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的眼閃過一絲不屑,但是隨後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有高手?看來少爺說的沒錯,果然有人調虎離山,但是你們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田伯的雙手負立在身後,而他面前的人見狀心的怒火更加的濃烈起來。
“竟敢小看與我,找死。”
說完從自己的懷拿出一把手槍,對着田伯連開了幾槍。
田伯面色一變,他可是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的威力,那可是一個不小心會死人的。
田伯的身軀此時竟然在一刻猶如鬼魅一樣的,飄忽不定,而且那人根本不知道往哪裡開槍。
但是還不等他下定決心,一個看起來有些蒼白的手掌抓住了他的脖子。
“咔擦!
那人當場被田伯將脖子給擰斷了。
其餘幾人見狀一個個的將自己的手的槍拿了出來,然後對準了田伯。
田伯見狀將手伸到自己的身後,然後取下來一根鋼鞭,對準幾人的揮舞了過去。
“啪!!”
“啊!”
翠響伴着一聲慘叫,幾人的手都被鋼鞭抽的血肉模糊,手的手槍更是被抽變了形。
“撤!!”
幾人聽見這道命令之後立馬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而田伯卻再次回到了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一飲而盡,這纔不緊不慢的說道。
“閣下還要躲到幾時?難道非要我請你出來嗎?”
田伯的話音落下之後,人影沒有見到卻是傳出了哈哈的大笑之聲。
“哈哈哈,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找到我的蹤跡,真是不容易啊,不過找到了也只能加快你死亡的速度。”
這話甚至都沒有引起田伯臉色絲毫的變化。
“閣下也是一個人才,爲什麼要做殺手這個職業呢?”
這時黑暗纔出現了一個帶着面具的身影,從他的身形和聲音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年輕人。
“那是因爲我喜歡殺人的感覺。”
話音還未落下,這蒙面殺手快速朝着田伯撲了來,田伯見狀面色頓時凝重起來,一把拿起了桌的鋼鞭,然後朝着青年抽了過去。
可是這個時候青年卻是突然不見了,田伯的鋼鞭頓時抽空了,一下抽到了柱子面,碎屑四處亂濺。
“老傢伙,作爲一個老人家應該在家頤養天年,出來參合這事兒幹什麼?”
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青年讓田伯觸不及防,但是田伯畢竟活了這麼多年,他的腦袋還沒有放映過來的時候,手的長鞭已將抽了過來。
但是此時殺手的短刀已經刺進了田伯的身體內,血液頓時流了出來,田伯鋼牙一咬,硬是將自己的鋼鞭抽了回來。
而殺手將短刀送進了田伯的身體之後猛然朝着一旁躲避開來,但是還是被田伯的鋼鞭末端抽到了臉。
殺手臉的面具頓時被抽成了兩半,在他的臉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傷痕。
“老傢伙,你竟敢傷我,真是找死!!”
殺手再次朝着田伯衝了來,手再次出現一把金色的匕首,然後對着田伯的身猛然刺了過去。
而此時的田伯因爲血液流失過多,已經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氣。
“少爺我愧對你啊!”
看見那越來越近的金色匕首在自己的眼無限的放大,田伯此時心充滿了苦澀。
殺手似乎爲了報自己臉的仇,將金色的匕首不停的在田伯的身來來回回的紮了數十道,最後田伯倒在了血泊當。
看見田伯此時沒有了生息,殺手這才停了下來,然後轉身進入到了玄風堂的內堂,可是當他進來之之後愣住了,因爲根本沒有一個人,空蕩蕩的。
“怎麼回事?人呢?”
青年此時心滿是疑惑,但是此時他也知道這裡待的越久也越不安全,也只有他纔會覺得林奕會平安歸來,因爲這是他的直覺,他也觀察了林奕很長時間,知道林奕不是無的放矢之人。
林奕出去肯定已經有了對付其他人的計劃,所以他纔會沒有想其他人一樣追出去,而是選擇留下來,然後一有機會到玄風堂綁走林奕的親人,但是此時他卻沒有找到一個人,只有一個老頭,可是現在已經被自己殺了,這讓他心情有些煩躁起來。
“媽的真是虧了,這次不僅人沒抓到,更是已經徹底得罪了林奕,他們應該已經快要回來了,這裡已經不能待了。”
殺手說完轉身離去。
他猜的沒有錯,他剛走沒有多久,林奕等人已經出現在了玄風堂的大門口。
“嗯?有血腥味?看來有人已經來過了。”
林奕的心有些擔憂起來。
連忙打開大門,林奕看到田伯坐在了地,此時他的身全都是血跡。
“田伯!!”
林奕連忙跑了過去,但是此時田伯的已經瀕臨死亡,出的氣遠進的氣要多很多。
此時的田伯已經昏迷不醒身全都是血液,林奕來不及多想,取出自己的銀針先將田伯的命保住再說。
林奕心慌亂無,這根本不跟其他的人一樣,因爲這可是自己身邊的人,而其他的病人林奕也不瞭解。
漸漸的林奕的臉密佈細密的汗水,甚至臉色也漸漸的蒼白起來。
讓林奕觸目驚心的是田伯身的傷口竟然有多達二十多處,全都是致命傷。
可是讓林奕更加驚的是田伯的心臟居然是在右邊,這樣一來左邊受到的傷根本不足以致命。
但是即便如此,田伯此時也是不容樂觀,畢竟血量流失過多,這樣很有可能休克死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誰都沒有去打擾林奕,衆人大勝歸來的心情也被沖刷得一乾二淨,心全都沉悶不已。
直到天亮的時候,林奕才放下了自己手的銀針,然後癱坐在了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老大,田伯沒事吧?”
杜小生前小心翼翼的問道,田伯對於他來說像是父親一樣,很多他不懂的事田伯都會跟他說明,而且田伯對杜小生很好,這也促進了兩人的關係像是真正的父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