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奕看着黎主任,好像還是十分不開心的樣子,頓時開口問道:“怎麼了?主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黎主任只是“嗯”了一聲,接着嘆了一口氣。品書網
林奕眉頭微皺,見黎主任臉色非常不好,關切的問道:“主任,怎麼了?”
黎主任說道:“我弟弟心臟出了問題,要換心臟,但是找不到合適的供體,唉……”
“喔?心臟有問題?”林奕沉吟一聲,細細思索一番,衝黎主任說道:“這樣,一會下班,我跟你去你家,我可以幫你看看你弟弟是什麼問題。但是明天要陪我去參加慶功會,怎麼樣?”
主任聽到林奕願意去給弟弟看病,自然滿口滿口的答應了。
下班後林奕跟黎主任一起走出醫院,黎主任原本說先帶他吃了飯再帶我去她家看弟弟,可是林奕本着無功不受祿的心態,表示先去看了病人再吃飯。
黎主任說道:“那好,如果你真能治好我弟弟,你說吃什麼我都請你。”
林奕笑着說:“咱們都說好了,明天你陪我參加慶功會好了,那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畢竟我是在你手下混飯吃的。”
這句話把黎主任逗樂了,看到她笑了,林奕心也一陣輕鬆。
黎主任家離醫院不是很遠,十多分鐘後黎主任將車開進了一個普通的小區裡,找了個地方停好車,帶林奕朝家裡走去。
打開房門,林奕立即問道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這種味道是一種死亡的氣息。
在山跟師父學藝時,師父曾經專門教過他如何分辨死亡氣息,而且萬事萬物在死亡之前都會散發出死亡氣息。
不單單是個體,連個體的某一個部分壞死,都會散發出死亡氣息。
“有什麼發現?”黎主任問道。
林奕說道:“氣息有變,帶我去看看你弟弟吧。”
黎主任點點頭,帶着林奕走進了一個房間內,指着牀躺着的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子,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弟弟,他叫黎相,今年才21歲。”
林奕好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鼻翼微微動彈,緩步來到了黎相的牀前。
黎相此時正在沉睡,呼吸十分沉穩,只是偶爾眉頭會微皺一下,看來是因爲病痛讓他在睡夢都不得安寧。
那股死亡氣息,正是從心臟位置傳出來的。
林奕伸出手,放在他胸口的心臟位置,仔細的感受着裡面傳出來的氣息,臉的表情卻越來與沉重。
“怎麼樣?”黎主任問道。
林奕說:“心臟已經死亡近90(百分號),剩下的10(百分號)也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在死亡。”
“你有辦法嗎?”
“讓我想一下,我得好好的想一下……”林奕的手放在黎相胸口繼續感應着,另一隻手則搭他的脈門,感受着脈搏的跳動。
五分鐘後,林奕緊縮的眉頭瞬間舒展,一抹微笑涌臉龐。
“沒問題的,我可以治好。”這個時候林奕又恢復了以往那種玩世不恭過的樣子,臉帶着壞壞的笑容。
“真的?林奕,你沒有騙我嗎?”黎主任臉掩飾不住內心的驚喜問道。
林奕打了個響指,一字一句的說道:“真的,珍珠都沒這麼真,我林奕從來都不騙女孩子,更何況是你這樣的美女呢。”
黎主任反倒沒有笑,想了想問道:“那,如果治好的話,你……你要多少錢?”
“呃……錢?”林奕被噎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盯着黎主任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才說道:“我不要錢,談錢傷感情了。”
“那你要什麼?”黎主任說完之後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一下子低下頭去,臉也瞬間紅到了耳根。
林奕果然笑着說道:“要不,你看你以身相許怎麼樣?反正我現在也是單身。”
黎主任低着頭,想了好一會說道:“如果你能治好我弟弟,我答應你。”
林奕只是笑了笑,這才說道:“若按照我的方法,得趕緊開始了,心屬火,如今心臟受損說明火將滅,我必須把他體內的這把火再次點燃,而同時木生火,所以要在他體內播撒一種生命力,增加肝臟的生命力。”
“那你準備怎麼辦?”
林奕笑着說:“山人自有靈丹妙藥,你瞧好吧。”
等到下班回到蘇夢瑩家裡,林奕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都怪自己爲博紅顏一笑。心臟病,還是心臟死亡90(百分號)的患者,雖然自己跟着葉老頭學過兩手,可是這心臟的事情,馬虎不得,一個不留神,會發生意外,反而會加快死亡。
先用鍼灸,將黎相心臟生命力激發,將心火點燃,這倒是容易。但怎樣在他身體裡面散播生命力呢?正當冥思苦想的時候,身體裡面突然有一股強大的生命力在快速的流動,流過林奕渾身的經脈。
林奕先是一顫,然後馬盤腿打坐,將那快速流動的生命力控制住,再將生命力緩緩的運行起周天,等運行完一個大周天後,身體裡的那一絲生命精氣已經全然消失了。
林奕睜眼,左手一指牆,手飛出一根銀針,那銀針刺入牆壁,完全沒入牆壁,而牆體除了一個小洞之外沒有一絲裂紋。
“咚咚咚…”蘇夢瑩站在門外重重的敲門,這已經是她第三次來敲林奕的門了。這傢伙從下午回來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現在已經是晚的八點了,這傢伙不餓麼,算他不餓,我餓啊,全家人都在等着這個混蛋下樓吃飯,他倒好,跟死了似的。
聽到敲門聲,林奕慢悠悠的走過去打開了門,見到是蘇夢瑩嘴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怎麼想我了?”
“我想你個大頭鬼,已經八點了,全家人都在等你吃飯,趕快跟我下去。”
“一家人,家裡不只有你和蘇老爺子嗎?”林奕疑惑的問到
“我那孩子樣的爸媽聽說家裡來人了,兩人直接從馬爾代夫連夜坐飛機回來了,說是要看看你。”蘇夢瑩扶着頭哀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