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想怎麼對付林奕,還是再想怎麼逃避?”
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四周,週一白頓時警惕起來,環顧四周,但是卻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在。!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出來,我可是紫陽宗的內門長老,我勸你還是眼光放雪亮一點。”
在這個時候聲音再次響起,可是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
“呵,紫陽宗?這樣也省的我再問了。”
週一白此時身全是冷汗,他沒有想到他的真氣什麼此時都沒有了作用,根本感受不到黑暗的人影。
“閣下是誰?想要做什麼?還請出來一見,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週一白說完之後突然感應到自己的頭頂出現了一道身影,將所有的月光都擋住了。
當人影站定之後,週一白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容貌俊美的青年。
“你是什麼人?”
吳謙看着週一白緊張的模樣這才笑道。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謙,是大海門的弟子,這次找你是因爲我想借助一下紫陽宗的力量,畢竟這裡離大海門太遠了。”
聽到大海門幾個字,週一白渾身一涼,這纔有些哆嗦的問道。
“大海門?那個修煉毒功的門派?不是早在很多年前被人滅了嗎?”
吳謙聞言卻是眉頭一皺,全身的殺氣鎖定了週一白這才寒聲說道。
“想要滅大海門,這些門派還是小瞧一個宗門的底蘊了,廢話不多說,這次我找你是因爲我們心的同一個敵人,那是林奕。”
週一白這個時候聽到林奕這兩個字,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因爲他是真的怕了,現在林奕跟他提林奕讓他身體都忍不住的抖了抖。
看見週一白的模樣,吳謙眼滿是不屑,甚至他有點後悔找到他了。
“林奕?”
吳謙見他回過神,這才說道。
“沒錯,是林奕,我想要殺他的心很是急切,而且還有急事等我,林奕是我心的一根刺,不拔掉不舒服。”
週一白也漸漸的明白過來,這才問道。
“爲什麼要選我?”
吳謙聞言說道。
“我之所以選擇你的原因不是因爲你,而是因爲你的背後一個龐然大物紫陽宗,我想紫陽宗配合我滅掉林奕。”
週一白麪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在剛纔的時候他已經想清楚了,這個林奕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得了的,所以他決定絕對不和林奕作對,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有人找門來,讓自己和他合作。
雖然不是看自己的實力,但是週一白還是不想答應,已經兩次了,每次人都死光了,而留下他一個人,現在要是自己回去的話,說不定還會被宗門懷疑,想到這裡,週一白這才說道。
“算了,我不想再這樣了,我已經看透了,你們要對付林奕的話,自己去吧,我不參與。”
週一白說完準備離去,然而吳謙是什麼人?大海門朱無視的親傳弟子,也是最疼愛的弟子,一直以來都是光環加在身,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的話不認同的。
想到這裡吳謙的臉掛起了一絲寒芒,沉聲說道。
“桀桀桀,很好,很好,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將我的話當耳旁風的人,既然你那麼怕死你去死好了。”
只見吳謙的身突然升起一層薄薄的綠霧,隨後只見這些霧氣竟然朝着週一白涌去,週一白見狀,嚇得亡魂皆冒,頓時大聲的喝道。
“我答應了,我答應了,求你快收手吧!”
然而吳謙卻並沒有收手的意思,而是對着週一白的手臂轟去。
一掌擦過,週一白眼充滿了驚恐的眼神。
“啊!!我的手!”
劇烈的疼痛傳來,週一白朝着手臂望去,只看到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半截袖子,他的手臂早不翼而飛了。
吳謙的聲音這個時候才傳過來說道。
“以後回答我的話,想清楚了再說,不然後果很嚴重,這時解藥。”
吳謙的聲音在週一白的心簡直是死亡的鐘聲,吳謙將一個小小的瓶子丟了過來,週一白見狀,立馬將解藥敷在了傷口。
傷口沒有了那種灼燒的疼痛之後,週一白才鬆了一口氣,只是他的臉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血色,身全是虛汗,眼睛都變得呆瀉,可見剛纔吳謙對他的傷害有多大。
“我在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這幽幽的聲音,嚇得週一白連忙跪在地說道。
“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回去稟報宗門,讓他們派援軍前來。”
吳謙看着週一白的模樣知道這個人只是暫時的歸降自己,但是他也沒有打算將他當做永久的棋子。
“這次你斷了一條手臂,相信你回去他們也不會責怪你,相反還會派出實力更爲強勁的人,到時候我再聯繫你,還有不要跟我耍花樣,你知道代價的,但是也沒有關係,要是你敢耍花樣,你身體內的毒會立馬要了你的命。”
週一白聞言立馬放棄了自己反抗的念頭,忍着疼痛咬牙說道。
“屬下一定不會辜負主人的信任,我絕對會把紫陽宗的人帶來的。”
吳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
然而在週一白的心卻是將自己今天的這一切都怪到了林奕的身。
“林奕,林奕都是你,要是你老老實實的束手擒,不會有這麼多的事,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真是該死,這一次你死定了。”
捂着自己的傷口,週一白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這裡。
龍蛇巷的出口剛打開,裡面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出去,看見兩道人影撞了進來,而其一人更是直接甩到在了地。
紅玫瑰很是火大,她這一路將蕭滄提在手,消耗了不少的體力,當然她也把自己爲什麼這麼辛苦的原因都歸結在了林奕的身。
“那個傢伙,真是的,下手好歹也有點分寸啊,至少還是要留一點體力啊,真是累死老孃了。”
看了一眼地的蕭滄,紅玫瑰沒好氣的說道。
“下次一定要讓他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