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林奕根本看不清的手法,那些之前一直叫嚷的人也漸漸的由開始的不服轉變成欽佩。
一個個的心裡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着,好像覺的將家族交在林奕的手裡也不是什麼壞事,說不定還真能改變現在的危機。
沒過多久張銘竟然感覺自己身的傷不痛了,這一改變讓張銘不禁將眼神轉到了傷口的位置,只見原本有些紅腫的地方現在都消下去了,而且正在快速的結痂,竟然還有一些癢。
將張銘治療得差不多了,林奕又開始着手治療其他人,在林奕的針法下,其餘人身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的,這時大家才明白過來,感情原來這人竟然是神醫啊。
於是一個個都崇拜的看着林奕,張家是買藥材的當然見識過很多的大夫,可是沒有哪一個可以像林奕這樣竟然能夠讓傷口好得這麼迅速的,這纔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你們聽着,你們現在出門跟他們硬拼,當然是那種不要命的硬拼,不要在乎受傷的事,如果受傷的,那麼馬回來,我會給你醫治,只要你還有一口氣,你死不掉,知道了嗎?我們要拼盡他們的每一個人。”林奕看着衆人都好的差不多了,這才寒聲的說道。
雖然這是把張家當槍使,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退路了,於是張銘首先站了起來,隨後衝了出去,其餘人見狀,立馬也都跟着衝了出去,有林奕這個神級的大夫,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韓無生和丁不歸正在商量着怎麼將傷亡降到最小,突然張家緊閉的大門竟然從裡面打開了,由張銘帶頭,張銘身後的衆人一個個的身都掛着不少的傷,甚至衣服都被血浸溼了。
看見這一幕,韓無生頓時心裡冷笑不已:“張銘,怎麼?想投降了?”
“呸!你這種人渣也配我張銘投降?癡心妄想。”
張銘的話讓韓無生的面色難看至極,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殺!”
韓無生一聲令下,頓時那些包圍着張家的人頓時衝了去,而張家的人見狀全都冷笑不已,他們身的衣服還是林奕特意讓他們不換的,爲的是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看來效果應該會很不錯。
率先衝入人羣的是張銘,所到之處猶過無人之境,丁韓二家的人全都被殺得人仰馬翻,這時韓無生和丁不歸也終於坐不住了,於是也從了去。
看見這兩人衝來,張銘更是心理冷笑不已,朝着二人衝了去,看見張銘自不量力的衝來,韓無生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尖刺,而丁不歸這時手持一柄鋼鞭。
叮叮叮!
頓時三人戰成了一團,可是讓丁韓二人有些鬱悶的是這張銘一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好像在和他們二人拼命,他們滅掉張家是遲早的事,所以兩人顯得有些掣肘,兩人不斷的躲避,這給了張銘更大的機會,終於張銘的長劍在二人的身留下了一道血槽。
丁韓二人見到各自身的傷口,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兩人相視一眼,丁不歸說道:“韓兄,我們要是再不拿出點本事,那今天死的可是我們了。”
韓無生知道丁不歸說的在理,於是也拿出了自己的一些本事,兩人認真很多後,張銘明顯感覺到有些吃力,應付起來也並不是那麼的順暢,身的傷口也越來越多,衣衫早被血水染成了紅色。
可是越是這樣,張銘越是拼命,丁韓二人心裡叫苦不已,根本不敢和張銘硬拼,張銘那是你給他一刀,他肯定會給你一劍的主,根本不管自己身的傷有多嚴重,這根本是以傷換傷。
沒過多久丁韓二人也有些吃不消了,因爲各自身的傷已經累計到了一定的程度,一個個面色蒼白不已。
“張銘,你不要命拉了?”韓無生從來沒有見到一個人越戰越勇,還不要命的打法。
“不要命?虧你說得出口,你們要吞併張家何曾要給我們一條活路?”張銘絲毫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嘴裡也是不退讓分毫。
聽見這話,兩人雖然有些無奈,但是都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而且看張銘的樣子應該是支撐不了多久的,於是兩人開始拖延時間,想要將張銘耗死。可是張銘也不是什麼傻子,當然知道他們的打算,於是也是邊打邊退,不一會兒退到了大門口的地方,其他人見狀也跟着退了回去。
隨後張銘突然轉身往裡面跑了進去,其他人也沒有戀戰,紛紛跑了進去,然後關閉了大門,而丁韓二家的人見狀也沒有追,畢竟這是手到擒來的事,所以沒有什麼好慌的,張家覆滅是遲早的事,不必再犧牲更多的人了。
“快!這邊!”張銘一進入院子裡,林奕吩咐人去將這些人扶了進來,然後一個個的坐在地,他們的身到處都是傷口,裡面的鮮血直流。
林奕見狀立馬取出銀針朝着衆人的身飛射出去,僅僅在一剎那之間這些人身的血止住了,而後林奕又才一個個的開始給他們治療。
沒過多久衆人的面色好看了許多,見自己的傷口根本不礙事,衆人一個個臉色都潮紅不已,他們沒想到僅僅憑他們的一己之力可以將兩大家族的人攔在外面,衆人的士氣異常的高漲。
“小友,我們現在可以再衝出去了吧?”這時竟然有人主動請纓想要出去血拼兩家的人馬。
“你們不用去了,再休息一會兒,第二組的人現在可以出去了。”林奕笑道,剛纔他將張家的人分成了兩組,以車輪戰的方式來消耗兩家的人手。
帶領第二組的人也是張家的一個長老,當大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他帶人衝了出去,外面的丁韓兩家的人,剛剛坐在地休息還沒有喘一口氣看見張家的大門竟然再次打開了,裡面又衝出來了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