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這幾個人還算結實,就順道拿來練練手。”蕭慕軒隨意的開口。
敢動他們小嫂子,他還不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嗯,打輕了。”
樊他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甩到蕭慕軒身上。
揉了揉手腕,靠近三人。
三人頓時又是一抖。
那混混頭哀嚎道。“樊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若是知道她是你的人,我們是打死也不敢動她的。”
樊熙玄欣賞幾人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樊總,樊總,我一把老骨頭了,不禁打,你就放過我吧……啊!”
混混頭話還沒說完,就被樊熙玄捏住了手腕一個用力,頓時疼得慘叫起來。
站在身後的蕭慕軒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寒而慄。
樊熙玄俯下身子,冷厲的眸子盯着他。“我這人不喜歡廢話,所以我只問一次,是誰指使你的?”
混混頭臉色一片蒼白,額頭上汗如雨下,垂着眸子,顫抖着開口。“沒……沒人指使……我,我只是想讓她拍段道歉視屏,才善用私刑的。”
他現在哪敢說,打算要茶千桉的命。
但是這幕後之人,他也是斷不敢賣了的。
銳利的眸子盯着他看了許久,一看他就是滿口謊言,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腳踝上。
“啊!”又是一聲慘叫。
“把他帶到基地,我要好好的,慢慢的審查。”
樊熙玄拉着他那條斷了的手腕,將人甩給蕭慕軒。
樊家的基地那是什麼地方,他們只聽進了那裡的人,從未出來過。
混混頭一下急了,這個時候,什麼都比不上這條命重要。
“樊……”
混混頭開口,樊熙玄卻一把捏住他的下顎。“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了。”
樊熙玄說完,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帶着絲絲冷意,宛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撒旦。
其他兩人見老大都被拖走了,對視一眼,立刻爬過來,一人抱着樊熙玄一隻褲腿。
“我們願意說,我們什麼都招。”將人爭先恐後的開口。
“不需要。”樊熙玄冷聲開口,聲音裡帶着濃重的殺氣。
這兩人是直接對她動手的人,他一定會讓他們百倍千倍的償還。
再說,能讓這個冒着得罪他的風險的人,他們這些手下的羅羅怎麼可能會知道。
出了門的蕭慕軒“體貼”的關上了門。
過了會,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裡面出來,一聲比一聲悽慘,久久尚未停息。
茶千桉醒來,入眼的是一片潔白。
她記得暈過去之前,看見了樊熙玄,是他救了自己,茶千桉剛想做起來。
“呃!”
渾身都是一陣疼痛,讓她又摔到了牀上。
不小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看護,立刻走了進來。
“茶小姐,您怎麼了?”
茶千桉疑惑的看着她。“樊熙玄去哪裡了?”
“樊總交代他出去辦點事……”
“茶千桉,你竟然在這裡。”
看護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銳利的聲音打斷,惱怒的茶母和茶雄志以及茶家兩老走進來。
他們本來是來探望茶盈盈的,沒想到會在這裡聽見有人叫茶小姐,走過來一看,沒想到還真是殺人兇手茶千桉。
“你們是誰?”
看護見幾人凶神惡煞,立即想喊人,卻被茶宣坤擋住了去路。
“我們是她的父母,想跟她談點事,你先出去。”茶母知道茶千桉此時會出現在這裡,定然是樊熙玄保釋她出來的,這看護定然也是他的人。
她只得強行壓抑着怒火開口。
“父母?”看護見兩人這模樣,有些不相信。
“這是我父母,你先出去吧。”時機還未成熟,她還需要再忍忍。
看護還是有幾分猶豫,茶雄志已經不耐煩了,怒吼道。“你都聽見了,還不出去!”
“那你若是有什麼事,就大聲叫我。”看護不放心的囑咐後,才離開。
等到病房的門關上,茶母一下子衝到茶千桉的面前,伸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頰上。
“你怎麼會這麼狠心,平日裡你和盈盈明爭暗鬥也就算了,我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怎麼能治他於死地了。”
茶千桉心中冷笑,終於是忍不住了,這恐怕纔是她最真實的面孔吧。
面上,茶千桉卻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捂着自己浮腫的臉頰,紅了眼圈。“媽,茶盈盈是您的女兒,我也是您的女兒,你怎麼爲了她打我了。”
茶母一呆,對上茶雄志警告的眸子,才恍然大悟,自己好像太過了,當下紅了眼眶。
“媽這一巴掌,不是爲了盈盈打的,我是恨你,恨你不爭氣,怎麼能做出這般心狠的事。”
“千桉,爲父比起盈盈,更加心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爲什麼還要做這種事呢?”茶雄志也惋惜的開口。
“爸,媽,我沒做過。”茶千桉委屈的開口。
“看吧,我就說跟她沒什麼好說的,她早就步入迷途,不知回返了。”茶宣坤冷哼一聲,不屑的看着茶千桉開口。
茶千桉垂下眸子,這一家子都是戲精啊。
“千桉,盈盈說一定會告你到底的。不是爲母不幫你,真是你自己做的太過分了。”茶母說道。
“媽,你幫我跟盈盈說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想坐牢。”茶千桉洋裝恐慌的咬着下脣,伸手拉住茶母的衣服。
“其實,也不用上法庭那麼嚴重的。”茶雄志開口幫茶千桉辯解。“畢竟,千桉年齡不大,若是進了牢房,這一切可就都毀了。”
茶千桉進了牢房事小,若是因此失去了樊氏這條強而有力的肩膀可就得不償失了。
茶母惱怒的瞪了茶雄志一眼。“這話,你留着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盈盈說。”
“……”
茶千桉收回目光,目光癡癡的盯着天花板。
對於茶家來說,她從來都是多餘的。茶母如此,因爲她不是自己親生母親。
可是,茶雄志亦是如此,叫她怎麼不失望。
“千桉,你聽話,好好跟盈盈道歉,我便去同她說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茶氏所有的經濟都指望着樊熙玄了,怎麼可能會輕易得罪茶千桉。
“這事,我可不同意。”茶母臉色一冷,甩開茶雄志的手,朝門口去。
“啊!”茶母大叫一聲,衆人回頭,只見樊熙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