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林奕的做事風格確實是霸道了些,但是眼下這種時候,他不霸道也沒有辦法。
通玄集團喪心病狂的用活人做實驗,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因爲他們這個所謂的病毒試驗犧牲,林奕的心便是有些焦急,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如果羅悍當真成功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只是結盟呢?”
薛雲心一動,開口問道。
“如果只是結盟的話,問天盟和明心武館的關係變得很簡單了,我們共同對付四大勢力,在將其滅掉後,我會給予明心武館一些好處,當然,練氣士期的功法別想了。”
林奕淡淡說道。
他雖然不在乎到時候要不要給對方一份功法,但是,林奕同樣不喜歡有人佔自己的便宜,如果明心武館不加入問天盟的話,他也沒必要去管對方,是生是死,跟林奕有什麼關係?
況且,青龍市這麼大的地方,又不是隻有明心武館一個二流勢力,類似的勢力還有十幾個,總有人會答應的,林奕不在乎對方是誰,只要老老實實的配合他的管理,那什麼都強。
“問天盟主,你這次應該並非是單單找我明心武館一家吧?對抗地煞盟和三大組織,這件事太重大了,恕我無法現在給你回覆,如果你能再拉攏兩家其他的二流勢力,我屆時一定會答應你。”
薛雲考慮了一下,如此說道。
她這話倒也是有些取巧了,主要還是擔心問天盟無法籠絡到其他勢力,如果只是單單問天盟和明心武館的話,二對四,這一戰不用打也知道結果,薛雲自然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也正是因此,薛雲纔想讓林奕先去招攬其他的頂級勢力,如果能再有兩家的話,那她明心武館倒也不是不可以加入這個聯盟之,至於說加入問天盟,這個她還未曾考慮過。
畢竟不管怎麼說,她明心武館也是老牌的二流勢力了,突然加入一個新興的問天盟算是怎麼回事?難道明心武館不要面子的嗎?
“這麼說,薛館主是打算拒絕我了?”
林奕挑了挑眉,也是沒興趣跟她聊下去了,當即冷笑說道,“薛館主,本盟話說的現實一點,如果我真的招攬到了另外兩個頂級勢力,呵呵,區區一個明心武館,我能看得?”
“這次本盟親自門招攬,我只會給明心武館一次機會,若是薛館主不答應的話,那我權當是拒絕我了,至於說考慮之類的……不必了,如果是通劍館的話,或許還有這麼跟我說話的本錢,但明心武館……呵呵,我沒有興趣等待,你們也沒有這個價值。”
“現在,還請薛館主給我個明確的答覆,到底是同意結盟還是拒絕結盟,或許是加入我問天盟……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你也可以去跟明心武館其他的高層商議。”
說完,林奕便直接坐在這裡喝茶,表現的像是個主人一般,反倒是薛雲成了客人。
薛雲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因爲林奕的話裡話外,都沒怎麼將明心武館放在眼裡,她有心想要一怒之下直接拒絕,但是考慮到這樣做的後果,便是開始遲疑起來。
如果是其他勢力的話,薛雲自然是沒有任何必要考慮的,但是問天盟……問天盟創造出來的傳太多了,不說是什麼後無來者,但最起碼也是前無古人,這樣的勢力只要不夭折,成爲頂級一流是板釘釘的事情。
畢竟,跟其他的二流勢力不同,林奕的手有着通往更高層的修煉功法,那纔是根本的力量啊,也是二流勢力是否能夠進階一流的希望。
而且,這個向來深不可測的問天盟主,如今如此淡定的說問天盟成爲頂級一流勢力只是時間問題,那也是說,這傢伙手掌握的資源,絕對是相當驚人的,恐怕不只是修煉功法這麼簡單。
薛雲一時間坐在原地沉默不語,她必須開始考慮得失。
“明心武館全都是女子,之所以不招收男弟子,並非是因爲多麼抗拒男性,而是因爲明心武館的功法並不適合男性修煉,因此光從這一點,大大的限制了明心武館的發展。”
“其次,明心武館的修煉功法是殘缺的,儘管能修煉到第三層巔峰,但因爲殘缺,修煉要求變得極爲苛刻,如此又是限制了發展。”
在這時,一旁的零兒突然開口了,“我有辦法可以修改明心武館的功法,將其變得大衆化,適合所有的女弟子修煉,如此一來,用不了多久,明心武館能夠有着不弱於地煞盟等勢力的實力。”
“什麼?”
聞言,薛雲的臉色頓時一變,然後死死的盯着零兒,不禁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明心武館蘇修煉的功法?”
每個勢力的修煉功法都是隱藏極深的秘密,除非是真正足夠信任的核心弟子,否則的話,是斷然不可能傳授出去的,而若是得不到功法的話,也不可能知道這功法的缺陷。
也正是因此,薛雲的心才感到震驚,不知道零兒是怎麼得到的。
“我天生有一種能力,可以看透別人的修煉功法,明心武館的功法雖然不錯,但在我眼卻是破綻百出,毫無精妙可言,甚至我還知道,明心武館的功法修煉的越是高深,越容易心浮氣躁,從而導致修煉出岔子,這種問題我同樣可以解決。”
零兒眨了眨眼,繼續說道,“但是呢,我也不可能白白幫你們,我的條件很簡單,加入問天盟。”
“這……”
薛雲的臉色變了變,一時間又是開始遲疑了起來。
她知道,對方沒必要騙她,否則不可能知道這些特性,但是,如果讓明心武館加入問天盟的話,那他們這麼多年的發展豈不是白費了?
而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一道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也不理會林奕三人,目光看向薛雲,急切無的說道,“館主,老館主的病情又加重了,剛剛吐血昏迷,怕是撐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