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特種妃
“走吧,我們去下一個地方,這幾天,我們就把鑑明都走遍好嗎?”
本來這些日子也憋悶“好!”
“唉,你昨日說什麼麗春院的,我聽說那裡的姑娘最全,還沒去過呢。不如下一個地方就去……?”君逸風給了蘇瑾一個眼神。
蘇瑾點着手指“哎呦~”嘖嘖嘖,當着自己喜歡姑娘的面,說想去麗春院,“好吧,本姑娘也許久沒去了。”想當初做任務的時候隔上不幾天就要去樓裡抓負心男人。
蘇瑾先回去坐上了馬車,君逸風隨後上來,撲了撲身上的雪花瓣。
“君逸風,你有什麼事情嗎?”爲什麼總感覺有些不正常,他就像在囑咐什麼似得“你要離開這裡嗎?”
君逸風反笑“瑾謹這麼關心我啊?”
蘇瑾眼睛瞟向窗外。
“我的任務……好像是沒辦法完成了,但是時間到了,我只好回去嘍。”君逸風被馬車一顛一顛的。
“必須走嗎?”
君逸風點頭。
“什麼時間?”怪不得君逸風讓她覺得這麼不正常。
“可能,過兩天吧……”
說的蘇瑾好心酸,有的事情是推不了的,如果他真的揹負着什麼任務。且自己不願意放下,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那你八號之後走,好不好。”
君逸風側過頭“爲什麼?”
“我要還你一個生日,一個盛大,你從來沒有過的生日。”哪有人不過生日的呢,就算因爲什麼原因,但總也是有的“而且你要答應我,有空就要給我寫信,告訴我你過得怎麼樣,要是什麼時候娶妻了,一定要寄來請帖。就算我以後不再六皇子府了也會時常回來找的。”
“八日嗎?”君逸風重複了一遍蘇瑾說的話,眼中似乎出現了什麼期待“那好,就八日。”
駕——馬車開跑,奔向城中的麗春院。
埋伏在雪溝裡的小腦袋瓜探了出來,甩了甩頭上的雪,從小道奔回城中,一身雪白幾乎融到了雪地中。
“皇子,屬下追蹤到他們了。”六皇子府內,一全身白衣的人站在東方夜華面前。
東方夜華坐在椅子上“說。”被撞見與男人親密,竟然連解釋都不解釋,還和男人私奔出去。
“他們到了城外,紅衣服的公子就下了馬車,後來楚姑娘也下了馬車。”
“他們都說什麼了?”
白衣人抱拳說着“屬下離的遠,只聽到玫瑰花,石竹花什麼的,好像還有麗春院……”
鐺——東方夜華茶杯一震,杯裡飄着的茶葉左右劇烈搖晃的撒到了桌子上。
“石竹花,玫瑰花,好大情趣啊,哼。”東方夜華手一甩,茶盞直接摔倒了地上“你繼續去找天,找不到不要回來。”
白衣人聽令,隱去“是。”片刻,白衣人又回到了房間內“皇子,那楚姑娘,還跟不跟……”
東方夜華氣的撇嘴“跟。”
白衣人有些摸不到頭腦,裝起膽子小心翼翼的問東方夜華“那有消息,還回來報不報啊?”
東方夜華瞪眼“當然報!”
“那……”到底是回來還是不回來啊。
“那什麼那,還不快去跟着。”白衣人低頭應了,這主子的心思還真是不好猜,不過以經驗而論的話,跟着楚姑娘應該是沒錯的。
君逸風一路上倒走的悠閒,蘇瑾經過一路的喬裝打扮,還在嘴上粘上了小鬍子,纔看起來有點男人味。女兒身去逛花樓多沒意思。蘇瑾與君逸風一下馬車,剛走了兩步,麗春院的老鴇就迎了過來。
老鴇身後還領着一羣的姑娘“哎呦,這兩位爺,可盼到你們來了。”
老鴇給後面的姑娘使了個眼色,姑娘們便圍了過來,生怕到口的鴨子飛了,看蘇瑾和君逸風的這一身行頭,一看就是官宦家的小公子哥,出來遊山玩水的,再看那馬車,兩人的氣質,都不是會短了錢的主。
“媽媽,我這幾日啊,又練了一個新的舞蹈,一會就表演給二位客觀看。”一聲嗔十聲媚,蘇瑾和君逸風幾乎都不用自己走路,就被拉了進去。
老鴇穿着綠花粉裙兒,眉毛一豎,扭着手帕,在說話的姑娘腦門上用力點了一下。“前個兒張員外來,叫你跳個舞,扭扭妮妮的說腳腕疼,怎麼今個兒就好了?”
