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天機這廝是大唐來的,可是千萬別小看他!在大唐的時候也有波斯等外國的白種女人,楚天機當年什麼沒玩過,白種女人也見識過,知道這些女人皮膚粗糙,毛孔就跟針眼一般,也就只能獵奇玩玩,要說楚天機喜歡還是國產貨,至少也是東亞的女人。
楚天機也聽說了艾滋病的可怕,他並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武功能否對抗艾滋病,他可不願那自己當試驗品。
因此楚天機道,“對不起,不需要。”
“法克魷!”安妮說了半天沒想到被拒絕,罵了一句。
楚天機心說這些傢伙怎麼都這麼沒文化,動不動都是這個,怒道,“法克你全家!”
安妮掛斷電話,對着身邊的王思穎聳聳肩。
“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精明。”王思穎咬咬嘴脣道,“我看他纔不是正經男人,你就送貨上門,主動點!等他動心以後,你就讓他去洗澡,然後你悄悄打開門!”
那邊波比和另一個打手道,“到時候我們直接衝進浴室,把那個大陸仔揍一頓!”
王思穎點頭,那天在海州沒打過楚天機,今天終於可以報仇了!
楚天機接完電話又回去浴間洗澡,睡衣被他剛纔穿過,有點溼。因此他乾脆用一條大圍巾包住腰一下,就這樣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的港九外邊還是很熱,可是室內有空調,楚天機站在28樓的房間裡,看着外邊金色的夕陽餘暉灑在海面上,一片金光燦爛的景色,暗道這港九怪不得發展起來,果然是一個風水極佳的好地方!
楚天機想要把身上吹吹乾,然後再穿上衣服出門吃飯。
可是就在此刻,房門被敲響。
楚天機走過去,站在門後向外一看,外邊站着一位打扮入時的年輕金髮妞。
金髮妞正是安妮,聽見裡邊沒動靜,她用力敲門道,“客人,快開門,你叫我來這裡你怎麼躲起來了?”
楚天機莫名其妙,心說沒叫她來啊,難道走錯門了?
外邊喊聲很大,楚天機雖然無所謂影響好不好,可是他不能莫名其妙背黑鍋吧。當下拉開門,問道,“你誰啊?走錯門了!”
洋妞果然身材高大,穿着高跟鞋,比楚天機還要高一點點。看看門打開,她立即挺着胸撞了進來,用不標準的國語道,“帥哥,你不是要法克我全家嘛?”
楚天機道,“我都說了不需要,你這是強買強賣。”
他此刻全身就裹了一條白色大毛巾,上身完全的赤裸。安妮這才注意到楚天機健康的身軀,她藍色的眼睛裡閃出小星星,道,“哦,瑪愛嘎!你的身材很有力,強壯得好像一頭牛,你和一般的東方男人不一樣,你簡直是一個東方的美男子。”
外國人看人不太注重臉孔,更注重身材,男人女人都這樣。安妮平常經常爲黃皮膚的男人服務,總是覺得身材美妙的不多,大多數男人要不太瘦要不挺個啤酒肚,今天楚天機這種,頓時讓她一雙藍色的大眼睛都要滴出水來。
東方美男子。楚天機第一次接受這種讚譽,這廝敗類性子大發,心說這個洋妞很有眼光嘛!他心情大爽,笑道,“哪裡哪裡。”
安妮道,“哪裡都是美男子。”說完伸出手,就摸楚天機的胸肌,另一隻手就迫不及待脫自己外套。
楚天機吞了一口唾沫,心說外國女人直接,這就開始了?他連忙後退道,“你幹什麼,這樣不太好,我可是國家幹部,警務幹……”
安妮可不管他是什麼國家幹部警務探員,一路把他推着倒退,一直把他推到大牀邊,直接把這廝推翻在牀。
外國女人太直接了,楚天機爽的吐了一口氣。
安妮吃驚道,“這是我見過最大號的東方男人,我決定今天爲你免費服務。”
楚天機不喜歡小姐,可也是一個男人,事到如今他如果能忍住他就不是敗類了。當下道,“金髮大妞,既然你這麼熱情,那我就法克你一回吧。”
他已經準備接受這種服務了,可是他忘記了,房門還沒有關。
王思穎帶着兩個不良少年遠遠的就看見這邊門開着,王思穎道,“門開着呢,上,揍他!”
