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蕭瑟浮動,南國的星空,沒有華夏明亮,在濛濛星光中,一駕私人客機緩緩落在南非機場。
諾大飛機內只走出一個身穿緊身黑衣的女人,女人下地電話就響了起來,緊接着面色充滿憤怒,一連廢物怒罵不斷。
“楚天機,南非將是你的葬身之地。”女子正是景御,狠狠說完後鑽入一輛黑色悍馬內絕塵而去。
此刻在劉同的小莊園內,楚天機正將從黑市奪得的金色權杖拿在手裡端詳。這是一根純金權杖,光拿去當做金子變賣,就不知要賣多少錢。
但楚天機在意的,是這根權杖上附帶的能量,經過短暫研究,楚天機對權杖也有了大概瞭解。
可以肯定的是,這權杖出處不是華夏,而是屬於西方,楚天機思考下覺得很有可能是西方教廷。因爲他在還沒來這個時代前,曾與西方教廷交過手,其教皇就是有這麼一根金色權杖,只是那是完整的,在頂部有一圓環,扣着一顆拳頭大的紅寶石。
楚天機此刻手裡的權杖,除去腦袋外,只剩下了下半身。暗暗感知下,楚天機覺察到內部具有驚天能量,在重要時刻引出可作爲殺手鐗。
收好一起,在零時來臨之刻,楚天機走出莊嚴擡頭仰望夜空。繁星之中,楚天機準確找到紫微星,又找到的北斗七星。雖然身處國外,但卻並不阻礙楚天機觀相。
想要將血雲煞頭局改變爲鬥雲登仙局,需結合天地之力進行改變,方能將血煞之氣改變成運勢。
因爲是在國外,楚天機考慮到劉同以後會離開這地方。所以改變出的鬥雲登仙局維持時間只有一年。一年之後這個局就會自然散去,這一地方會重新變得平靜。至於這一年,劉同能在他官運上走多遠,這就不是楚天機能決定的了。
前前後後,楚天機也不管劉同聽得懂聽不懂,將整個佈局說在其中。重中之重,楚天機特別強調,做人必須公正廉明,要是利用高位做什麼爲非作歹之事,風水局會自然改變,雖然不致人於死地,但卻能讓你一輩子苦命。
楚天機這麼說,並不是慌騙劉同,是風水局自帶的規則。幫助你的同時,你必須服務衆生,但你要是利用力量吸取自身利益,定當會遭受天譴。
從遇到楚天機以後。楚天機做的每一件事,都震撼着劉同。楚天機所言他也深深記在心底。隨後楚天機開始了對血雲煞頭局的改變。
在血雲煞頭局下面,早有一條地脈幼龍被截殺,鮮血已走遍整個局面,楚天機現在要做的,就是作爲一箇中間人。
這個中間人的作用,就是抽出地脈幼龍的龍運,然後在接引天上星辰規則之力,在劉同這座莊園形成一個融合點。
地氣融合星辰之氣,就是所謂的仙氣。這些都是楚天機曾經從袁天罡哪裡學來的,他也知道這個世界是否真的有仙。
對於師傅在歷史長河裡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楚天機內心一直在思索。隱隱中,他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楚天機一直守住自己本心,按原則辦事,沒有胡亂運用自己特殊能力牟取暴利,是因曾經在他建議袁天罡奪取權利之時,袁天罡說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
這番話徹底震撼住楚天機,至今他油然記得當時袁天罡說這句話時,面上浮現的恐懼。悠悠思索之中,楚天機回過神來,施法時間正好。
一切準備早已就緒,楚天機立身於整個莊園最中央,在他前方已經挖出一個兩尺寬,三尺深的土坑。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楚天機開始施法前的咒語,手裡捏着一把被鮮血淋過的桃木劍,這是從黑市上買來的,而上面血則是三金雞的雞冠,雞心的血。
三金雞是野雞源種,經過人爲訓化,但卻是放在山上吃蜈蚣,一頭三金雞必須吃滿九九之數的蜈蚣。其鮮血蘊含極強的陽力,是用來破地脈幼龍煞氣的。
“開!”
楚天機突然一聲大喝,劉同恍惚間見楚天機手裡桃木劍金光刺眼,這些金光凝聚成一般鋒利至極的長劍,深深的插入地底。
呼呼呼·····
本平靜的夜,突然吹起了狂風,天明明是繁星點點,地面此刻卻如同暴風雨即將前來的勢頭,狂風大作,空氣裡隱隱還有溼潤的水滴。
“破!”
楚天機又是一聲大喝,隨手掏出一張紙符扔向天空。紙符剛飛起就變得溼潤,但緊接着就燃燒起來,團團火光猶如有人在牽引一般,圍繞楚天機正三圈,倒三圈旋轉。
當紙符火光消散至極,楚天機突然雙手揚天大喝道:“天光來!”
瞬息,整個夜空中繁星同時閃了一下,劉同見本昏暗的院子,突然間慢慢變亮,轉眼就變得如同白晝。劉同不知道的是,其實這是幻覺,在莊園外面看莊園內,只是有風而已。
白晝越來越強,整個莊園漸漸變成了刺眼的白色世界,劉同被刺得睜不開雙眼,只能閉上,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過去,楚天機突然一聲大喝。
“改!”
楚天機這才說着,手裡先前插在土坑內的桃木劍頓時抽出,只見一道手臂粗的血色光柱沖天而起,帶着讓人心驚的魄力。
血光剛沖天而起,頓時與星空天關相碰在一起,刺啦啦的脆響迴盪不覺,就好像火炭突然放入水裡,一層白色煙霧慢慢出現,緊接着整個莊園十八個地點同時亮起,這些霧氣全被十八個點吸了過去。
所有的一切慢似老牛,但卻又快如風雲,在最後,劉同聽得一聲嗚嗷的吼叫,整個眼前世界再次變得平靜。
“進去吧,你進去後將一直吸收運勢。記住我的話!”
這般改變風水局,好在有血雲煞頭局基點作爲底子,但楚天機耗費還是很大,此刻面色慘白,腳步有些虛浮。
劉同在楚天機示意下緩緩走入前方,突然間他感覺好似進入另外一個世界,但一切只是感覺只是瞬間。
這般幫助劉同,楚天機心也算落了。可就在楚天機要辭別之時,一股不好的感覺頓時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