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聽到這話後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全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在他們看來這一百兩的金子也許不多,可是五百兩拿出來還是有點肉痛,而且要是所有人都去找林奕看病,那麼到時候林奕怎麼拿得出來那麼多的金子賠給別人。
那胖子聽見這話頓時笑了隨即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好,你給我看看,要是你不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那麼你可倒黴了。”
林奕並沒有理他而是伸出自己的兩根手指在胖子的手腕處開始查探起來,而那胖子則是一副吃定你的樣子,隨後他看見林奕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這病不好說啊。”林奕一副糾結的模樣,這讓衆人的興趣頓時勾了起來,如果林奕要是不說這話還好,可是他卻在這時候說了,那麼最後的結果是不得不說。
果然似乎爲了驗證林奕的猜想,那胖子頓時面色大變,朝着林奕怒道:“裝神弄鬼,你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的身體內看出什麼病來。”
“真的要說?”林奕仍是一副糾結的模樣。
這下胖子頓時火了,於是大聲吼道:“我他媽的叫你說,你說還是不說?不說把五百兩金子拿出來。”
“既然你非要逼林某說,那在下只好得罪了。”林奕先是起身雙手抱拳對着胖子恭敬的說道。
衆人正疑惑林奕爲什麼這麼做的時候聽見林奕緩緩的說道:“你這是斷子絕孫症。”
林奕的話音剛落那個胖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要是知道的人明白胖子爲什麼會這樣,因爲胖子是真的沒有兒子,連他家的那個兒子也只是他爲了不讓別人說閒話養的,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極少。
“哈哈哈,你說什麼?你竟然說賈老闆是個閹人?哈哈哈,你完蛋了,還不快點吧五百兩金子拿出來?”這時旁邊一個年人朝着林奕冷聲吼道。
而此時賈富貴完全懵了,他根本沒有懷疑林奕,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這件事一直是他心的痛,沒想到林奕竟然一語道破真諦。
林奕看着這年人在那裡不斷的冷嘲熱諷自己,林奕卻一點都沒有在意,他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的盯着賈富貴。
過了一會兒賈富貴這才緩緩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雖然你說的不對,可是這五百兩金子算了,因爲我的一個朋友正有你說的這種病,咱們好好聊聊。”
林奕心裡冷笑一聲,這傢伙竟然還怕讓別人知道,但是林奕爲了將自己的名聲打出去,而且這傢伙剛纔那麼損自己,林奕當人不可能這麼放過他,於是緩緩的說道:“我樓的兄弟正等着我去付錢呢,沒空。”
聽到這話,賈富貴哪裡還不明白,但是爲了自己傳宗接代的事,立馬吩咐一旁的小廝去將林奕等人吃的飯給結清了。
“這個小兄弟,你看咱們……”賈富貴搓着自己的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林奕看家這傢伙這麼識好歹的去給自己結賬,林奕心的火氣也散了一些,於是緩緩說道:“那好咱們去找個僻靜的地方談談。”
隨後林奕帶着金大彪等人跟着這賈富貴走了,留下一地不解的人,他們沒想到這賈富貴被林奕說成是斷子絕孫竟然不生氣,而且還一副巴結的模樣,衆人的心裡不禁開始猜測難道賈富貴真不能生育?可是他的那個兒子是哪裡來的?
林奕跟着賈富貴走了幾條街後纔出現在一座府邸面前,林奕看着大門兩個燙金大字‘賈府’林奕知道,這肯定是這賈老闆的住宅。
“這賈老闆的住宅竟然這麼霸氣,而且看樣子是重金打造的,這傢伙富得流油,看他如此緊張,那麼怪不得我到時候要敲詐你一筆,誰叫你有錢呢?”林奕看着這四周富麗堂皇的模樣,心裡頓時開始盤算起來。
而金大彪等人早對林奕佩服不已了,林奕纔出去一會兒搞定了,在付錢的時候他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那可是一百兩的黃金票子遞了出去。
“先生這邊請!”賈富貴行色匆匆,但是他對林奕卻是無的恭敬,隨後林奕跟着賈富貴進入到了一個房間內,金大彪等人全都被攔截在了外面,林奕知道賈富貴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事也沒有多說什麼。
當林奕才坐下來的時候,賈富貴頓時忍不住了,於是前連忙開口說道:“先生是怎麼知道我不能生育的?”
看着賈富貴急切的模樣,林奕知道這個冤大頭看來是找對了,於是裝成一副高人的模樣,喝了一口茶,這舉動可把在一旁的賈富貴給急壞了,但是好在林奕並沒有故意拖延,隨即聽見林奕說道:“當然是查探脈象的時候查出來的。”
感受到林奕的語氣有些生冷,賈富貴立馬想到有些高人是這樣脾氣古怪,於是立馬前訕笑道:“先生果然是高人,我私底下尋遍了整個大秦國的大夫可是他們竟然阿斗不知道,也查探不出我身體出了什麼毛病,今日有幸遇見先生正是富貴三生有幸。”
林奕聽着賈富貴拍馬屁拍的這麼順整個人都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但是好在林奕知道要見好收,於是開口說道:“你這病的確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也只是僥倖看出來了。”
此時的賈富貴像是看見了救命的稻草,這麼可能放棄,頓時說道:“先生可有辦法醫治?”
賈富貴說這話的時候內心忐忑不已,生怕這最後的救命稻草要失去,於是眼巴巴的看着林奕,希望林奕可以給自己一個答覆,賈富貴也想好了,要是這傢伙不能治好自己的病,那麼怪不得他要動手了,畢竟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林奕對於賈富貴的想法自然很是清楚,但是他卻不想如此便宜賈富貴,在將賈富貴吊足了胃口過後,林奕這才緩緩說道:“當然可以治,你沒看見我這旗子面寫的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