兩個年輕人這才拉開外套拉鍊,裡邊一人帶着一根短鐵棍,還有一個帶着的是雙截棍,對視一眼,然後快步衝進2808房間中。
楚天機聽見外邊腳步聲,向門口一看,頓時明白上當了。他一下掀翻騎在自己身上的洋妞,躲開打來的鐵棍,混到牀另一側,翻身下牀。這時拿着雙截棍的少年已經衝了過來,手中雙截棍甩起抽向楚天機。
楚天機閃身躲過,口中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他眼疾手快,抓住雙截棍另一頭,另一個少年跳上牀,手中鐵棍又抽了過來,罵道,“大陸仔,撲街啊!”
他這一棍是想迫使楚天機鬆開雙截棍,可是楚天機怎會怕他,不但不躲,反而一腳踢在他的腿上。這廝頓時轟咚一下倒在牀上,金髮大妞尖叫一聲,拿起外套小包逃之夭夭。
楚天機手中一用力,把雙截棍猛拽過來。那個少年力氣沒有楚天機大,只好鬆開雙截棍。不過他帶着不止一件武器,又從後腰拔出兩把鋒利的匕首,陰森森的看向楚天機。
另一個倒在牀上的少年也爬了起來,手中拿着鐵棍,注視着楚天機。
楚天機道,“你們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
那個拿着匕首的就是波比,他性格很是剛烈,打起架來不要命。本來王思穎讓他來教訓一下楚天機,可是雙截棍被搶走,這讓他脾氣上來了,他作爲港九吳家班的武師也有自己的絕技,就是飛刀!
他冷哼一聲,“想知道誰派我們來的,先吃我一刀!”
說完,一擡手,匕首化成一道白亮光華,破風射向楚天機。
與此同時,另一個拿着鐵棍的少年也從牀上跳起,砸向楚天機的腦袋。
楚天機大怒,心說素不相識就給我下狠手?
鐺!
楚天機用雙截棍擊飛匕首,然後對着撲來的少年扔出雙截棍,他卻是向着波比撲去。波比看他撲來,連忙揮舞手中剩下一把匕首刺向楚天機,楚天機手臂如猿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捉住波比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扭。
“啊!”波比痛叫一聲,手中匕首落地,他的手腕已經被卸了。
楚天機又是一腳,把他踢的離地而起,倒飛出去。
另一個少年被楚天機的雙截棍擊中面門,鼻中流血,跌回牀上,楚天機返身撲回,用膝蓋壓住他,雙手捉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
那少年也是痛苦的一聲嘶吼,胳臂被卸了下來。
楚天機剛要審問這小子,背後呼得一聲風響,又一個身影旋風一般的撲來,一條黑靴長腿踢向他的後腦。
楚天機來不及回頭,猛然低頭讓過,不過那腿有些功夫,憑空借力,改變方位,高跟靴的後跟,踩向楚天機的後背。
“豹尾三鞭!”楚天機頓時明白是誰來偷襲他,他頓時心中大怒,麻痹老子好心好意來給你看病,你一再對我動手,你怎麼這麼不明白事理?
楚天機爲躲開這一腳,只有在大牀上打了一個滾。波比和另一個少年武師剛好趁機逃脫,王思穎知道自己打不過楚天機,救了兩個同伴,也邁開雪白長腿,轉身就逃。
楚天機連忙去追,不過他這一番打鬥,腰間的白色大毛巾早就鬆了,他跑到房間門口,頓時感覺褲襠一涼,這才注意到大毛巾落地了。
剛好此刻跑在最後的王思穎想要回頭罵一句,卻一眼看見某人光着身子。
“變態佬,遛鳥俠!”王思穎咬牙切齒,回頭比了一箇中指。
楚天機心說去撿毛巾也來不及,索性也一豎中指,“法克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