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劉老爺子所說,這的確是最最純粹的家宴,劉家女眷全部下廚,一干大老爺們在院子裡圍桌而坐,品着美酒,抽着小煙,吃着冰鎮過的葡萄和西瓜,順帶再逗逗一旁躺在搖籃之中的小景行和小利貞,不時更是有歡笑聲傳出,一家兒其樂融融。
菜是家常菜,酒也是世面上尋常可見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山珍海和珍饈美饌,但越是這樣,林白和陳白庵等人心中便越是歡欣。他們在外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過慣了漂泊生活的人,對食物什麼的其實並不講究,他們最想要的其實就是現在這樣祥和的家庭氛圍。
這就是家庭,這就是幸福的生活。斜靠在院落內的葡萄架旁,小口小口啜着冰鎮的啤酒,林白眯着眼打量着周圍笑語連連的諸人,心中不禁感慨!而且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無比值得,就是爲了這些人的幸福安穩,他才心甘情願獨自一人顛沛流離。
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有多大的本事,我都不容許他們破壞我守護的這一切!林白仰頭將手中握着的啤酒一飲而盡,而後悄沒聲息的握緊了拳頭,在心底深處暗暗許下誓言!
家宴進行的無比爽快,從下午三四點一直進行到了六七點光景,饒是劉老爺子都貪了幾杯,老臉通紅,一手抱着小景行,一手抱着小利貞,老臉笑得如春花般燦爛。
雖說按着老爺子的年紀,貪杯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不過林白卻也並不擔憂。他上次離京之前,就在家中留下了些多餘的太歲,讓老爺子泡酒喝,每日淺酌一杯,這麼段時間下來,老爺子的身體明顯比以前康健了許多,精神頭甚至比年輕人還要好些,這點兒酒不會怎樣!
要知道他老人家可是劉家的中流砥柱,雖然老爺子先前就已經說過他要退居二線,讓林白成爲劉家主事之人。但所有人心裡其實都清楚,老爺子纔是這家的旗幟,只要老爺子在世一天,不管出現怎樣的變故,劉家都能平穩度過。
張三瘋和陳白庵兩個人現如今也是喝的眼眶發紅,尤其是陳白庵完全沒了往日的架子,大着舌頭在那跟張三瘋不停划拳,只可惜酒喝得太多,說起話來那叫一個顛三倒四,五魁首都能說成六魁首,惹得諸人笑個不停,就連倆小傢伙都在那咯咯樂個不停。
夜色漸漸變得深沉,月光映滿院落,諸人也都是酒酣耳熱,心知肚明若是再喝下去說不準等會兒回家的路上就要一頭栽倒在地,而且來日方長,喝酒也不一定非要不醉不歸方可。又說了幾句話之後,諸人便紛紛辭別,劉老爺子一一安排汽車將他們送走。
“走吧,咱們也回家,他們小夫妻這麼久沒見面了,咱們要是再耽擱下去,??去,說不得她們心裡邊怎麼編排咱們呢!”劉老爺子端起桌子上最後一杯酒灌入肚內,攬住賀老爺子的肩膀,然後接着道:“這倆小傢伙晚上就交給我們帶了,你們就放心吧!”
“老表,加油!”劉經緯聞言之後緩步走到林白身邊,一臉猥瑣無比的笑容,嘿然道。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這一向斯斯文文的傢伙,最近變得只要一喝酒,嘴就開始變得花花。
林白苦笑着搖了搖頭,將諸人送出門後,然後轉頭走回了四合院。剛一回頭,卻是看到幾女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不禁叫他心裡發毛,不知道幾女又是謀劃了什麼。
“你這次回來應該能多待上一段時間吧?”賀嘉爾緩步走到林白近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之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聲問道。
“應該是要再家裡多待一段時間的!”林白聞言點頭應道,八門鎖龍局已破其六,但第七處卻連驪山鄭胖子都沒有頭緒,只能緩緩推演纔可能找出下落,但看着幾女聞言後的表情,不由得苦笑接着道:“你們心裡到底藏着什麼小九九,能別這麼看我麼,搞得我心裡發毛。”
“也沒什麼,我們姐妹幾個就是覺得好像有很久沒有一起組隊刷boss了,然後想着是不是得竭誠合作一次!”賀嘉爾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笑容,接着道:“而且過了最近這段時間,我們怕是不能湊齊人通力合作了,所以想看看你最近有沒有足夠的時間!”
剛開始看着幾女猶如餓狼盯着小綿羊般的神色,林白心中的寒意愈發深重起來,但等聽到賀嘉爾的後半段話,林白心裡邊不由得有些詫異,而且‘過了最近這段時間可能就湊不齊人’這句話,又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林白思忖少許,心中一顫,然後臉上露出狂喜之色,盯着夏小青沉聲道:“難不成是小青懷孕的事情已經確定下來了?”
