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細雨綿綿,窗內,春意瑩然。
……
茶千桉懶洋洋的躺在牀上,雖然腦子暈沉沉的,但茶千桉滿腦子還是剛剛的話題,又忍不住問道。
“那殘餘勢力到底是什麼?”
“你還有時間思考這些問題,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樊熙玄戲謔的盯着茶千桉,手不老實的摸上她的纖腰。
“你少給我扯開話題。”茶千桉惱怒拍了一下他的大手。“你就是不願意告訴我是不是?”
樊熙玄見她真的生氣了,也恢復了正型。“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現在告訴她,只會讓她擔心得更多。
茶千桉盯着他的眸子,之前想告訴他孩子的事,此刻卻猶豫着該不該說。
思考了一會,茶千桉覺得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還是決定先保留這個秘密。
次日,樊熙玄做了四份早餐,纔想起兩個小傢伙丟了的事。
“對了,他們去哪裡了?”
昨天唐碩來得太突然,他都沒來得及問。
“他們啊!”對上男人疑惑的眸子,茶千桉劃過一絲心虛。“他們找到家人了,就跟家人回去了。”
“家人?”樊熙玄微微蹙眉。“他們怎麼就突然找到家人了?要不我派蕭慕軒去查查。”
那兩個孩子和他改挺閤眼緣的,再說在他這裡住了那麼久,他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樊熙玄拿出手機準備給蕭慕軒打電話,茶千桉一把博主他的手,驚呼道。“別!”
樊熙玄審視略有些驚慌的茶千桉,不解。
“我見了,千真萬確是他們家人。”
他的母親和奶奶自然是兩個寶貝的親人,她也不算說謊。
“他們找到家人挺好的,我們就不用再操心了。”茶千桉解釋道。
樊熙玄垂眸,雖然他覺得茶千桉有些異樣,但她說的也沒錯,就沒有再過多計較了。
吃過早餐,樊熙玄將茶千桉送到茶氏才掉頭回自己公司。
茶千桉準備進公司,卻與茶盈盈撞了個正着。
茶盈盈踩着高跟鞋,一臉怨氣的看着茶千桉,忍不住嘲諷。“茶大小姐好生嬌慣,這都快到午飯時間了,這纔來公司。”
茶千桉擡手看了一眼腕錶,確實快到上班的時間了,現在趕上打卡剛剛好。
都怪樊熙玄做的東西太好吃,害她多吃了一會。
茶千桉快步走向電梯,茶盈盈卻故意繞過來擋住她的去路,茶千桉頓住,微挑鳳眼,輕蔑的開口。“你管得着嗎?”
“我是管不着,但爸爸總管得着,你上班遲到,態度散漫,看他怎麼說。”
茶盈盈揚了揚頭,電梯已經上去了,茶千桉肯定遲到了。
“茶盈盈,你還真是不找我的茬,就渾身不自在是不是?”茶千桉將包背在肩上,雙上挽在胸前。
“就算我今天不來,父親也不會說我什麼的。倒是你,還是乖乖和君明歸去約會,小心被人搓破了,丟了茶家的臉。”
“你?”
茶盈盈塗着鮮紅色指甲油的食指指着茶千桉,氣得微微發抖。
她今天就是被茶雄志逼着和君明歸那個男人約會的,說是爲了茶家臉面,這段時間怎麼也要把這恩愛情侶的角色演下去。
說實在的,君明歸其實也不錯,特別是這段時間,對她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可是,和樊熙玄一比,怎麼都拿不出手,所以她總是不願意與他出去,怕撞見熟人。
“拜拜~”茶千桉見電梯來了,懶得再理睬氣得臉色發白的茶盈盈,獨自上了電梯。
茶盈盈看着關上的電梯門,氣得一跺腳,惡狠狠的又按下了電梯。
待到兩人都離開,拐角處才走出了一個身影。
肖昭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昨日晚上,她突然被二小姐逼着,想辦法弄茶千桉,害得她一夜未眠,卻不巧讓她撞見這一幕。
接着,肖昭就收起臉上的陰狠,慌慌張張的衝向電梯。
“千桉,你幫我看看這個企劃案該怎麼改可以嗎,我改了老半天都改不好。”
肖昭在劉總辦公室受了一頓訓,纔回到辦公室,拿起自己的企劃走到茶千桉旁邊。
茶千桉正好手頭上也沒什麼事,接過肖昭替過的企劃案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認真的將企劃案看完,茶千桉輕皺着眉頭。
這份企劃寫得挺好的啊,茶千桉不解的擡頭看着肖昭,“這份企劃案沒什麼問題啊,怎麼還要改?”
肖昭接過企劃案抱在懷裡,左右看了一眼沒人,才悄悄說道。
“我也覺得沒啥問題啊,可是這兩天君副總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總是跟我們市場部的人過不去。”
“竟然有這種事?”茶千桉微蹙眉頭。
君明歸這樣做,恐怕不是跟市場部的人過不去,而是跟她過不去纔是。
“可不是嗎,以前都是劉總送文件,可是現在都是讓我們自己送文件上去,也不知道是我們市場部誰得罪了君副總。”說着,肖昭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不跟你聊了,我得上去受刑了。”
看着肖昭拉達着肩膀離開的背影,茶千桉站起身子,叫到。“等等,我替你去吧。”
她倒要看看君明歸是作些什麼幺蛾子。
“不......”
肖昭話還沒有說完,茶千桉已經接過她手裡的文件,上了樓。
茶千桉到了君明歸的辦公室,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入。
君明歸先是眸子一亮,接着又陰暗了下去。
“茶大小姐,你這不合規矩吧?”君明歸陰冷的開口。
“不好意思,我忘了。”茶千桉嘴上說着抱歉的話,臉上卻沒有絲毫悔意的意思,將手裡的文件“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這是你要的文件。”
君明歸看了一眼桌上的企劃案,眸子一沉說道。“這份,不是你的企劃案吧?”
“不是我的,不過君副總你因爲想報復我,來爲難整個企劃部,這個企劃案只能我來送了。”茶千桉雙手蹭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與君明歸對視。
君明歸看着臨近自己的女人,漸漸地有些癡了,不得不說這纔是人間的尤物。