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越罵越激烈,越說越憤怒。
好像他就是米紫安,他就是那個被焦金雷追求不成然後慘遭毒手的可憐女人-----
“當官又怎麼了?當領導又怎麼了?當官的就不用遵守法律了嗎?當領導的就可以胡作非爲了嗎?我一定要告你,把你的醜事向媒體公佈出去-----”
焦金雷被秦洛一巴掌給打懵了,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他看到秦洛再次伸手欲抽的時候,他立即敏捷的後退一步,指着秦洛喝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追求米紫安了-----說話要有證據。你沒有證據就敢信口開河敗壞我的清白,這是犯罪。這是犯罪你知道嗎?你去告我啊,去告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以爲隨便往我身上潑點兒髒水就能夠把我打倒----幼稚。”
焦金雷摸了一把自己火辣辣的右臉,更是氣得暴跳如雷,罵道:“姓秦的,你等着。今天你不告我我也要告你-----蓄意傷人。等着坐牢去吧。我非常要你把牢底給坐穿。”
“打你都髒了我的手。”秦洛回罵道。“你是什麼貨色你自己心裡有數。怎麼?你當真要我去告你?你以爲我手裡就沒有證據?當時你和你主子在鳥窩逼迫米紫安去陪酒的事都被我們的人錄下來了-----你要不要現在欣賞一下當時你醜惡的嘴臉?”
“你-----含血噴人。”焦金雷一股悶氣沒辦法發泄出去,差點兒把自己憋成內傷。原本還想再激烈反擊,可是秦洛的話卻讓他變得心虛起來。朱裡強邀米紫安吃飯的時候他也在場,他清楚當初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雖然說朱裡是一番‘好意’,可是這樣的好意落到媒體和無知的網民眼裡那就是‘潛規則’了。還是強迫性質的。
而且,在米紫安已經拒絕的情況下,朱裡還說了幾句不合時宜的話。
“米小姐,你要清楚,在燕京,有些人你能得罪,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這句話他記憶深刻,直到現在還覺得不妥當。
在燕京,什麼樣的人別人得罪不起?自然說的是他朱大少了。這不是威脅是什麼?
自己說了什麼?對,自己跳出去扮了回紅臉,勸米紫安要‘識擡舉’。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以前那些小明星或者娛樂公司都會息事寧人,甚至會主動向朱裡道歉認錯。除非他們不想在華夏國賺錢了,不然他們一般都不會走極端。
如果這個米紫安性格倔強,非要討回一個公道的話,這件事情可是當真鬧大了。朱裡倒是無所謂,他不是體系中人,這樣的一點兒小污點也影響不到他老爺子的前程。他老頭子不倒,他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開名車住豪宅玩小明星。他可就要倒黴了,這個管委會主任是做不了了,可能還要給朱大少背黑鍋。
背黑鍋也分很多種的。一種是有希望的背黑鍋。那種黑鍋背了之後,領導私下裡的補償會非常豐富,不會讓你吃虧。還有一種就是沒希望的背黑鍋。譬如這次。這段視頻要是被髮布到網絡上,他就成了‘邪惡’的代名詞。名聲臭了,職位沒有了,自己在朱裡眼裡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以後他還會記得焦金雷是誰?
秦洛注意到焦金雷的表情,知道他已經心虛了。更加的趁勢追擊,說道:“是不是含血噴人你們很快就知道了。提醒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做的多了,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回去告訴你主子,必須要向米紫安小姐道歉,並且賠償她的一且經濟損失-----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我們和你沒完。”
“你-”
“你什麼你,滾。”秦洛不客氣的罵道。“我能抽你一巴掌,也能抽你兩巴掌。”
焦金雷是又羞又急,又怒又氣,他和秦洛發生爭執-關鍵是秦洛抽他一耳光的時候現場還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些人有醫院的護士有鳥窩的工作人員,還有隨米紫安過來的助理和保鏢,他們要是把這事兒說出去,自己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啊?
