怕燕京的公子哥打破頭也要進來-----一場火災算得了什麼?”
“那也不是我願意的。”秦洛苦笑。“我們上次不是談過‘花’田的營銷問題嗎?地理位置好,項目豐富,我覺得不會冷清。”
“希望如此吧。”厲傾城從秦洛的身上爬起來,開始整理身上的襯衣和裙子。因爲是在辦公室,兩人都沒有脫衣服,打了一場簡潔的‘友誼戰’。“這些事情你都不用擔心。好好忙傅老的事情吧。他對我們有恩。”
“我知道。”秦洛點頭。
李正打量着坐在對面的‘女’人,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眉如新月,嘴若櫻桃。
氣質如華,風風韻韻。
穿着一套藕白‘色’旗袍,‘胸’口至領口的位置繡着一朵綻放開來的火紅牡丹。做工‘精’細,裁剪合身,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
肌膚雪白,吹彈可破。好像數十年的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二十年前,她是燕京第一美‘女’。二十年後,經過歲月的錘鍊和生活的累積,她更雍容,也更有味道。
這是一個奇蹟。做爲一個‘女’人的傳奇。
她的故事早早就應該結束,可是,這一次,她又把自己推向風口‘浪’尖。
外界可能不瞭解,可是,做爲主要的辦案和偵探人員,李正知道,稍有不慎,這個‘女’人就被碾得粉身碎骨。
站在李正的立場,先不論她做的對錯,僅僅是她做的這件事情本身,都不得不讓人稱讚她的堅韌和狠辣。
“洛夫人。”李正終於開口說話了。“今天請你來,是想再一次和你確認口供。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也請你能夠多多諒解。”
“我明白。”洛莘點頭。“我知道你們承受着很大的壓力。”
李正微笑着點頭,心裡卻是一陣苦澀。
何止是壓力很大?簡直是讓人無法呼吸。
傅風雪是什麼人?
把他帶過來調查,驚動了多少大人物啊?就連那些多年不問國事兒的老頭子都打來電話,他們又怎能不小心對待?
但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必須要接着調查,而且一定要調查出來一個結果才行。
不然的話,那些人更有意見了-你什麼意思啊?想調查就調查不想調查就不調查了?你怎麼還人清白?你想證明什麼?證明你受了委屈?證明你辦案過程中受到太大的阻力?
“謝謝洛夫人的理解。”李正道謝。“洛夫人,我們現在再重新覈對一下你之前提供的資料。你現在還認爲,你丈夫皇天明在執行任務時死亡和傅風雪有關係嗎?”
“我不這麼認爲。”洛莘說道。
李正瞪大眼睛看着洛莘,一臉的驚訝和茫然。
這‘女’人發瘋了?
這種事情也能開玩笑嗎?
之前她抱着一堆資料過來往死裡捅傅風雪,現在又準備改口供?
難道她不清楚,這是什麼‘性’質的行爲嗎?
李正深呼吸一口氣,坐直身體,眼神灼灼地盯着洛莘,再次詢問:“洛夫人,請你認真對待我的每一個問題。”
“我很認真。”洛莘說道。
“好。那我再次問你,你現在還認爲-你丈夫皇天明的死和傅風雪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洛莘說道。“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可以互託生死的兄弟。傅風雪是個很重感情的男人,怎麼可能陷害自己的兄弟?”
“可是--”李正臉上的肌‘肉’‘抽’搐着。自從他進入紀檢系統後,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頭痛的事情。“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你舉報了傅風雪,並說他在你丈夫皇天明的死亡事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我是那麼說過。”洛莘聲音平靜的說道。
“那麼,你爲什麼又改變了說法?”李正示意身邊還保持着驚訝狀態的記錄員記下洛莘的每一句話。
雖然這房間裡有錄像和錄音設備,但是,筆錄也同樣重要。
“因爲我是被人‘逼’迫的。”洛莘說道。
“‘逼’迫?”李正審視着洛莘的眼睛和她面部的每一個表情。她是那麼的平靜,好像說的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受誰‘逼’迫?”
“揚甫。”洛莘說道。
“他怎麼‘逼’迫你?”
“他找人幫忙治療我兒子皇千重,我答應幫他拉下傅風雪。”洛莘說道。“而且,我也恨傅風雪打斷我兒子的手腳。”
李正的眉頭跳了跳,他知道,這場大戲的高‘潮’終於到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李正冷聲說道。“你們這是‘交’易。是故意栽贓。”
洛莘沉默不語。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揚甫和你有過這樣的‘交’易?”
“我現在還住在揚家。”洛莘說道。“揚甫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我沒辦法把他說的話錄音-----不過,我手頭上有揚甫的侄子揚負的一些錄音資料。很多事情,他都是‘交’給他的侄子去處理的。還有,你們應該很清楚,我狀告傅風雪,揚甫在後面使了不少力。這種事情總是瞞不過人的。”
李正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事實確實如此。
洛莘的事件能夠引起這麼大的反應,揚家確實是在後面出了大力。而且,不僅僅是揚家-
“那麼,你們既然達成了合作,爲什麼現在又改變主意呢?”李正問道。
“如果我說是因爲我良心不安呢?”洛莘反問。
李正不答。
他像是個傻瓜嗎?
洛莘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原本我確實是想和他好好合作的。但是,我無意間聽到揚負和我兒子皇千重的主治醫生的談話-----他要求他們不要把我兒子的‘腿’治好,這樣他們就可以一直控制我和我的兒子。既然這樣,我們也就失去了合作基礎。我也沒必要給他們揚家做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