姑娘捂着腦袋向後退“媽媽,那不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嗎,如今一見二位公子啊,我的病就全好了。”橘衣姑娘伸手,想掐一下君逸風的臉蛋,她還從未見過這麼美的男子,不給銀子也直叫人想撲上去。
君逸風向後一躲,扼住了橘衣姑娘的手。
橘衣姑娘有些吃痛,把手縮了回來“哎呀,爺還是個慢熱的主。”輕輕的吹着手腕,看了一眼君逸風的臉心裡有怒火也消了,誰叫那張臉就是叫人生不起來氣呢。
蘇瑾倒是來者不拒,只是擋着她那性感的小胡茬,省着露了餡兒。
一進酒樓,蘇瑾閒散的溜溜達達的到處走,眼睛看見了什麼也當沒看見,第一次還有點觸動,要是看多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蘇瑾向着二樓溜達,她記得以前二樓纔是人少一點的地方,剛纔看君逸風的動作,顯然就是沒來過這裡。而且好像也不大喜歡。本以爲君逸風在後面跟着,可蘇瑾到了二樓一回身,君逸風已經沒了人影。臺階下面人哄作一團,驚叫連連。
蘇瑾一眼望去,不就是那個豔紅的身影嗎。這傢伙在搞什麼,莫不是因爲那張臉被羣體揩油了,她似乎忽視了那張臉的號召力。快步走了下去,老鴇站在人羣中間拿這銀票詐唬。
“哎呦,公子您這是開玩笑呢,一千兩怎麼就夠抱我這樓了呢。”老鴇拿腔作調,卻早已把那一千兩一票收在腰間。眼睛賊溜溜的,今天樓裡沒什麼大客人,一千兩已經不虧了。
“是啊,有錢就了不起了。”
“一千兩算個毛啊,趕緊回家摟着娘子睡去吧。”
君逸風一進來就成了焦點,也成了所有男性的公敵。這傢伙竟然要包場子。
君逸風站在中間,從懷裡有掏出了四張拍在老鴇臉上“我不想在這兒再看見男人。”
老鴇直接被銀票的方向俘虜,把銀票揣在懷裡,叉腰回身就是一吼“沒聽見這位公子的話啊,趕緊走走走。”
“哎呦!”擼胳膊挽袖子的人,玩的正起興的,直接朝東方夜華圍了過來。
“哎什麼唉!”還沒有動作,老鴇一個巴掌就給扇了回去“下次不想來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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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抿了抿嘴,“爺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下次出門小心點。”說完一個個不甘的走出了麗春院。
蘇瑾粗了粗聲“公子好生闊氣啊。”五千兩銀子包了個場“不如小弟也一齊出去。”
“你不想在這嗎?那我們就走吧。”
蘇瑾白了君逸風一眼,真想看看他家的銀票是不是用手畫的。“你不是包了場子嗎,那就應該享受包場的待遇啊。老鴇。”蘇瑾招手“讓你這兒的姑娘,好好伺候,我這位兄弟。”蘇瑾正說着,右手攬在了懷裡一個,朝君逸風挑了挑眉。
被蘇瑾攔在懷裡的女子嬌嗔一笑“咦,爺,你好討厭啊,奴家都害羞了啦。”
“呦呦呦,這小可憐樣。”蘇瑾說着。
君逸風半撇嘴坐在了琴師撫琴的地方“聽聞你們這你的姑娘多才多藝,你就讓她們,表演些節目吧。”君逸風對着老鴇說道。
老鴇一愣,沒想到君逸風提出的是這樣的要求,本來以爲是三,四,五……一起&¥,&3&的呢。結果只是表演才藝。
姑娘們聽了也是失落,算了,伺候不了,要是才藝入了這位爺的眼,也是有幸的,“公子,我先來,我會跳舞”想明白的姑娘率先站到臺上。
慌張說完,生怕人搶了她的位子,沒有配樂起手便跳了起來,旋轉飛躍,舞技非同一般,君逸風拖着腮看的入迷,但是卻沒有看出這舞蹈有靈魂。
“公子,我會吹簫!”
