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手拿着銀針,一手拿着毛巾,他知道事情的成敗在此一舉,如果不能放出淤血,那麼這個青年男子算好了也是植物人。
林奕將銀針輕輕的推進了青年男子的頭頂,不一會兒只見那銀針的另一頭冒出了鮮血,這銀針是林奕專用來排出身體淤血所用的,所以間是空的,用來引流。
“呼!他沒事了,休息一下好了。”林奕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他醒了。”林奕剛想走那護士小姑娘突然說道。
“是你救了我嗎?”那男子醒來發現林奕雙手沾滿鮮血,於是猜測道。
“對對,是他救的你,我還從來沒見過用針給人治病的呢,太神了。哦!對了,我是曉玲,我姓陳,陳曉玲,你叫我曉玲好了。”曉玲像個話癆一樣,興奮的說道。
“謝謝了,我這是老毛病,我還以爲這次撐不過去了,沒想到竟然被你給救了,真是謝謝你了,我是鄭青。”鄭青努力的用手將自己撐了起來有氣無力說道,可能是剛治好,鄭青的臉色還是蒼白無,嘴脣都發白了。
“沒事,醫者父母心,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林奕說道。
“哦!對了,你去f國幹嘛?我是去學習國外的護理學的。”林奕話剛落陳曉玲在一旁湊了過來說道。
“我是來旅遊的。”林奕說道。
“我……”
“哎呀,沒問你。”鄭青剛想說話被陳曉玲給打斷了,弄得鄭青一臉苦笑。
“留個聯繫方式唄!你這銀針實在是太牛了,我決定了以後你林奕是我最崇拜的人。”陳曉玲兩眼放光的說道。
後來又聊了一會兒,林奕抽空離開了,留得陳曉玲一臉氣嘟嘟的在那兒生悶氣,她非要跟着林奕,林奕能讓她跟着嗎?自己老婆那麼多,監視着呢,萬一要是誤會了,那自己百口莫辯啊。
“奕哥哥,你回來了,怎麼樣?”韓瑩看着報紙發現林奕回來,於是問道。
“瑩兒。這還用問嗎?你老公我出馬,什麼事不能擺平?”林奕一臉臭屁道。
“奕哥哥你知道臭屁。”這時一旁的秦玲湊過來說道。
“臭屁也得有這個治本不是?”林奕反駁道。
“林醫生,林醫生。”林奕剛下飛機聽見有人喊他。
“鄭青?是他?他找我剛什麼?”林奕狐疑道。
“奕哥哥,他是誰啊?”韓瑩前問道。
“飛機不是在喊有人突發病症了拿,吶,是他。”林奕說道。
“林醫生,一下飛機,我到處找你,終於找到你了。”鄭青拖着一個行李箱跑了過來。
“林醫生,這次謝謝你,真的,也許對你來說是微不足道,但是我還是很寶貴我這條小命的。”鄭青說道。
“客氣了,對於每個病人,我都沒有把這當成一件小事。”林奕說道。
“林醫生,這是我的名片。”鄭青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順手遞給了林奕。
“鄭青,菲曼思莊園董事長?”陳薇接過來看見面的信息說道。
“呵呵!哦,對了,林醫生你們有什麼去處嗎?不去到我的莊園去看看?”鄭青見林奕帶着幾女不方便,於是說道。
“那好吧!那我打擾了。”林奕是覺得自己暫時也沒有去處,於是答應了。
林奕跟着鄭青了一輛加長的車,裡面奢華無,紅酒香檳,一應俱全,經過一兩個小時的時間,終於來到了,鄭青的菲曼思莊園。
菲曼思莊園,是一家自種葡萄,自產紅酒的莊園,使用最原生態的釀酒,在國際也是知名品牌,林奕沒想到,隨便救的一個人竟然是知名的大老闆。
“這兒是我的葡萄園。”鄭青帶着林奕參觀自己的莊園,一一向他們介紹自己莊園的特色。
“這兒是酒窖。”鄭青帶着林奕進入了一個地窖。
面陳列着一瓶瓶猶如寶石般的紅酒,地還有沒打開的酒桶,一個個整齊的排列着。
“林醫生,嚐嚐。”鄭青打開了一瓶紅酒,倒一杯遞給了林奕。
“怎麼樣?”鄭青期待的問道。
“嗯!甘甜,回味無窮,不過我還是喜歡喝我們國家的茅臺,哈哈哈。”林奕笑道。
“茅臺是烈酒,這酒當然沒法。”鄭青無奈的說道。
“林醫生,你醫術那麼高明,可以做我的私人醫生嗎?你放心,酬勞什麼的不會少你的,冒昧的問一句,你的醫術很神,僅僅靠着幾根銀針能將病治好,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我也看過很多醫生,但從來沒有人能像林醫生你這樣,一會兒治好的。”鄭青說是林奕治好自己不禁一陣驚歎。
“呵呵,這也沒什麼,這是華國古醫術的精髓,我只不過是一個傳承者罷了。”林奕搖了搖手道。
“但是林醫生現在的這種治療方法並不多見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出資你出醫術,我們合夥在f國聯合開一個醫館,這樣我能賺錢,你也能將古醫術發揚光大。”鄭青是個生意人,既然是生意人不會放過任何能賺錢的方法。
林奕聽了鄭青說的話並沒有馬答應,而是想了很久。
“可是可以,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我開醫館,只是爲了將古醫術發揚光大,醫者要有仁心,這樣,價格方面,我來定。”林奕目的是爲了古醫術的傳承,再者他身爲一個醫生,該爲病人着想,不能賺昧着良心的錢。
“這個……好吧!我答應你,價格你定,當是我回報你救我一命的恩情。”鄭青想了半天,權衡了利弊,最終還是答應了林奕。
這樣,在鄭青的鼎力支持下,林奕在f國擁有了自己的一家醫館,醫館的格局是按照華國玄風堂的風格和設計來製作的,林奕爲了讓韓瑩有家的感覺,還特意將醫館名字取成玄風堂,對此韓瑩感動了很久。
“奕哥哥,現在我們在這兒也有自己的根了,真好,我們依然還在玄風堂。”韓瑩對着林奕甜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