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走到這艘豪華遊輪的甲板上時,耶穌正端着酒杯躺在‘牀’頭曬太陽。
他的身邊躺着一個身穿紅‘色’比基尼長‘腿’豪‘胸’身材火爆到了極點的金髮美人,兩人正談笑風聲,‘女’人時不時地被他的話給逗地咯咯笑,於是那堆積在‘胸’口的巍峨雪山就跟一場風暴似的顫巍巍的抖動起來,看起來非常的壯觀養眼。
秦洛不由苦笑,這傢伙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是非常懂得享受的特別是對美‘色’的享受。
聽到秦洛的腳步聲,兩人都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秦,我來給你介紹一下。”耶穌指着身邊的‘性’感比基尼說道:“她是薇拉,外號叫做比基尼。如果你想換一換口味品嚐一下外國美‘女’的風情的話,她能夠把美國任何一個姑娘送到你‘牀’上當然,只要你付得起價錢。”
“薇拉,你好。”秦洛伸手和‘女’人握了握,努力的把視線從這‘女’人的‘胸’部轉移開來。這些外國‘女’人還真是討厭,‘胸’部長得像‘乳’牛,偏偏又喜歡戴小一號二號好幾號的內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們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看吧,她生氣。不看吧,她更生氣。
這個世界上最苦最累的職業叫做男人。
耶穌的話雖然很簡單,但是秦洛還是聽明白很多東西。他知道這個代號叫做‘比基尼’的‘女’人是美國的情‘色’大享,也就是說,這個國家所有的皮‘肉’生意都由她掌控。
秦洛不知道她有什麼背影,但是,一個‘女’人能夠走到這一步,足見其能力出衆了。
“秦,你好。”薇拉竟然能夠聽得懂華夏語。雖然她說華夏語時的腔調和其它的外國人一樣有些怪異,但是,至少秦洛還是能夠聽明白意思的。“耶穌一直在稱讚你,他說你是華夏國的貝克漢姆。是這樣嗎?”
“貝克漢姆?”秦洛想了想,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兒印象。好像是一個很有名氣的球員。“他是NBA籃球運動員吧?”
於是,薇拉的豪#‘乳’又開始蹦蹦跳跳起來,就跟一隻活潑的小白兔似的。
她笑得前仰後合,說道:“秦,我開始相信耶穌的話了。你太風趣了。這是最討‘女’人喜歡的特質。”
“是嗎?”秦洛‘摸’‘摸’鼻子。“看來我猜錯了吧?”
於是,那‘女’人又張嘴大笑了起來。
“”秦洛就相當的無語。假如無知也是一種幽默的話,那好吧,我接受這樣的讚美。
‘女’人總算是停止了笑容,看着秦洛說道:“秦,這次你們將揚名整個暗黑世界。”
“是嗎?”秦洛苦笑。“這樣的名聲我寧願不要。”
“也是。”‘女’人點頭。“皇帝的戰將傷亡慘重,更重要的是他無敵的名聲受損以後,想必有些人也會不再給他面子。他想要找回今日輝煌的榮譽,只能靠殺人來洗刷恥辱”
“到了華夏,就是我的地盤了。”秦洛自信滿滿的說道。
“真是個有趣的男人。”薇拉笑眯眯的看着秦洛說道。“如果是我得罪皇帝的話,我一定會‘精’選一百個處‘女’送過去給他賠禮道歉。非常人才能成就非凡的事業秦,希望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薇拉走上前擁抱秦洛,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後,說道:“我有點兒餓了。回去吃點兒東西。兩位英俊的先生,我就不打擾了。”
“一會兒見。”耶穌對着薇拉眨了眨眼睛。
“我等你。”薇拉對着耶穌做了個飛‘吻’。
等到‘女’人扭動着屁股走遠,秦洛和耶穌才並肩走到船眩。
曖風輕拂,陽光熾烈。
水天一‘色’,碧空如‘玉’。
遊輪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大海這張白紙上裁剪出一條修長的口子,水‘波’‘蕩’漾開來,像是有無數只小魚兒在水底追逐嬉鬧。
不時有不知名的小魚躍出海面,然後又快速的墜落,只讓人看到它雪白的脊背和戲謔的眼睛。
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以前忽略的美,現在看來卻如此觸動人心。
經歷過生死,人的感官世界確實會發生很大程度的變化。