“公子,我會舞劍。”“公子,看我,我會……”朝君逸風拋了個媚眼“吟詩作畫。”
蘇瑾在旁陪着,君逸風津津有味的看着,像是初到這個世界一般,一看便是一天,樓裡面的可謂是挨個看了個遍。蘇瑾已經倒在後座上睡得昏天暗地
這節目,真叫人提不起來精神,可能是因爲腎上腺激素原因的不同吧,一百個上臺的,有九十九個不小心衣服撕破了的,跳舞的自己踩破了,舞劍的劍劃破了,吟詩作畫的因爲墨汁沾到了衣服,不小心擦掉了。
蘇瑾要是拿個車在底下接着,怎麼也能有個三四十斤。
蘇瑾迷迷濛濛的醒了過來,身旁姑娘的一對大胸脯還在眼前晃悠,蘇瑾從中鑽了出來“大哥,你還沒看夠啊。”翻來覆去那幾個節目都能背下來了,就差胸口碎大石了。
“我想聽琴。”君逸風看着臺上說道。
蘇瑾隨手一指“剛纔,那個,那個,那個,不都彈來着嗎?”
“聽說你是射月大宴琴賽的冠軍。”
原來打的是這個心思,蘇瑾擺擺手“誰說的,我連名次都沒有,你莫不是要在這看上一夜的節目吧?”蘇瑾有些哀怨,鬍子都快掉了。
“你彈完我們就走。”君逸風笑着。
“哎呀,好吧,好吧。”沒辦法,蘇瑾擠了君逸風的位子“那就彈一首小的吧。”那股子胭脂味兒已經要把蘇瑾薰暈過去了。蘇瑾坐直身體,起手。
彈的是蘇母早前教蘇瑾學琴時的曲子,輕快跳躍,幾個音符便了,像極了孩童時的兒歌。“走吧。”
“恩。”二人並肩走出了麗春院,姑娘們一臉失落,竟一個人也沒選。
老鴇聽了蘇瑾彈得曲子,心裡自然有了數,幹這一行的閱人無數,聽過的曲子無數,雖然蘇瑾的曲子彈得短,但是足以見其功力,老鴇回頭“都站在這幹什麼,發春啊,發春你們也沒有機會,明天不接客啦。”
那琴音之中包含的情感,明明是出於一個女子的。本來還想着那愣頭青再看上一個姑娘,好再狠狠撈一筆,現在啊,也沒有機會了。
深夜,二人坐上馬車,沒有回六皇子府,朝更遠的方向走去。
次日“回六皇子,楚小姐出了麗春院,但是沒有回來。”
“繼續追。”
再日“回六皇子,楚小姐和君公子去了清風山。”
“以後把他們倆分開說……繼續跟。”
後日“回六皇子,楚小姐去了溪水湖,君公子去了鏡泊湖。”
“他們分開了?”
“……皇子您忘了,溪水湖,和鏡泊湖是一個地方。”
“水都凍成冰了,他們去那裡做甚?”
“屬下也不知,只見他們被口畜生拉着,從湖的那頭到這頭,來回一圈一圈跑着。”
“……”
再日“回六皇子,楚姑娘不見了,君公子不見了。”
“人呢?!還有以後不要跟我說君逸風的事情了。”聽着煩,反正都是在一塊。
再日“回六皇子,楚姑娘回來了。”
“君逸風呢。”
黑衣人微汗“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