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宇通?鄭成乙?”
正在負責招聘的林奕,聽到前臺打過來的電話,頓時皺了皺眉,他倒是聽說過這兩位,只是,他們來找自己幹嘛呀?
如果只是舒宇通的話,還好一些,畢竟這位是舒然的父親,自己治好了舒然的絕症,他來感謝一下倒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鄭成乙和倚天集團……林奕貌似跟他們並沒有什麼聯繫吧?
“算了,暫時先不管這個,去看看再說。 ”
林奕搖搖頭,沒有多想,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兩位來找自己,多半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兒,當即,他直接通知小楊助理,暫停招聘事宜,反正都已經到午了,乾脆直接掏錢請客,讓小楊助理帶着這些還沒來得及應聘的人去吃午飯。
對,林奕是這麼財大氣粗,沒毛病。
然後他直接下樓,去了貴賓室,見到了這四個人。
“舒總、鄭總,我是林奕,先前正負責招聘的事宜,所以沒來得及迎接,還望勿怪。”
林奕笑呵呵的說道。
當然了,這些純粹是場面話,事實,算是知道這兩位要來,以林奕的咖位也不可能親自迎接,雖然舒宇通和鄭成乙是大人物,但林奕也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若是他願意的話,絕對這兩位要有錢的多,只是林奕始終對金錢沒什麼興趣而已。
“林醫生,真沒想到,您居然這麼年輕啊,還真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第一眼瞧見林奕,舒宇通還以爲是助理之類的,可當林奕自我介紹的時候,舒宇通頓時懵了,饒是他這麼多年來,也是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人物,此刻也是有些懵逼。
他女兒的不治之症,舒宇通還是十分了解的,當初爲了救治女兒,他連事業都不顧,帶着女兒滿世界的尋找名醫,但最終卻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醫治,只能黯然回到南陽市,想在工作之餘,陪着女兒走過人生最後的時光。
卻不想,在這個一個小小的南陽市,竟然有人治好了他的女兒,舒宇通下意識覺得遇到了神醫,因此不敢耽擱,在回到南陽市的第一件事便是過來拜訪。
而由於舒然也沒有跟他說過林奕的年齡和具體信息,因此,舒宇通便以爲,林奕一定是那種七老八十的老醫,應該是那種……隱世在這裡的某位曾經的風雲人物,因此便是抱着面見前輩的心態來拜訪,甚至還拉鄭成乙一起,結果現在見到本人……
饒是以舒宇通的口才,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林醫生,您……這麼年輕的嗎?”
鄭成乙也是愣住了,作爲舒宇通的多年好友,他自然知道其女兒的不治之症是怎樣的,當初他還幫忙介紹過不少厲害的大醫生呢,因此在鄭成乙看來,能治好舒然的,一定是那種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結果現在……
“呃……我確實很年輕啊,兩位找我是想看病還是?”
林奕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哦哦,我這次過來,主要是爲了感謝林醫生對小女的救命之恩。”
舒宇通這才反應過來,當即連忙讓身後的年保鏢將厚重的金屬箱子放在桌子,倒也沒有立即打開,而是先讓兩名保鏢出去,這才動手打開。
他這舉動,分明是連自己的保鏢都不信任,這讓林奕頓時有點好了,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舒宇通如此謹慎,要知道,那兩名保鏢所保護的,可是他自己的性命,難不成,這箱子裡面裝的東西,竟然他的性命還要重要不成?
“林醫生,我也不知道您缺什麼,但覺得送錢的話,未免有些太俗氣了,而且您的蓋世醫術也絕對不是區區金錢可以形容的,所以我特地弄來了這種東西,那個……一點心意,您請笑納。”
舒宇通打開箱子之後,沉聲說道。
林奕隨意的瞥了一眼,頓時瞳孔猛地一縮,這是一株長相特的植物,看似如同野草一般,但卻晶瑩剔透,而最重要的是,這株植物竟然是血紅色的,如同血瑪瑙一般。
龍血草!
傳聞之的靈藥聖物。
這可絕對不是什麼一點心意這麼簡單,即便是對於林奕如今的修爲來說,這也絕對算得珍貴,而最重要的是,這東西有價無市,若是運氣不好的話,哪怕是開出千億的高價,也未必能夠得到。
錢,林奕自然不在乎。
他賺錢太容易了,隨隨便便能賺到幾十百億,真要是一門心思的賺錢,恐怕世界首富都不夠他打的,可這種有價無市的好東西,卻足以讓他心動。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它曾在海外的時候,引起了十幾個巨頭人物的爭奪,還爲此死過不少人,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了這個東西,初步鑑定應該是某種極其珍貴稀缺的藥材,但我們舒家也沒什麼厲害的醫師,這東西也不敢輕易見光,所以一直放在保險櫃裡藏着,如今將其送給林醫生,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舒宇通笑呵呵的說道。
他確實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光憑這東西能引起十幾個頂級巨頭的爭奪,甚至是爲此不惜派遣殺手和亡命傭兵這一點能看的出來,這絕對是擁有着致命誘惑力的絕世珍寶。
舒宇通並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這東西,也不敢請別人來鑑定,因此只能藏起來,如今林奕治好了他唯一的女兒,對舒家也算是大恩,舒宇通自然不會藏掖,他不知道對於林奕這種頂級神醫來說,該送什麼才最合適,送錢的話未免太俗氣,而且對方也絕對不是缺錢的人,但……
舒宇通想到了這個東西,他自己是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只知道這應該是好東西,可林奕是極其厲害的醫師,必定能認得出來,也正是因此,舒宇通才決定將其送給林奕,而不是自己繼續留着,畢竟他留着也沒啥用,對於商人來說,不能用於交易和兌換東西,都沒有任何價值,哪怕再如何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