“一聽到自己要當爹,馬上就這麼高興,看起來我們姐妹還真是不重要啊!”賀嘉爾小嘴一撅,瞪了林白一眼,而後嬌憨道:“可不止小青姐一個人,歡顏姐差不多也可以確定有了身孕,再過段時間,應該就能檢查出來是男孩或者是女孩了!”
聽着賀嘉爾這話,林白頓時心花怒放,激動不已的搓動雙手,然後疾步匆匆的衝到夏小青和寧歡顏兩女身側,將他們攬在懷裡,然後在兩人的面頰上依次香了一個。
“姐妹們,你們看看林白這模樣,什麼叫有了兒子忘了媳婦兒,你說我們幾個是不是要好好報復報復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像現在這樣!”看着林白這模樣,賀嘉爾臉上露出滿是如陰謀得逞的小狐狸般笑意,而後衝身周幾女狡黠一笑,對林白促狹道。
還沒等林白反應過來,剩下幾女各自歡呼一聲,朝着林白便涌了過來,而後抓胳膊的抓胳膊,擡腳的擡腳,生生將林白扛進了臥室之中。
也虧得這四合院無比寬敞,要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林白特意定做的那張足以躺下七八人的大牀如何才能放進臥室。當初過來組裝的那些師父看向幾女時候的詭異眼神她們至今還記憶猶新,只有林白這臉皮極厚的主兒,還站在那指揮不停,還不時問幾女的意見。
不過林白如何都沒想到這張他特意定做的大牀,現如今居然會成爲幾女刷boss的主戰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感覺四肢纏上了一些東西,無論怎樣都掙脫不開。
而後他雙眼一睜開,便看到屋內的鶯鶯燕燕!在他的對面,這幾女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清潔溜溜,一個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美眸明目的絕色美人。那披散在肩頭的秀髮就像是世間最好的綾羅綢緞,愈發襯托得身上的肌膚之雪白,體態之輕盈。
而且幾女的玲瓏身軀雖然各有千秋,但都是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那半開半闔的紅脣,那極具挑逗性的眼神,還有胸前滑膩香軟的高聳,更是不斷衝擊着林白的眼球,讓他恨不能直接撲到幾女身邊,然後沉淪其中,再不自拔。
看着林白咕嘟咕嘟咽口水的模樣,幾女忍不住嬌笑不已,然後更是依次豎起修長白皙的手指,一邊衝林白魅惑發笑,然後食指微微勾動,那嬌俏模樣,着實叫林白意亂情迷。
面對七個這樣的絕色尤物,哪怕是修佛修到了極致的清心寡慾之人,也絕對會失魂落魄,更不用說是林白這個健康的男人,此時此刻,他幾乎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中跳動的聲音,一股熱氣更是從丹田涌出,順着經脈流動不已,不斷刺激他身體某處。
彷彿是感覺到了林白的變化,幾女眼波流轉之間,那魅惑之意愈發深重,而且挑逗的姿勢更是越來越過火,這讓躺在牀上,根本無法掙脫束縛的林白心中大爲惱火。
但就在此時,寧歡顏嬌笑着從人羣中走出,而後走到林白近前,青蔥嫩指在他身上柔柔碰觸,而後雙脣微微碰觸林白的面頰。沁人肺腑的馨香味道不斷的侵襲着林白的鼻腔,而且胸前的高聳更是不經意間碰觸過他的身軀,讓他恨不能掙脫束縛,將這一切握在手中。
天不遂人願,寧歡顏在他身上烙下一個接着一個熱吻,但就在她嬌嫩欲滴的的雙脣即將和林白的嘴脣相觸之時,這小妮子卻是詭異一笑,然後伸出手指堵住了林白的嘴脣,然後衝他得意無比的拋了個媚眼,然後扭着貓步朝身後幾女所在位置走去。
緊接着沈小藝走了出來,一把捏住林白的下巴,溼濡滑膩的丁香小舌在林白嘴中靈活的蠕動,但她那靈活的小舌卻總是能在林白狂亂霸道的糾纏到來之前轉換位置。
但這種蝕骨的折磨卻還是沒有結束,就在林白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聽着從沈小藝蠕動的櫻脣中開始有陣陣呻吟聲傳出之時,這小妮子卻是突然將舌頭從林白嘴中抽出,然後依依不捨的碰了下林白的嘴脣,也扭身朝後走去。
司馬懿蘭緊接上前,不斷的挑逗林白身體的敏感部位,以她高達三十六的雪白堅挺高聳在林白身上滑動不已,但卻是就在林白喉頭髮出沉悶吼聲時,也是如之前兩女,抽身離去。
感受得到而吃不到,就算是佛祖都要動心,何況是自己,此時此刻林白連哭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