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被雷擊中?就值錢了?”白雪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然說天雷擊中樹木的事情不常見,可是也是有的,應該屬於自然現象,這有什麼可珍貴的?
楚天機點頭道,“不錯,就值錢了。因爲古人發現,被雷電擊中的大樹,就會有強烈的辟邪效果,一些開了天眼的人,就能看見那些靈體和陰氣什麼,會自覺的躲開。”
白雪雪奇道,“爲什麼?”
“因爲雷電是天下最強的辟邪之物,陰靈陰煞最恐懼的就是雷屬性!”
聽楚天機這一說,白雪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下次我看見哪顆樹被雷打了,我一定要把這棵樹給買下來。”
楚天機失笑道,“那你不一定賺。”他拿着那塊雷擊木道,“其實在我們這些內行看來,雷擊木也分檔次,如果一般的雷擊木說不定只值幾十或者幾百塊,而我手中這個,堪稱價值連城。”
“爲什麼?”要說白雪雪還真是好奇寶寶,乾脆把車停在路邊,搶過楚天機的雷擊木觀看。
楚天機講述道,“首先雷擊木要看是什麼木,棗木桃木最好,楊木柳木次之。其次要看,雷擊以後有沒有燃燒,被天火燒灼過的更好。再次要看雷擊以後這棵樹是不是還存活,如果這棵樹死了,那就是死雷擊,木上的雷屬性會很快消失,不值錢。然後最後還要看,雷擊造成的雷紋!如果沒有雷紋或者太簡單,也不值錢。”
白雪雪聽的目瞪口呆,道,“想不到一個雷打中木頭,就有這麼多名堂?”
她實在看不出這個木頭有什麼特殊,把木頭還給楚天機道,“你給我說說這木頭爲什麼就價值連城。”
楚天機拿過來這木頭,開口說道,“這根木頭的貴重,第一它是古物,它不是現代的雷擊木,它是古代被雷劈了。劈了以後,這木頭在燃燒,可能是因爲雨水,又將火焰澆滅。而更加讓人欣慰的是,這棵樹並沒有死亡,而是繼續茁壯的生長,這樣一來,就將這木頭上吸收到的雷電的力量,都存進了木中。”
“然後在一個偶然之間,這根木頭被一個高人看見,將其取下,放在家中,經常把玩。又是很多年過去,這根木頭被某一位擁有者帶進他的墓葬,在陰森森的墳墓之中歷經無數年,直到被盜墓賊挖出,最後落入我的手心。”
白雪雪道,“就好像你親眼所見。”
楚天機看着這木頭道,“每一個古物都有着差不多的經歷,這根雷擊木經歷了那麼多年,依然保持着強烈的雷屬性,這是它的貴重之處!而更加的珍貴的是,你看上邊的雷紋。”
楚天機指着木頭上某處很明顯的枯黑裂紋。
白雪雪美眸盯着,看了一下道,“我看好像一隻眼。”
“沒錯啦,這就是雷公眼!一眼就可以看透所有的陰煞邪魔!所以珍貴!”楚天機說着伸手摸摸白雪雪的腦袋,道,“孺子可教矣。”
“去死。”白雪雪知道這廝佔自己便宜,躲開他的手,道,“我看這雷公眼要先看看你這個邪魔,色魔!”
楚天機哈哈一笑道,“總比你家那個太監強。”
白雪雪不理他,開車道,“你和周俊生的戰爭是你們的事,我拜託你們不要扯上我好不好?”
“是他扯上你,跟我沒關係。”楚天機故作無辜的說道。
白雪雪揭穿他道,“那天在新城市二院的急症大廳裡,你是不是看見周俊生來了,所以纔對我動手動腳?你太無恥了,你這不是故意給我們增加矛盾?”
“這個事。”楚敗類攤開手,“那我以後就不當着他面動手動腳了,揹着他動手動腳總可以吧?”
白雪雪送上一個白眼,“不是人話。”
把楚天機送到銀行,白雪雪就開着車跑了,把這廝一個人甩在那,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
銀行的保險櫃之中,已經放着一個物件,那就是那把東洋刀。這把千人斬是一件法器之中的兇器,大凶器,不過楚天機輕易並不準備動用。
因爲楚天機查過資料,在當年那場侵略華夏的戰爭之中,不少瀛國的兇徒正是用我華夏之人煉刀!楚天機隱約感覺到這刀便是由此而來,如果是那樣,這刀上凝聚着國人死難者的鮮血和生命!
所以不管是做好事,又或者是做壞事,楚天機都不準備使用這把刀。這把刀留在這裡的使命只有一個,那就是報仇雪恨,告慰刀上不肯離去的陰靈!
楚天機在把雷擊木放下之前,用一把小刀,在雷擊木的表面刮下一層黑色的木屑,然後用紙包包好,放在口袋之中。
別小看這些木屑,如果摻雜在畫符中,就能增加符文的雷屬性。如果灑在地下,就能佈陣。如果給人吃下去,還能讓人生病!如果再遇到林開目,這一把木屑就能叫他的小鬼嚇破膽!
做好以後,楚天機走出銀行,卻是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
電話接通以後,一個從來沒聽過的女人聲音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請問你是楚天機嘛?”
楚天機楞了一下,道,“是。”又問,“你是誰?”
女人道,“我是蘇紅紅的朋友。”
楚天機又是一愣,心說蘇紅紅不是被紀委帶走了?她的朋友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女人又道,“蘇紅紅跟我說,如果她出事了,就給你打電話,她有一份材料想要交給你。”
楚天機道,“這個材料你還是交給紀委部門吧,現在省紀委正在調查她。”
女人道,“我不相信省紀委,蘇紅紅失蹤了!我懷疑她已經被殺人滅口了。”
“失蹤了?”楚天機愕然。楚天機是知道省紀委的手段的,被帶走還失蹤?
女人並不想跟他多說,而是開口道,“總之蘇紅紅說了,如果她死了或者自殺,這些都不是她自願的。她有很多的材料,在新城區月半彎小區14幢904A,你衝開門就可以拿到。”
女人說完又道,“我反正把話帶到了,去不去隨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楚天機楞了一下,心裡覺得很有疑點。這個女人來路不明,自己不知道她是誰。另一個,需要他去破門入室,這是不是一個陷阱?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李薔打了個電話,問道,“蘇紅紅不是被省紀委帶走了嘛,怎麼我聽說她失蹤了。”
李薔道,“我也剛聽說,據說帶走蘇紅紅的是一批假的紀委工作人員,真的紀委工作人員來到海州撲了一個空。”
楚天機驚道,“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