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臣君是龍蛇巷的決定高手,此時一怒,身的真氣像是排山倒海一樣的朝着紅玫瑰用來。!
紅玫瑰只感覺自己胸悶不已,甚至想要動彈都做不到,身冷汗連連。
看着紅玫瑰的模樣,蕭臣君很是得意,他是喜歡這種讓人擡不起頭的感覺。
“怎麼樣?說不說?”
紅玫瑰的臉憋得通紅,臉盡是憋屈,但是實力不如別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紅玫瑰嘴脣緊咬,將自己的嘴皮都咬破了,血液一絲絲溢出來也不知道,只是雙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蕭臣君。
“哼,冥頑不靈!”
一聲輕喝,蕭臣君身的殺氣陡然大增,真氣的壓迫也越發的強大,紅玫瑰這個時候感覺雙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像是灌鉛一樣,沉重無,還在輕微的打顫。
“說還是不說?!”
蕭臣君拿一個小女孩沒有辦法,這要是傳出去,那麼他不禁要落下一個欺負小孩的名聲,而且還會說自己奈何不了一個小女孩,想到這裡,蕭臣君心大怒。
然而在這個時候,蕭臣君卻是看見了紅玫瑰的身掉下來了一塊黑色的令牌。
“嗯?什麼東西?”
蕭臣君彎腰將地面的黑色令牌撿了起來。
“玄?”
在令牌的面有一個血紅色的‘玄’字,看到這個字之後蕭臣君更爲不解,當即喝道。
“你是不是別人派來的臥底?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蕭臣君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成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
紅玫瑰見自己的令牌被蕭臣君握在手,心滿是苦澀。
“我勸你最好把令牌還給我,這不是你能拿的東西。”
蕭臣君頓時樂了,還有人居然敢說自己有東西不能拿。
“哈哈哈,你是不是糊塗了?這個令牌現在是我的了,還有我懷疑你通敵,現在要將你帶回去。”
紅玫瑰臉閃過一絲不屑,冷聲說道。
“通敵?哈哈哈,真是搞笑,請問哪裡來的敵人?還是說你的敵人?真是好大的帽子,蕭臣君你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傢伙而已,不要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了。”
蕭臣君聞言當即大怒,朝着紅玫瑰的臉是一巴掌呼去。
可是在這個時候一個異常冰冷的聲音傳來。
“如果我是你,我會將那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還會親手將令牌奉,以求原諒。”
這個聲音讓蕭臣君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得心早已駭然,還從來沒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還不被發現的,而且這個聲音讓他有種墜入冰窟的感覺,渾身冰涼。
“誰?”
一聲輕喝,隨後蕭臣君發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的主人是一個年男子,長相很是普通,非常的大衆,扔到人羣當絲毫不起眼的那種人。
但是這樣一個人,蕭臣君心竟然有些惶恐,特別是那雙眼睛,蕭臣君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都要停止一樣。
“好強!這人是誰?在他的面前我竟然絲毫提不起任何動手的念頭。”
強行吞了一口口水,這才問道。
“閣下是誰?”
這個人能出現在這裡,說明他肯定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爲了什麼,這裡只有他還有紅玫瑰,他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剩下紅玫瑰了。
“令牌拿來!”
男子聲音冰冷的說道。
蕭臣君眉頭微皺,這個人語氣讓他很是不爽,但是即便是不爽他也沒有任何要動手的念頭,當即將自己拿在手的令牌雙手遞了過去。
紅玫瑰在一旁見狀卻是一點也不震驚,相反臉掛着一絲玩味的笑容。
隨後讓蕭臣君大跌眼鏡的事情出現了,只見那男子轉過身,竟然直接單膝跪地,將手的令牌遞到了紅玫瑰的手。
“屬下救駕來遲,望少主原諒。”
紅玫瑰並沒有接過令牌,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子。
“少主還請收下玄令不要在弄丟了。”
聽着這幾乎有些命令一樣的語氣,紅玫瑰眉頭大皺,心很是不爽,但是她卻是知道在面前的這個人是在家裡,自己的父親都要忌憚三分,可見這人的實力有多麼的強勁。
想到自己這些年受到的憋屈,紅玫瑰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於是伸出那潔白的手將玄令拿在了手。
見玄令被拿走,年男子這才站起身來。
“少主,這次要不是因爲我回宗門,也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還請少主責罰。”
年男子名叫袁思木,是紅玫瑰的保鏢,雖然說是保鏢,但是卻還不如說是來監視她的,對於這個人,紅玫瑰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爲這個人自己的父親都有些忌憚。
“算了,袁叔,這件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你快點起來吧。”
袁思木聞言當即站了起來,然後問道。
“少主這個人怎麼辦?”
紅玫瑰想了一下,現在有袁思木在,這個蕭臣君根本奈何不了自己,而且也沒有多大的仇,再加蕭滄自己雖然不喜歡,但是給自己的好東西卻是不少。
主要是這件事紅玫瑰不想讓自己的家人知道,特別的這個袁思木的傢伙知道自己好二零一有來往。
袁思木有一個兒子跟自己一般大小,這個袁思木在紅玫瑰小的時候前來提過親,但是都被自己的父親玄天宗回絕了,但是袁思木並沒有放棄,而是每隔一段時間會找玄天宗詢問提親的事。
在以前玄天宗還可以說自己的女兒還小,談婚論嫁還早,但是現在紅玫瑰已經成年了幾年了,這樣的理由讓袁思木越來越不滿,而爲了不讓袁思木有什麼不好的心思,玄天宗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匡扶他的心。
但是前一段時間,袁思木的動靜讓玄天宗有所察覺,而紅玫瑰也早對袁思木看不順眼,所以逃了出來。
“算了,放了他吧。”
紅玫瑰想了半天還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