當然,臉不臉的倒是無所謂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秦洛手裡是否真的有那份視頻。如果有的話,他們要怎麼處理纔好?
這個問題很嚴重。他做不了主。必須儘快去通知朱少才行。
他虛張聲勢的冷哼一聲,說道:“今天的事我一定要去討個公道。”
然後帶着自己的秘書和司機快步離開,也不敢再和秦洛的眼神對視。
秦洛冷眼看着他離開,嘴角帶着玩味的笑意。
“秦洛-----秦先生,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太極端了一些?”剛纔秦洛和焦金雷爭吵的時候,她一直沒有機會插嘴。給秦洛打了好幾次眼色他都假裝沒有看見。“安安和鳥窩簽定了合同,演唱會的門票也已經出售完了。如果得罪了他們,他們到時候爲難我們怎麼辦啊?”
“爲難?”秦洛反問。“爲什麼爲難?反正我們簽了合同。他們不讓觀衆入場那就是他們違約。”
於靜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心想,我的大少爺啊,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裡是華夏國,是靠拳頭說話的地方。合同有什麼用?他們隨便找個藉口都能把事情給攪黃了。
再說,就算打官司有什麼用?他們給法院那邊打聲招呼,法院就能把這樁案子拖個一年半栽。被告拖得起,原告能拖得起嗎?說不定到時候他們能反砍你一刀。
你不是告狀嗎?那好,你每個星期來法院一趟說明一點兒情況-臺灣到燕京的機票很貴的好不好?
於靜努力的壓抑住心中的鬱悶,說道:“秦先生,合同很多時候是不管用的。根本就起不到約束作用-----你手裡真有當時的視頻?如果有的話,我們也好和他們談判一些。有了這個籌碼,想必他們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過份。”
“放心。”秦洛笑着說道。“等着他們來道歉吧。”
裝飾豪華的客廳裡,一個男人正摟着一個女人在說一些閨房情話。女人身高腿長,容貌清純,正處於二八年華的最美好時刻,一顰一笑都可愛動人。
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話,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個女人正是最近一部火爆全國的穿越劇女主角。媒體把她和另外三個年紀相當的女孩子同稱爲華夏國的四小花旦,前途不可限量。
“吃一顆櫻桃。”女孩子伸出芊芊玉手挑着一顆櫻桃送到男人的嘴裡。
男人一口咬下,同時含住的還有女人的兩根手指頭。
他輕輕的咀嚼着,櫻桃化爲汁水進肚,而女人的手指頭也同樣被他的牙齒和舌頭輕輕的撩動着,麻癢難忍。
女孩兒俏臉緋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腿情不自禁的夾#緊。
這也是朱裡能夠有那麼多紅顏知己的原因之一,他確實是個挑逗高手。
“想不想要?”朱裡笑眯眯的問道,他仍然還含着女孩子的手指頭。
“想。”女孩子聲如蚊鳴。她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越是虛弱越能夠激發出他們骨子裡的征服**。
“可我不想。”朱裡嘿嘿的笑。
女孩子便明白了,緩緩的蹲下身體去解朱裡褲子的拉鍊。
正在女人忙着吞吐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朱裡摸過手機看了一眼,按下接聽鍵,說道:“你必須要給我一個理由。”
“大少,我在你們家門口,想來拜訪你。有急事報告。”話筒裡傳來焦金雷的聲音。
朱裡知道焦金雷正在幫他辦事,而且這件事情還真不能耽擱。
“進來吧。”朱裡說道。
他摸摸女孩子的腦袋,說道:“你先進去。”
“真討厭。”女孩子甜膩的抱怨了一聲,幫忙把他的寶貝收好,又幫他拉好褲子的拉鍊後這才退了下去。
朱裡又抓了一顆櫻桃吃起來,吃到第二顆櫻桃的時候,焦金雷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大少,事情不妙。”焦金雷急聲說道。“姓秦的那小子太陰險了,竟然偷偷把我們邀請米紫安小姐吃飯的情景給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