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真的佩服吳洋這樣的人,比他還要不計後果。不顧一切把家裡所有的財產都給搬來,也不知道她家人發現彩禮和陪嫁都沒了會是什麼表情,不過那鑽石戒指肯定不能讓她當了。
吳洋不當回事兒道:“關我屁事,他娶我又不是我娶他,他不樂意正好。”
楚天機再次愕然,倒有點同情那個叫*的,遇人不淑啊!
“四十萬,足夠。”楚天機點點頭。
“那就好。”吳洋又瞪眼道:“小天,你千萬別跟狗逼說啊,那狗逼……你一說他準揭臉!”
楚天機道,“那你要我怎麼說,難道說我拿出來的?”
“隨便你怎麼說。”吳洋倒是爽快,丟下四十萬擺擺手就走了。
看着她背影走了老遠,楚天機纔想到什麼,喊道,“等下,我給你寫個借條。”
“不用了。”幼兒園門前的小路安靜帶着翠綠,吳洋走得風輕雲淡。
楚天機當然沒有告訴李建國實話,就說自己找朋友借的。現在有了李建國的二十多萬,加上這四十萬,湊湊有了將近65萬,也差不多了。
不過就在大家準備一舉拿下沙廠的時候,誰知局勢又有了變化。
世界太大了,膽大的總是有那麼幾個。
沙廠一百多萬的資產,現在只要幾十萬,這就有人惦記上了。公路局有一個姓闞的科長帶着親戚找到了小河子鄉,表示他們也想要接手沙廠,這下就有了競爭對手,搞得楚天機他們很被動。
“小天啊,現在不行啊,你朋友纔出價到55萬,人家闞科長給60萬,我雖然是工作組組長,可是我不能徇私舞弊啊。”
楚天機大爲鬱悶,爲了這個新出來的闞科長他們已經準備多花5萬了,可是現在居然還拿不下來。
楚天機道,“姑父,你幫我們競爭到,我朋友給你2萬。”
常福海笑道,“小天,你小子少給我來這個啊!你姑父我還想往上走,別想用兩萬塊就害了我。”
楚天機又道,“那你跟他們說了河裡可能有水猴子?”
常福海道,“說了,人家不怕!”
楚天機道:“不怕死的人還真不少,我來想想辦法。”
他放下電話,李建國連忙上來問,“小天,怎麼樣?”
楚天機道:“千金之下必有勇夫啊,這一塊中間有那麼大的差價,我怕耽誤得越久,想吃這塊肥肉的人就越多。”
李建國怒道,“要不就先讓他們接受,等水猴子弄死他們幾個。”
楚天機道:“可是水猴子並不受我們控制,現在已經停工好幾天了,說不定水猴子已經移動向下游了。”
李建國道,“不如我找點道上的朋友,搞他們一下。”
楚天機搖頭道:“那個姓闞白道有些路子,此舉不妥,還是我出馬吧。”
楚天機仔細想了一下,這些傢伙不怕,原因是他們不知道厲害。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他們去沙廠看設備的時候,嚇唬他們一下!
“看來只有動用奇門遁甲了。”所謂的奇門遁甲,就是奇、門、遁、甲的統稱。奇就是日月星三奇;門就是休、生、傷、杜、景、驚、死、開等八門;遁就是遁術;甲爲六甲,婦女懷孕被稱作身懷六甲也是這個六甲!
楚天機準備搞一下,利用“門”這個概念,佈置一個並不複雜的陣法。不過陣法雖然簡單,可是需要一定的材料,佈陣絕對不是有些電視上看的,放幾塊石頭就能讓人迷失方向的。
佈陣有活陣和死陣之分,活陣就是活人排兵佈陣,古人打仗佈陣就是這種。楚天機要布的死陣,死陣就需要一些材料,也就是帶着一定能量的物品。
這些物品有一個統稱,法器!
法器有兩種,一種是充滿正能量的,佛器道器之類,這些都被稱作法器;還有一種就是兇邪的法器,比如釘在朱家主樑上的喪門釘,這些也有個稱呼,兇器。
一般好的就叫法器,邪的就叫兇器。
楚天機佈陣現在就需要帶有能量的法器,只要能量足夠,一件就行!
“建國,咱海州有沒有專門賣古玩古物這些的地方?”楚天機覺得這種地方應該是可能有,他之前也注意過這方面的情報,說京城有一個叫潘家園的地方,日後有機會是一定要去的。
李建國道,“有啊!石塔寺附近有花鳥古玩市場,那地方什麼都有,只要你識貨,據說能找到真正的古董,撿個漏就一夜暴富!”
楚天機雖然是大唐來的人,不過他志不在此,古董分辨不出,他是想從其中找到那麼一件真正的法器,就可以佈陣了。
“走,陪我去看看。”
這天並不是節假日,古玩市場人跡稀少,三三兩兩,兩側的店面之中都擺放着各種的青瓷古碗,楚天機對這些不太有興趣,一看而過。
“前邊。”楚天機看着前邊一家,頓時雙目之中射出驚喜之芒,只見那家字號名就是“如來法器店。”
楚天機心說名號叫這麼大,難道真的有法器?
進入以後,頓時有女營業員迎了上來,開口道,“先生,我們這裡有開光的五帝錢,有古寶葫蘆,有頂級玉如意。”
楚天機一掃而過,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新打造的,其中半點的能量也沒有,說起來是法器,其實就是裝飾品!
女營業員看他們不動聲色,又道,“我們這裡還有不少都是真正的古董!”
楚天機眼睛掃過那些“古董”,帶着李建國走出了法器店。
李建國道,“這不就是法器店麼。”
“雖然名字是法器店,可是沒有一樣法器。”法器這種東西,要不是高僧常年隨身攜帶產生,要不就是特殊情況下產生,非常的稀少,非常的難得!
李建國又問道,“法器值錢,還是古董值錢?”
楚天機道,“古董只能給人觀賞把玩,法器可以用來救人和殺人,你說哪個值錢?”
李建國似懂非懂點點頭。
正在這時,前邊走來一個民工模樣的人,神情緊張的一撩衣服道:“工地上剛挖到的,隨便給個價就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