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古城是從星空中在一個血雨之夜降落的,其神秘在整個神界無出其右者,連歷代的至尊都曾經想要通過這座神城窺到成仙的契機。
無數年來,神城都是整個神界五部大陸所有強者的朝聖之地,據說和無垠星空中的地界有關,又成仙的契機。
可是無數年來,不知道有多少至尊曾經在這裡駐足,參悟神城的秘密,然而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最後,妖皇再神城落寞而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成仙有望,然而卻只有一點契機,生不逢時,奈何?奈何?”
這句話成爲千古絕響,與殺皇的話遙相呼應,千古殺皇也曾經在神城駐足,然而最後連名字都懶得再神城的城牆上留下,只留下一句話:“星空無垠,必有成仙之機,奈何時不我待,千古大憾!”
兩位至尊的話留給後人無盡的遐想,無數人推演兩位至尊的話,得出的結論是神城中真的有成仙的契機,但卻不知道應在什麼時候,但這個結論已經夠驚人的了,五部大陸的超級宗門和古世家都在這裡設自己的據點並非偶然,而是在等待着成仙的契機出現。
修煉是艱苦的,修行時枯燥的,然而,爲了成仙,爲了那虛無縹緲的一線之機,無數人前赴後繼。
只有達到了至尊的境界纔有資格問鼎成仙,所以一旦上一代的至尊影響消失後,一個大世必將會興起。
歲月荏苒,滄海桑田,經過萬載,妖皇的影響消失了,這一代的青年已經有了踏上至尊之路的希望,誰不拼命?
在神城中有一座高臺,這座高臺便是望星臺,是所有至尊曾經佇立的地方,絕對是人族和妖族心目**同的聖地。
汪平隨着人流一起向神城中央的那座高臺跑去,既然有異象,就絕對你不是偶然的,一定有神秘事情發生,至於是不是有神秘不世奇珍要出世就不好說了。
望星臺是神城標誌性的建築,原本就存在,不知道究竟是幹什麼用的,望星臺是後來人們被取的名字,也有叫至尊臺的。
站在神城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看到這座高臺,足有千丈高,比那些懸浮在半空中的寶島神殿還要高上一大截,直插雲天。
再遠處看並不大,但卻有種要倒下來的感覺,因爲它太高了,站在下面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汪平跟着衆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們這裡已經圍了不少人,其中汪平感到意外的是,居然連回到東域的冷寒煙和吳仁謂兩人也來了,王玉山也在。至於其他人卻沒有見到。
一頭頭的異獸踏碎虛空,拉着車攆轟隆隆的從空中直接到了望星臺上。汪平和衆人是從距離望星臺大約三千米的距離便開始飛行,落在望星臺上。
別看從遠處看望星臺不大,但是上面其實不小,整個上面非常平整,直徑越有三百米,可容納不少人在上面。
那些異獸自然是沒資格上臺了,就算是無上大宗的宗主的坐騎也不行,只能在外面的虛空中等着。
汪平上臺的時候,這裡已經有不少的修者了,就跟王玉山站在的距離不遠,不過王玉山卻並沒有認出他來,因爲現在的汪平又變回了靈寶道士的模樣。
逢此盛會,各大宗門中的重量級人物必然會到來,汪平不願意以真面目出現,因爲他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加上天殺星組織的暗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人向自己下黑手,還是靈寶道人這個身份好一些。
短短半天的功夫,已經有不少龐大的宗門和古世家的雄主出現了,相信再未來的兩天中,還會有別的雄主陸續到來。
神城牽動了整個神城所有人的心,任何異動都會讓這些古世家和大宗門、古皇朝緊張起來。
誇張點說,就算是這些雄主們在和自己的女人盤腸大戰到緊要關頭,只要聽說神城又異動,馬上就會提褲子殺奔過來。
隨着時間慢慢流逝,越來越多的古世家和古皇朝、大宗門的雄主趕來,一些修爲低下的修者開始被清場,雖然場地足夠大,但這些雄主們卻不願意讓一些實力差又沒有什麼根基背景的人繼續留下來。
隨着越來越多的雄主到來,一些小宗門的宗主居然也被客客氣氣的清場出去了,就連無量帝國的皇主都差點被清場,這位皇主險些發飆,不過看在這麼多雄主的份上,還是強忍下來,但是他身邊的皇子卻被清場了。
王玉山等人冷豔旁觀,知道如果再有能夠跟他們平起平坐的雄主到來的話,自己這些人也有可能被清場。
當一位實力不弱的聖子級人物被強行清場的時候,暮然看到了人羣中的汪平,當他看到汪平僅僅是築基境界的修爲的時候,頓時不幹了,大聲說道:“我不服,憑什麼讓我離開?那邊還有一個修者纔不過築基境界,如果要清場的話也應該先把他清出去。”
“呵呵,沒人讓你服,你只要滾出望星臺就是了,至於別人,你就不用操心了!”
一位雄主呵呵一笑,一揮手,一道神光將這名聖子級人物捲起來,直接扔出瞭望星臺,那聖子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在這位雄主的面前,他就像是一個未滿三週的嬰兒一樣弱小。
“我不服……”
那聖子在被扔出去的時候還在慘叫,可這一點用也沒有,別說是他這個聖子,連一個小宗門的宗主都被清場了。
身處於這裡,大家都能夠感受到強者的力量,這裡完全就是強者說話的地方。
吳仁謂悄悄的像汪平這邊看了一眼,他沒有神眼,自然看不穿汪平的變化,但卻也咕噥了一句:“法克,這小子是誰啊?這麼牛十三?”
汪平的耳朵多靈,雖然吳仁謂已經壓低了聲音,但仍舊瞞不過他,頓時哭笑不得,這幫混蛋英語學了都用在這裡了。
冷寒煙比較謹慎,也許是女人天生第六感比較強,總覺得這個小道士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卻總也想不到曾經在哪裡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