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不太地道,十五天呢,這十五天,我要跟凌妹妹培養感情呢!”他已經跟陳凌過起了同居的生活,這感覺很美呢!每天回去都很美,這麼忙公司的事情,怎麼跟小美人在一起?
“少廢話,出去!”顧銘遠沉聲道。
葉明言:“!!!”
這還是冷漠的總裁閣下嗎?
好吧!葉明言還是不要惹他了!
“小崽子們怎麼辦?”葉明言決定好人做到底。“要不要我幫你接?”
“可以!”顧銘遠道:“我會跟他們外婆接洽好!”
“好!”
很快,葉明言就走了。
顧銘遠這纔打電話給楚晴。
接到電話的楚晴對着電話吼道:“顧銘遠,你什麼意思?你把我關起來什麼意思?”
“今天晚上去英國,你要找記憶,我幫你,只能是我幫你,我們去英國和愛爾蘭重拾記憶!”顧銘遠特有的音質威嚴而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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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幫我做決定?”楚晴怒斥,還在爲他關了自己而生氣不已。
顧銘遠霸道的沉聲開口:“憑我是你的男人!”
“你有病啊!”楚晴真的要氣死了,被人禁錮自由的滋味實在太不好了!
“你休息吧,在這之前,我不再讓你見任何人,乖乖跟我去英國!”顧銘遠不想楚晴再去見衣御景,見宋立恆什麼的。
楚晴握着電話,差點沒有丟出去。
“我親自跟你媽媽說!”顧銘遠說完就不再給楚晴說話的機會兒,掛斷了電話。
周怡沒想到大中午的顧銘遠會來,進門的時候,他看起來整個人的臉色非常沉鬱。
周怡給他倒了杯茶,這纔開口:“晴晴呢?”
“在蘇園!”顧銘遠沒有隱瞞:“她現在情緒有點激動,我不想夜長夢多,所以沒有帶她來,我現在來是想要跟您說一聲,我打算帶楚晴去英國一陣子,找回記憶!”
“這個是不是太着急了?”周怡還是有點意外的!
顧銘遠搖頭:“我猶豫了很久,楚晴現在猜忌更重,我覺得是時候該面對了!”
周怡想到昨天晚上淺墨跟自己說的話,想要說的話,最終沒有阻止。
顧銘遠鄭重的開口:“阿姨,我會帶楚晴回來,這一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周怡搖搖頭。“我的感受是次要的,銘遠,我只希望你們兩個做什麼的時候,都考慮一下淺墨和焰焰的感受,他們太小了!”
顧銘遠點點頭。
“那你們去吧!”周怡道:“我會幫你們照顧孩子,你母親那邊你知會好!”
“我回來在跟她說!”顧銘遠道:“這些天,明言會幫您一起照顧!”
“好!”周怡點點頭。
顧銘遠這才離去。
夜。
深。
轟隆隆的飛機起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楚晴覺得腦袋都大了!
她就這麼連孩子和母親都沒有見到就被顧銘遠帶着上了飛機!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有豪華的私人飛機,這架飛機裡面完全按照私人公寓設計,整個隔斷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機乘人員在前面和後面,他們在中間,有走廊,這裡是獨立的房間,很寬敞,衛生間,洗浴室,牀,客廳,一應俱全!
此刻,顧銘遠坐在沙發上,西裝革履,一句話不說,低頭看報紙!
任憑楚晴怎麼叫囂,他都是保持沉默!
從剛纔他硬挾持楚晴來,到現在,已經是半個小時了!
飛機已經上了天,在平穩飛行。
他一個字不跟她說。
楚晴恨得牙癢癢。
知道反抗無望。
楚晴也不反抗了,飛機都上天了,她要出去也不現實。
瞪了一眼那邊該死的男人,她踢掉鞋子上了牀,再也不想理會顧銘遠!
飛機要飛行十幾個小時,這個時間裡,她都要跟顧銘遠呆在這裡。
楚晴翻了個身,朝裡面,不看身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眼!
顧銘遠一直看報紙,視線的餘光掃了眼楚晴,看到了那個倦縮在牀角落裡的纖弱人影。
嗚,她睡得倒挺香!
顧銘遠起身,扯下來領帶,脫掉西裝外套,朝着牀邊走去,他想要把楚晴抓起來搖醒。
她對他罵了一路,這才消停。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忙,此去結果怎樣,他都無法預知。
現在,她已經在排斥他了!
他這兩天像是坐過山車,心理備受煎熬和刺激!
他坐在牀邊,一伸手朝裡面抓住楚晴!
楚晴整個人一僵,她並沒有睡着,裝睡!
她不想動!
不想理會這個人!
顧銘遠把她扯過來,低頭就親。
楚晴卯足了勁頭在顧銘遠親過來的時候,拱起腿踹了他薄弱部位。
“該死的!”顧銘遠算是說了今天晚上從蘇園擄人到飛機上的第一句話!