“秦,我要向你解釋。”耶穌打破了這一刻的平靜。“薇拉之所以上船是因爲她是我們的合作者,這條船是通過她的關係纔買到的我們的對手是皇帝,無論是歐洲還是美洲,很少有人敢違背皇帝的意思。薇拉算是其中很有勇氣的一個。只有她願意幫忙,我們才能在一天之內拿到這條遊輪並且將這一切準備妥當這是她的船。她要坐船去新加坡。”
“我知道。”秦洛看着耶穌說道:“我一直都相信你。正如我相信你不會離開一樣。”
秦洛知道,耶穌和紅衭並不是真正的離開。
當時他們初來拉斯維加斯,人生地不熟,所有的一切都彷彿處於對方的監視當中。
已方在明,敵人在暗處。在這樣的局面下,就算他們有心想要做什麼事情也是不可能的。而他們當初在國內製定的一系列調查和反擊計劃更是不可能施展。
後來,耶穌和紅衭離開了。
他們由明轉到更明,光明正大的出入各大酒店、餐廳以及奢侈品場所。
而伯爵他們的視線也情不自禁的被他們吸引,因爲所有人都知道,秦洛真正的倚仗就是耶穌和這個下毒的小‘女’孩兒。至於他本身的力量其實還是被忽略的。
他們看似漫無目的的遊玩,其實‘私’下里卻接觸了不少人。
有人表示願意合作,更多的人提出了拒絕。
薇拉是唯一願意提供幫助的人,她在耶穌的授意下提供了這條遊輪。現在這艘船從海路駛往新加坡,而他們還預定了從拉斯維加斯返回燕京的機票,更讓人假扮了秦洛一行人的行蹤開車往拉斯維加斯周邊的其它幾個城市逃跑
無論皇帝從哪一個方向追殺過來,都是需要時間的。更需要分散兵力。
只要不是他親自趕來,他們就有逃跑的勝算。
果然,耶穌和紅衭招來了鬼影和金童的圍攻。
在雙方大戰一場後,鬼影帶着金童離開,耶穌和紅衭立即趕往遊輪上等候,只要秦洛等人過來他們就立即開船離開拉斯維加斯。
這一次,耶穌和紅衭立下很大的功勞。而且承擔了大部份的風險。
因爲伯爵如果早一些集中力量對他和紅衭動手的話,他們的境況就十分不妙了。
“是嗎?”耶穌驚訝的說道。“實際上,我確實是離開了。可是你說欠錢不還的人是王八蛋所以我又回來了。”
秦洛就笑,說道:“你們什麼時候和軍師聯繫上的?”
耶穌驚訝的看着秦洛,笑着說道:“秦,你爲什麼這麼猜測?”
“因爲我不相信這是你們自己做出來的計劃。”秦洛說道。
“哦。秦,你傷害我了。”耶穌佯裝受傷的捂着‘胸’口說道。“你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那你告訴我事實是不是像我猜測的這樣?”
“我很想告訴你說不是。”耶穌說道。“可是軍師此時也在這條船上,我沒辦法抹掉她在這件事情上起到的決定‘性’作用。所以是的,她聯繫過我。你知道的,我和紅衭還有離提前來到拉斯維加斯打探消息,可是最終的結果是一無所獲。你帶隊來拉斯維加斯的晚上,我開車去機場接你上帝,我不知道她是怎麼鑽進我的車子裡的,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進去的。她說她是軍師,是你的朋友。她說我們已經被人監控,讓我轉明爲‘暗’和你們暫時分開,一來可以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另外也可以做一些重要的事情譬如安排好撤退路線。原來我是想拉上離和我一起離開的,但是擔心這樣會讓伯爵起疑心。畢竟,離小姐的‘性’格是不可能和你分開的。倒是紅小姐我們曾經都是你的敵人。雖然有過一些合作,但是在遇到強大的無法戰勝的敵人時離開也是情有可願的。於是,我們就離開了。”
“爲什麼不告訴我?這樣也好讓我方便配合你們。”秦洛鬱悶的說道。這些人都知道真相,就把他和離給排斥在外。在他四面受敵,耶穌和紅衭又突然離開的時候,他的‘精’神都差點兒崩潰。幸好他有離陪伴,離的不離不棄鼓勵和溫暖了他。要不然的話,他孤人一人,別說是救出姑姑,就是生存自保的能力都不夠啊。
“這就是局。在這個局裡,你也是棋子。棋子的使命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有獨立思考和改變行走方向的能力。”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傳了過來。“而且,我擔心你表演過火反而被人發現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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