又是這一招,如果不是在大皇后那次被頂到,昨天晚上有了防備,現在也是警惕性很高了,會一下子被楚晴頂住要害,他幸好有了防備纔沒有被頂到。
楚晴屈膝不成,反而被他鉗住,牢牢地壓住。
“這一招你到是用的很順了!”顧銘遠蹙眉冷聲喝道。
楚晴不語,但倔強的神色與眼裡的不馴似乎在藐視着顧銘遠的強勢與霸道。
她眼底有怒氣,瞪着顧銘遠。
顧銘遠也低頭注視着楚晴。
從昨天開始,他們就這麼對峙,處於對立的姿態。
她一點點柔軟也不給自己,顧銘遠爲此感到很挫敗,這大概是他人生幾十年來的最挫敗的時刻!
爲了泄憤,他狠狠地壓住楚晴,摩擦中他們兩個人的感覺在放大。
楚晴的扭動刺激了顧銘遠的感官。
他忽然聲音沙啞的開口:“這是幾千米的高空,私人飛機,我們可以在這上面試一試,這種在雲霄裡相愛的感覺!”
這個惡魔!
什麼幾千米高空,她沒有心情!
“我不試!”楚晴直接道。
“我要你試!”他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兒,伏在她的身體上方,粗重地喘息,看着她酡紅的臉頰,感覺到心跳開始加速。
楚晴掙扎,拼命搖擺身體。
這麼一來,她面色緋紅,秀髮散亂,彎曲的小腿從他的腰間滑落。
“你的身體比你誠實,晴晴,你自己試試!”顧銘遠喘息着,停住了手,他看着她,邪惡地微笑。
他的話聽在她耳裡,就像魔咒般,讓她顫抖與臉紅,也惱怒:“你就不能不想這件事嗎?”
“對我來說,愛你最好的表現就是每時每刻都與你融爲一體!”
“你想找楊熙,你也得找得着啊!”楚晴覺得顧銘遠是在楊熙死了,才退而求其之次找了自己。
“我從沒有跟楊熙有過那件事!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
“你這語氣是很遺憾沒有跟楊熙睡過吧!”楚晴也是較真了。
顧銘遠:“”
爲什麼他沒說一句話,女人都思維跟自己不一樣呢?
顧銘遠覺得非常委屈,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楚晴。
“我說對了!”楚晴冷哼一聲。
“你這是污衊!”顧銘遠沉聲道,語氣無比認真。
聽着他的話,楚晴一愣,兩人現在這個情況很曖昧,不太好!
她又是哼了一聲道:“你不就是沒有選擇了,纔跟我嗎?”
“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隨便的男人嗎?”顧銘遠往下沉了一下,讓她感受自己,“你以爲我會對着誰都可以做到此刻這樣?”
“難道不是?”楚晴纔不信男人這玩意兒還能認人,男人不都是感性的嗎?
“我又不是種子馬!”
楚晴別過臉去。
“我要做!”
“我不做!”
顧銘遠長嘆了口氣。“晴晴,我們現在怎麼會這樣呢?”
“這個要問你!”
“我知道我隱瞞你,你很生氣,但是,我也是爲了你好!”
“說的冠冕堂皇誰不知道誰!”楚晴閉了閉眼睛,道:“你給我起開,我不做!”
顧銘遠卻不想再忍。
楚晴還是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
她掙扎着,想要逃開顧銘遠高大健壯身體的逼迫。
但楚晴奮力掙扎的抗拒無效。
顧銘遠的身體已經壓了下來,他的呼吸粗重。
他不想錯過,不想錯過在高空跟她相愛的機會兒!
“你,不要碰我!”楚晴厲聲喊道:“做做做!說什麼愛我,也不過是想要滿足獸慾!”
顧銘遠真的很想要打楚晴的屁股,把她小屁股打紅了,破了他不對女人動手的規矩!
女人到底是什麼腦子!
腦積水嗎?
不做,怎麼表達愛?
可是,再用強,他也瞧不起自己,什麼時候自己想要一個女人這麼難了!
他鬆開了楚晴,站起來。
楚晴身上一輕,蹙眉看着顧銘遠離開了自己!
但是,當他離開了自己,她立刻從牀上一骨碌爬起來,等到楚晴擡起頭來的時候,發現顧銘遠正在解皮帶!
她驚愕的喊道:“你幹嘛?你這個流氓!”
顧銘遠完全不理會楚晴的反應和咒罵,自顧自的解皮帶。
楚晴的臉騰地紅了,羞的和氣的!
她錯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顧銘遠。
顧銘遠繼續解皮帶,很快他就把衣服甩在了牀上,襯衣也是一顆顆釦子解開,都丟在了牀上。
楚晴往旁邊躲。
顧銘遠居高臨下的望着楚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麼看着楚晴,眼底是複雜幽暗的情緒。
他一點點脫去衣服。
直到,他全部都弄沒了,這麼坦蕩的站在楚晴的面前。
楚晴整個人都驚了!“你,你給我穿好衣服,我告訴你,我不跟你做!”
顧銘遠冷哼一聲,在楚晴的錯愕裡,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我要去洗澡,你以爲我做什麼?”
楚晴愣住,麻蛋的,她會錯意了?
是這樣嗎?
顧銘遠嗤笑一聲,轉身朝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